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皇,大事不好了,趕緊開門啊。
殿門外,忽然傳來丹如媚着急的喊聲。
聽到這話,差點生米煮成熟飯的冒牌江辰,頓時狠狠的咬着牙。
她來得還真是時候!
應該有大事發生。
江無夢趁機推開冒牌江辰,伸手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可就在這時,冒牌江辰再次一個大力,将江無夢按倒。
不管她,以她的修為闖不進來。
江無夢急忙搖頭:不,不,江辰,大事為重,不管怎麼說,丹如媚現在還是江楚帝國的副大冢宰,她求見必然有大事,你不能拒之門外,否則你将失去更多的支持……
此刻,已經情/欲上頭的冒牌江辰,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女神精光,當然是吃了再說。
然而,就在他準備對江無夢提槍上馬時,隻聽緊閉的殿門外,随着轟隆一聲巨響。
刹那間,原本牢不可破,還加了陣法禁制的殿門,轟然崩潰。
憤怒至極的冒牌江辰轉過頭怒吼。
大膽,竟敢擅闖本皇的房間,你們要造反……額。
他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破門而入的生靈,不僅僅是丹如媚,還有好大一群。
這其中,不僅包括了帝國的戰王和元帥們,連同已經辭去一切職務的白軒也在。
更重要是,這群帝國高層中領頭的,竟然不是丹如媚,而是一個身穿雪白長袍,白紗遮面,卻氣質超然的神秘女神。
她渾身萦繞着淡淡的紫金光芒,仿佛是真正的天女下凡,單這氣勢已美得不可方物。
少許的愣神後,被按住的江無夢忽然啊的一聲尖叫,立刻推開冒牌江辰,情急之下,用一層百萬彩光裹住自己的一絲不挂,急忙蜷縮到了金榻一角。
看着現場的場面,以白紗蒙面女神為首的一衆江辰帝國高層們,徹底震驚了。
這場面,他們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幹什麼。
隻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對自己老婆癡心絕對,矢志不渝的江皇,竟然能在這裡和江無夢幹出這等醜事。
不,這不是江辰,這絕不可能是江皇的作風。
畢竟,從這個家夥莫名其妙出現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把江皇模仿得惟妙惟肖,但行事作風卻與江皇有着本質的差别。
實際上,這個冒牌貨,早就引起了他們的懷疑,隻是礙于江辰的權威和情誼,他們沒往深了想。
可是現在,這種事情都幹出來了,那麼這個家夥已經徹底颠覆了江皇在他們心目中的偉岸形象。
喲,這就滾上了。
少許的安靜後,神秘白紗女神噗嗤一聲笑道:據我所知,江無夢可是江皇的家人,難道我們的江皇竟然那麼急不可耐,饑不擇食,禽獸不如,連自己家的姐姐妹妹都要睡了
這話一出,其身後的一衆江楚帝國高層,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我就說這家夥不像我們的江皇吧,你們還不信。
是啊,江皇與我們同生共死,一路走來,他是個秉性,我們還不了解嗎
娘的,這家夥指定是冒充了我們江皇,簡直喪心病狂啊。
從他這次回來的所作所為,我已經看出了些許端倪,隻是沒有确鑿的證據。
殺了他,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麼品種,竟敢膽大妄為,跑到我們江楚帝國來冒充江皇。
聽着衆強者的議論,冒牌江辰頓時勃然大怒。
雙手一展,一道恐怖的百萬彩光赫然爆發,恐怖而強大的氣息直沖衆強者而來。
可就在這一瞬間,随着為首的那尊神秘白紗女神輕輕一揮手,一個紫金光盾迅速籠罩身後的一衆帝國高層,立時讓那席卷而來的百萬彩光被生生彈了回去。
可也借着這個機會,冒牌江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憤怒的指向衆生靈。
丹如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不經過我的允許,公然帶人闖我的道場,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主人
面對呵斥,丹如媚一臉桀骜的站出來,冷冷地盯着他。
主人,你好像玩現了。
你什麼意思冒牌江辰怒不可遏的喝道:你是在懷疑我嗎
沒有,也不敢。
丹如媚冷笑道:隻是這左大守護和你,是在……
她受傷了,我在幫她療傷。
冒牌江辰立刻強勢的打斷了丹如媚。
噢!
丹如媚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療傷怎麼療到榻上去了,還用脫/光了,按住她療傷
這話一出,在場的帝國高層強者們,同時怒目圓睜。
你……冒牌江辰仿佛被徹底揭穿了,兇狠地指着丹如媚:難道,難道我沒跟你這麼療過傷嗎
療過傷,但沒有讓我/脫/衣服。
丹如媚饒有興趣的将目光落在江無夢的身上:左大守護,你受了什麼傷,要勞煩我主人這樣為你療
僅僅是這一句話,立刻讓蜷縮成一團的江無夢,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丹如媚!
冒牌江辰忽然怒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帶來的這個蒙面女人又是誰,難道你想造反嗎
聽了這話,丹如媚剛要開口時,卻被為首的那尊白袍神秘女神給阻攔下來。
緩緩往前走了兩步,白袍神秘女神像看小醜似的打量着冒牌江辰。
不錯,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要不是我是本主的假身,我還真不一定能分辨得清楚。
你……冒牌江辰怒然的指向她: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本皇面前胡言亂語……
你想知道我是誰白袍神秘女神咯咯笑道:好啊,把衣服/脫、了,先讓姑奶奶給你療療傷,至少也得療出個原形吧
聞言,冒牌江辰頓時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