擊掌之後,五人相視一笑。
郁秋神情多了幾分認真:“其實我有個理想,就是拼搏到中靈洲,看一看傳說中的中靈洲是怎麼樣的!
”
“不過據說這幾百年來,鮮少有人去了中靈洲之後,還能回來的。
”
雲筝勾唇,眉眼間堅定,緩緩道:“我一定會去中靈洲。
”
她要去找阿爍,還要去找雲君樾與帝藍。
爺爺可是很想念他們兩個。
慕胤驚訝地張了張口,“啊?
你們都想去中靈洲,可是我聽說靈帝修為去了中靈洲,算不上強者。
”
莫旌:“自然算不上。
”
八萬年前,中靈洲與東洲并稱為雲樉大陸,那時的雲樉大陸并沒有被分為兩洲。
風行瀾點頭,看着他們說道:“據載史記載,在八萬年前發生了一次不可言喻的可怖戰争,一位神秘的超級強者一劍砍下雲樉大陸,導緻雲樉大陸一分為二。
”
“那劍氣開闊出一條難以橫跨的海域,那就是四巍海域!
有了那恐怖到發麻的劍氣,千百年來都無人敢靠近那海域,沒有了聯系,所以,中靈洲跟東洲就此分割開來。
”
莫旌、郁秋、慕胤顯然是聽聞過兩洲的淵源的,所以并不意外。
雲筝聞言,卻若有所思。
頓了下,她開口問道:“雲樉大陸本是一體,為何隔開之後,兩個洲的靈氣濃郁會這般相差甚大?
”
風行瀾語氣有些冷,“在那場可怖的戰争中,雲樉大陸主力軍都在中靈洲那邊,他們似乎發現了一個四巍海域的漏洞,進而想盡辦法偷渡東洲這邊的靈氣。
”
“如今,東洲的靈氣依舊向着中靈洲那邊移動,相信在将來東洲便會變成一處無人能修煉的地方。
”
這一番話,讓雲筝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在八萬多年前的戰争中,主力軍都是雲樉大陸一等一的強者,突然被割裂開來一邊,沒有更多的靈氣支撐,實力想必也到了最高的瓶頸,無法突破,意味着他們的壽命不長。
所以,他們便起了偷渡東洲靈氣的心思。
進而将中靈洲的靈氣開闊得更濃郁。
高修為的突破才會有機會!
而被隔開的東洲這邊,并不是主力軍,應該大多數是散修,或者相對于比較弱的人,面對中靈洲那邊偷渡靈氣的行為,根本沒有能力制止。
久而久之,東洲與中靈洲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落差。
無法想象,八萬多年的時間,讓中靈洲那邊偷了多少靈氣!
或許将來的某一日,東洲會變成貧瘠的一塊廢土……
雲筝皺了皺眉,鳳眸閃過不明意味之色。
“不管怎麼說,讓我們先變強大再說!
”
雲筝笑着望着他們。
“那必須的!
”莫旌愉悅地挑眉。
慕胤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既然你們都去,我也要去!
”
郁秋見狀,彎了彎唇。
風行瀾追求劍道,劍道的巅峰,就是永無止境,東洲是他的起點,中靈洲也不一定是他的終點。
幾人深入地聊了自己的理想。
相談甚歡。
慕胤雖年紀小,但是有他們幾人的理想做榜樣,他也下了一個決心,他也要變得越來越強,不拖累小隊。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得很快。
郁秋一拍大腿,問:“對了,我們小隊叫做什麼名?
”
風行瀾:“我無所謂。
”
莫旌聳了聳肩,“我也無所謂,不過不要叫太難聽的就行。
”
慕胤倒是興緻勃勃地提議,“叫無敵小隊怎麼樣?
”
風行瀾:“……”
莫旌:“…不怎麼樣。
”這也太傻了吧?
!
果然小屁孩是想出來的名。
“哦。
”被拒絕後的慕胤難過地撇了撇嘴。
郁秋問:“五個無敵小隊怎麼樣?
”
風行瀾:“……”
雲筝:“……”
莫旌差點被這名字給吓得嗆到,他眼神帶着明晃晃的嫌棄看了郁秋一眼,然後扭頭用懊悔的眼神望着慕胤,拍了拍慕胤的肩膀,“剛才大意了。
”
這裡有個比慕胤取名更‘絕’的郁秋。
“啊?
”慕胤一頭霧水。
雲筝跟風行瀾倒是能懂他所表達的意思,随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知道莫旌明顯的嫌棄,郁秋不爽地錘了他一拳,語氣微怒,“就你話多,上次的口脂塗臉事件,我還沒有跟你好好算賬。
”
“你怎麼還翻舊賬了?
”莫旌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道。
郁秋又開口說了好幾個名,可是都未能相中他們的心意。
突然,雲筝開口道:“不如叫做風雲,意味着我們要會在各個地方攪動一波風雲。
”
周圍寂靜了幾秒,先回答的是風行瀾,“我覺得可行。
”以劍道攪動風雲,正是他所想的。
“可以,說得我都想大幹一場了。
”莫旌也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風雲就比我的戰狼好聽一點點。
”郁秋語氣有點别扭,顯然也贊同了。
慕胤自然也同意。
“風雲戰隊正式成立!
”
包廂内氛圍相當和諧愉快。
夜色降臨,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
進來暗地拍賣會的人越來越多,都是戴着面具或者遮掩物,格外的神秘。
這時,一個男子幾乎被黑袍遮掩了全身,除了黑帽之下的那嫣紅飽滿的唇瓣,以及格外白皙的皮膚,特别的瑰麗誘人,他的身後跟着一個女子。
女子戴着面具,穿着一襲鮮豔的長裙,走動時腰肢扭動得厲害,引得在場不少男性為之注目。
女子交了一張燙金的帖子給黑痣管事看。
黑痣管事放他們通過了。
黑袍男子雖然默不作聲,卻給人一陣壓迫感。
進入之後,有侍者指引。
“阿塔離……”女子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嗯?
”一道低沉偏陰冷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主…人。
”女子低了低頭,背後一陣發涼,趕緊說了一句不太熟練的語言。
侍者有些奇怪地看了他們兩眼。
但是發現那黑袍男子似乎在‘看’着他時,侍者趕緊低下了頭顱,莫名的畏懼。
進入三樓的某個包廂後,女子立馬‘砰’的一聲跪下了。
“阿…主人,金茸錯了,不該在黑市說異族語言。
”
黑袍男子坐了下來,似乎沒聽到一樣,擡起指尖來,一條小蛇迅速地從他的寬大的衣袖中鑽了出來。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