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說到這,幾位堂主不由歎息。
顯然沒有幾個人,敢當衆站出來。
“一個天道宗,不足為懼,可他身後還有個鬼斬堂。
天道宗與鬼斬堂的人沆瀣一氣,蛇鼠一窩,他們煉制的屍人大軍,四處掀起戰火,已經屠戮覆滅了不少世家宗門。
”陸成平頓了頓,神色憂慮,“更别說他們背後,還站着法老殿。
”
周禮也道,“真正棘手的,是法老殿。
沒了法老殿,這天道宗和鬼斬堂不足為懼。
”
“現在隻剩下天道宗。
”
清冷的嗓音忽如其來傳來,幾人看向說話的君九歧。
“君姑娘這是何意?
”
君九歧道,“鬼斬堂已經覆滅。
”
場面瞬間一寂。
“姑娘說的,是鬼山的那個鬼斬堂?
”
君九歧掃了眼陸成平,挑了挑眉。
不然呢?
還有哪個鬼斬堂?
她雖沒說,但這個意思表達得非常明顯。
這話要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陸成平等人肯定會懷疑,可說的人是君九歧,衆人除了震驚,隻剩震驚。
“鬼斬堂那邊,你們不必擔心,已經解決。
”君九歧道,“至于這裡的天道宗,昨日我已派人過去,那個蓮花長老在我手中,其他人掀不起什麼風浪。
”
周禮吃驚,“蓮花長老在您手裡?
”
君九歧颔首,“沒錯,我讓人用傀儡術假扮他,一時半刻應該發現不了。
”
以如今天道宗的混亂,就算發現至少也需要幾日,這也給了攬星門喘息之機。
陸成平下意識看向周禮。
周禮神色凝重,“神祭宮畢竟是法老殿一手創建,你為了我們與天道宗為敵,萬一被法老殿知曉,你恐有危險。
”
“我今日前來,并非是以神祭宮元尊的名号。
”
“那您是?
”
周禮話落,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就見一道身穿灰袍的身影走進來,周禮等人見到他忙起身,“宗主!
”
來人正是應聽弦。
“您身上還有傷,怎麼過來了?
”
“無妨,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想對君姑娘說。
”
陸成平等人見狀,隻能離開,但周禮卻沒有動作,應聽弦見狀也沒有趕人。
很快堂屋内隻剩下三人。
“還未感謝君姑娘救命之恩。
”
應聽弦說着深深一禮。
君九歧忙扶住他,“快快請起,您無需如此。
”
應聽弦三人落坐,他暗中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不過數日之别,沒想到再見卻已是時過境遷,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前女子臉上還尚能看到幾分稚嫩,可如今那一身久居高位的氣勢,縱使是想忽略都難。
應聽弦原本以為躲不過這次危機,誰能想到關鍵時刻,是這位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人出手,不僅救了他,也救了整個宗門。
應聽弦想到前段時間探聽到的消息,心中喟歎。
不愧是那位的血脈。
“姑娘于我族有大恩,在下也就直說了,我知姑娘來此的目的。
”
“宗主?
”
一旁的周禮面露疑惑。
應聽弦見狀,微微挑眉,“怎麼?
你還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