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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第2027章

馭房有術 鐵鎖 4773 2024-10-21 15:02

  第2035章 碎碎不平安

  莊園的別墅內,周家富和妻子楊舞,以及兩個國人保鏢正坐在大客廳內打麻將。

  看起來這裡隻有他們四個人,其實在樓上和傭人房等角落,都有保鏢暗中保護。
而在別墅院子裡,更是有二十多個保鏢圍著別墅。

  這時候,有一個魁梧的白人漢子帶著兩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院子裡的保鏢們和別墅的管家一看到這個白人,馬上恭敬地打招呼,「雷納先生。
雷納先生。
雷納先生。

  白人點了點頭,朝管家勾了勾手,說道:「跟我來。

  說完,他徑直朝別墅內走去。
管家在後面跟著,幾個人一起進到別墅大客廳。

  打麻將的周家富四人看到雷納和管家進來,不明就裡。
周家富用英語說道:「管家,什麼事?

  管家隻是介紹道:「這位是雷納先生,是我們皇家賭場的保安經理。

  在一般的公司,保安經理或許不是特別的重要,畢竟不能創造什麼效益。
可是在賭場,保安經理絕對是權重人物。

  雷納看向周家富,直接說道:「你就是皮特周?

  周家富站了起來,用不太流利的英語說道:「是我。
雷納先生,請問有什麼事?

  這一刻,周家富的心中有些莫名的緊張,他覺得好像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跟他說。
」雷納朝身邊的一個斯文男人做了個手勢。

  斯文男人馬上點頭,用比較流利的國語說道:「請你和你的妻子搬離這裡。

  「搬離這裡去哪?
」周家富越發的緊張起來。

  不僅僅是他,楊舞和兩個保鏢也都站了起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斯文男人淡淡地說道。

  「你、你們小姐跟我說過會盡全力保護我的,你們現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周家富又是緊張地說道。

  「這也是我們小姐的意思。
」斯文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接著說道:「你們還有什麼貴重的東西,都一並帶走吧。

  「我」周家富有點慌了,實在不明白對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是要給他們換個地方保護起來,也應該說明白。
可對方根本不說清楚。

  楊舞有點擔心地說道:「怎麼辦?

  「跟他們走吧。
」周家富隻能無奈地說道。

  眼下的情況,乃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裡是皇家賭場的地盤,裡裡外外都是賭場的保鏢,哪怕是自己不想走,那也得走。

  說句難聽的,賭場就算是把他給攆走,他也不敢有脾氣。

  周家富隻能寄希望於,賭場這是打算換個地方保護他們。

  他拉著妻子一同上樓,跟隨著他的國人保鏢,也去收拾東西。

  來到樓上,回到自己的房間,楊舞收拾衣櫃裡放著的東西,周家富則是走到屏風後,去拿自己的枕頭。

  在他看來,這枕頭是最為重要的東西,不管自己到了哪,也得把枕頭帶上。

  他雙手捧起枕頭,又朝屏風外走去。
可隻走了幾步,卻聽「嘩啦」一聲。

  那原本完整無缺的白瓷枕頭,突然在他的掌中破碎,落到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周家富一下子呆住了。

  「家富,怎麼了?
」楊舞也聽到破碎的聲音,快步繞過屏風查看。

  她跟著就看到,白瓷碎了一地。

  「我的枕頭碎了」周家富說這話的時候,身子有點顫抖,眼睛有些發直,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白瓷碎片。

  「碎了就碎了,碎碎平安」楊舞兩步來到丈夫身邊,扶著丈夫的胳膊,「咱們趕緊收拾東西吧」

  周家富的目光,仍然是在枕頭之上。
他的腳步,隨著妻子的攙扶,一同來到屏風之前,可是他的臉色卻變得僵化。

  「也不知是帶咱們去哪,估計應該是別的皇家莊園吧反正咱們有錢,這輩子也不用愁」楊舞說著,又回到櫃子前收拾東西。

  周家富木訥地站在原地,轉著頭看向屏風,也不知他的心中想著什麼。

  楊舞將東西收拾好,隨即發現,丈夫站在那裡不動,她有點不滿地說道:「站在那裡發什麼呆啊東西都收拾好了,快叫人進來幫忙」

  「好」周家富這才反應過來,朝外面走去。

  他的腳下有點蹣跚,仿佛一下子老了許多。

  「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賭場難道還能把他們送給國內來的人啊,我看這是要保護咱們。
不就是碎了個枕頭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回頭再買一個。
」楊舞倒是挺樂觀,她數落了丈夫一番,搶先走出臥室,跟著朝走廊上喊道:「快過來兩個拿箱子。

  馬上有保鏢過來,幫著提箱子,然後一同下樓。

  到了樓下,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有一輛房車和一輛依維柯。

  管家請周家富和楊舞上了房車,保鏢們坐上依維柯。
雷納也坐在房車上,不過是副駕駛的位置。

  車子隨即發動,一前一後朝莊園的後門而去。

  莊園的後門更是防守森嚴,牆高不說,就是這裡的保安也成群結隊。

  房車開的速度很快,周家富和妻子坐在車內,周家富低著頭,顯得十分落寞。
楊舞不停地開解,卻一點效果也沒有。

  眼下天色已經黑了,隻是靠路燈照明。
過了能有半個多小時,車子終於停下。
楊舞順著車窗向外看去,外面沒有人,十分安靜,這裡像是一個公園,環境很是優美。
雖然沒看到人影,卻看到這裡停著兩輛轎車和兩輛依維柯。

  周家富楊舞都有點納悶,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

  副駕駛的雷納先行下車,跟著又是「哢」地一聲,後面的車門拉開。

  「到了!
請下車吧!
」雷納用英語說道。

  這句話,周家富還能聽得懂,但他沒有馬上下車,而是用英語說道:「這是什麼地方?

  「下車你就知道了。
」雷納說道。

  周家富和楊舞也知道,他們現在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隻能老實的聽話。

  可還不能他們下車,那兩輛依維柯中,就已經有人下車了。

  下來的人並不多,但一眼看去,好像都是國人。

  沒錯,走在前面的人,正是張禹,跟在張禹後面的有青梅子、屠牙子、尹尚傑、彭曉、阿久。

  看到是國人,周家富緊張地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雷納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轉頭看向張禹等人。
等張禹他們近前,雷納用英語說道:「張先生,你要的人,我已經給你送來了。
剩下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朝車前走去。

  到車頭的時候,順便朝車內的司機做了個手勢。

  司機從車內出來,跟著他一起前往轎車那邊。

  張禹等人,現在已經把房車的車門堵住。

  張禹看著車內的周家富夫妻,微笑著說道:「周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你」看到張禹,周家富的背脊上冷汗直流。

  楊舞現在也發現不對勁,緊張地說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張禹沒有回答楊舞的話,而是滿臉微笑地衝周家富說道:「我是贏不光你的錢,可你想要就此享受人生,恐怕也沒這麼容易。

  聽了這話,周家富的身子又是一顫。
還記得昨天在賭局結束之後,自己就是這麼跟張禹說的。

  他告訴張禹,想要贏光他的錢,簡直是做夢,自己要開始享受人生了。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隻過了一天,竟然會發現這樣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麼人?
」周家富緊張地問道。

  「自然是從國內出來,奉命到此引渡你回國的人了。
」張禹微笑著說道。

  「你」周家富不由得苦笑一聲,「哈哈哈哈厲害、厲害你竟然能讓皇家賭場把我交給你」

  「事在人為,這個世上,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
你說是嗎?
」張禹微笑著說道。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我隻是希望,你能夠放過我的妻子,你們要的人是我。
」周家富臉上的緊張之色瞬間消失。

  「家富!
」楊舞緊緊地抱住周家富的胳膊。

  張禹微微搖頭,說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
另外,通緝令上的人,一共是三個,現在隻有你們兩個,另外一個呢。

  說到這裡,張禹朝徒弟們做了個手勢,又道:「你們去驗收那輛依維柯,查看一下情況。

  言罷,張禹就步入房車,坐到周家富二人對面的位置。
阿久也跟著進去坐下,青梅子幾人則是去了另外一輛依維柯。

  這輛依維柯上,坐著的都是周家富的保鏢,其實人也不多,總共才四個。
他們都是國內,周家富雖然當時也有黑人保鏢,不過那幾個保鏢都是在賭場雇的。

  現在四個保鏢都已經被賭場的人給銬住了,接收之後,彭曉過來彙報了一下。
然後張禹示意,好好看管,不要讓人跑了。

  他和阿久坐在房車內,眼睛一直盯在周家富的身上。

  周家富也知道大勢已去,倒是能夠泰然端坐,楊舞則是戰戰兢兢。

  片刻之後,張禹說道:「另外一個人就是周先生的嶽父,這位夫人的父親。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嶽父是受了我的牽連,他是無辜的,我希望你們能夠放過他。
」周家富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你要知道,這件事我是做不了主的,是非公道,一切都要等你們回國之後,接受法律的審判。
」張禹正色地說道。

  「呵呵」周家富搖頭苦笑。

  「我希望你能夠將他的下落告訴我,其實你也應該明白,你現在落入我們的手裡,早晚也是要說的。
不要自討苦吃,這樣對誰都不好。
」張禹這次平和地說道。

  周家富沒有出聲,楊舞則是委屈地說道:「我父親真的是無辜的,全是受了我們的牽連他老人家一生光明磊落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晚節不保」

  「如果他真是清白的,我相信法律會給他一個公道。
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你們自己也應該清楚,你們現在落入我們的手裡,他並不知道,也絕對不會轉移。
你們可以一時不說,可在攻勢之下,早晚也要說。
何必自討苦吃。
」張禹又是平和地說道。

  對於張禹來說,自己隻是奉命行事,到底是不是有什麼冤枉,這事不該他來管,到時候自有法律來裁定。
自己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把三個人都給抓到手,然後交給養文賓,引渡回國。

  張禹的話,看起來和氣,其實也頗有恐嚇的味道。
周家富兩口子現在和犯人也差不多,在哪審問犯人,也沒有說客客氣氣的,不說的話,肯定要用點手段。

  楊舞看了看丈夫,她也明白張禹的話,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好吧,我說我父親其實沒有出境」

  「沒有出境?
」張禹和阿久都是一愣。

  張禹跟著問道:「那人在什麼地方?
為什麼不跟你們一起出境?

  「我父親和我們不一樣,因為他是吃公家飯的,按照規定,去年就將護照上交了。
我父親一生坦然,自然也不會辦什麼假護照。
開始他是不想走的,是我硬把他架走的。
可是逃走之後,老爺子無法出境,我和丈夫又不敢繼續留在國內,隻能讓父親暫時躲到北河省的唐家山盤龍鎮。
打算等風頭過了,再想辦法接老爺子出來。

  「原來是這樣」張禹的目標一直是周家富,倒是沒有留意到這位老爺子,先前還以為人都在一起呢。

  張禹微微點頭,說道:「那能說說,具體在盤龍鎮的什麼地方麼?

  「我父親是在」楊舞當即報了一個地址。

  張禹隨即看向阿久,說道:「馬上打電話給養兄。

  「我明白。
」阿久掏出手機,撥了養文賓的電話號碼,將情況如實彙報。

  現在的養文賓,已經接到張禹的通知,趕到了倫敦,正往公園這邊來呢。

  掛了電話,阿久說道:「養先生說,預計還有兩個小時能到。

  張禹點了點頭,他心中高興,這次的任務,終於可以圓滿結束了。

  不過緊跟著,他又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周家富的枕頭。

  張禹很想知道,這個枕頭是怎麼回事,周家富又是從哪裡來的。

  「周先生,據我所知,你有一個白瓷枕頭。
這個枕頭,能給我瞧瞧嗎?
」張禹看向周家富。

  聞聽此言,周家富臉色一變,跟著苦笑著說道:「厲害、厲害沒有想到,你連這個都知道不過可惜,這個枕頭已經碎了」

  「碎了?
」張禹好奇地問道:「是怎麼碎的?

  「我本來是想把它給帶走,不曾想,捧在我的手裡,它竟然會自己碎了看來,這真是天意」周家富昂起頭來,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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