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1章 劫持
房間內,優美的樂曲與這裡的火熱像結合,已然叫人忘我。
不知不覺間,帕麗斯身上罩著的黑紗和張禹身上的道袍,已經落到床下。
兩個膩在一起,沒有說話,仿佛二人根本沒有心思多說什麼,亦或是不願打破著美妙的氣氛。
「鈴鈴鈴......」
驀地裡,地闆上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此時此刻,張禹的襯衣被帕麗斯拉下來,而張禹的手,正放在他不該放的地方。
突然的鈴聲,一下子打破了現場的美妙。
張禹趕緊將手從帕麗斯的身上拿下來,坐起身子,嘴裡帶著歉意地說道:「我接個電話。
」
「大晚上的接什麼電話。
」帕麗斯跟著坐了起來,雙手將張禹抱住,曼妙的身子直接貼到張禹的身上。
「萬一是有什麼事呢。
」原本已經十分投入的張禹,因為電話鈴聲,稍微冷靜了一些。
當然,他的身體,也是燥熱不堪。
張禹輕輕地移開帕麗斯那雙火熱的手,彎腰從床下拿起手機。
一看電話號碼,張禹就愣了下來,因為電話是王春蘭打過來。
張禹明白,肯定是有急事,要不然的話,王春蘭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給他打電話。
張禹趕緊接聽,說道:「喂,是春蘭嗎?
」
「師父,不好了......苑小小被人給搶走了......」電話裡馬上響起王春蘭急切地聲音。
「什麼?
」張禹又是一驚,忙問道:「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怎麼會被人給搶走,什麼人做的?
」
「不知道是什麼人,當時銀鈴在衛生間洗澡,小小想方便,就去了走廊上的衛生間。
結果我們聽到一聲尖叫,等趕過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小小了,隻是看到衛生間的玻璃窗是打開的......」王春蘭焦急地說道。
「混蛋!
」張禹不由得罵了一句,他心中明白,能夠通過陣法,闖入別墅的人,十有八九還是上次那個『吸血鬼』。
張禹隨即說道:「我現在在外面,這就回去。
你們大家夥都在一起,千萬不要單獨行動,以免再出什麼事。
」
「是,師父。
師兄他們都下來了,我們沒找到您,現在都在一樓等著呢......」王春蘭說道。
「好!
就在一樓等我!
」張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出了這種事,張禹哪還有心思和帕麗斯親熱,一把將道袍抓了起來,這就要穿衣服。
帕麗斯哪能聽不出張禹聲音中的焦急,她輕輕地張禹身後,將張禹抱住,面頰貼在張禹的背脊上,柔聲說道:「你......要走......」
「我那邊出大事了,我一個弟子被人給劫走了,很有可能是你那個吸血鬼。
我必須要馬上回去!
」張禹鄭重地說道。
「你正事為重,這個我明白......可是我現在,身子燙的厲害......好難過啊......」帕麗斯楚楚可人地說道。
她的聲音中,同樣充滿了誘惑。
「那......那像上次那樣吧......先湊合一下......」張禹反手抓住了帕麗斯的脈門。
他閉上眼睛,看到帕麗斯的精魄所在,旋即一絲真氣透了過去。
「呃......」
轉眼間,房間內爆發出帕麗斯那透骨的銷魂。
帕麗斯的身子一軟,直接癱在張禹的身邊。
「對不起!
」張禹說著,跳到床下,整理了一下襯衣,便將道袍披在身上。
「張禹......今天晚上......算你欠我一次......得還我......」帕麗斯看向張禹,嘴裡發出軟綿綿的聲音。
「好!
」張禹直接點頭答應,他實在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許賴賬......」帕麗斯又是柔媚地說道。
「一定不賴賬!
」張禹肯定地說道。
說完這話,道袍已經穿的差不多了,他穿上鞋子,馬上就往外面走。
可來到衛生間小過道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裡的陣法還在。
張禹說道:「你快幫我把陣法給撤了。
」
「看把你急的,不管出什麼事......你可一定不要急躁......千萬保護好自己......」帕麗斯柔聲叮囑道。
跟著,她無力地坐了起來,雙掌平托,嘴裡振振有詞。
未幾,張禹面前的那道牆壁不見了,變成了房門。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
」張禹說著,來到門後,將門打開,快步離開。
見到張禹就這麼匆匆的走了,帕麗斯的臉上露出不舍之情。
她在心中喃喃地說道:「你能來,說明你的心裡有我,說明你是在意我的......不管怎麼樣,這輩子我都認定你了......」
原來,帕麗斯之所以搞這麼一出兒,目的也是要看看張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她。
女人是感性動物,很多女人,一開始並不是都喜歡錢,她們更加的感性。
就如同曾經有一位偉大的哲學家說過,女人是先有愛,後有性。
說白了就是,她隻有愛上一個男人之後,才會將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男人。
帕麗斯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東方小子。
這種喜歡,實在是莫名其妙,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同樣,女人在喜歡上一個人之後,也希望這個男人在乎她。
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是這般,即便是帕麗斯這樣的女人,亦不免俗。
張禹雖然走了,她的心還沉溺在剛剛的火熱之中,不自覺地又想到了剛剛的一幕。
說實話,自己和張禹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她之前做夢都不會想到的。
可是,事情就發生了。
想到剛剛的激烈擁吻,想要剛剛兩個人火熱的貼在一起,帕麗斯的身體,不由得又是一陣燥熱。
「不行,我不能繼續留在這個房間裡......好在剛剛被這家夥給......要不然的話,今晚還不得死掉......」她在心中嘀咕,人急忙的從床上下來,快步出了臥室,來到最把頭的房間。
她剛剛就躲在這裡,進到之後,直奔衛生間。
將浴池裡,放開涼水,自己翻了進去。
也顧不得水的冰涼,她現在隻想讓自己的體溫降下來。
「張禹......我知道,明天是你決賽的日子......我在今天晚上讓你來......真的是為了你好......明天的決賽,你不能贏的......如果贏了,你會有很大的麻煩......」帕麗斯又在心中默默地說道:「查爾斯這些人,絕對不可能容許一個東方人獲得最後的勝利......你中了我的藥,應該也沒有時間去想陣法了......隻是這麼晚,會出什麼事兒呢......」
再說張禹,急忙出了別墅,不過他也擔心帕麗斯出點什麼事,出別墅的時候,順手將別墅的門給關上。
跳出別墅的院落,張禹給趙華打了電話,讓趙華和出租車司機來接他。
不大工夫,出租車就開了過來,停在他的身邊。
張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當即讓司機開車,前往自己的莊園。
趙華坐在副駕駛,他扭頭看向張禹,說道:「師公,你忙完......」
話還沒等說完,他就看到,張禹的臉色通紅,好像上面還有紅印,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這讓趙華一驚,小心地問道:「出什麼事了,師公您的臉怎麼這麼紅......」
「紅麼......」張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點小小的狀況......咱們趕緊回家......」
「好。
」趙華點了點頭,這小子也機靈,不敢多問。
張禹從袖子裡掏出手帕,先擦了擦臉,好在車內比較暗,估計趙華也不能看的特別清楚。
擦了一頓之後,張禹便平復心神,用真氣壓制吸入體內的藥物。
這一次,張禹吸入體內的明顯比上次多,按照帕麗斯的意思,估計今天晚上都打算把張禹榨幹了。
一路之上,張禹勉強算是將體內的藥物給鎮壓住了。
回到莊園,下車後他就快步朝別墅跑去,穿過陣法,來到別墅門前,一開房門,就能看到裡面一片光亮。
「師父您回來了。
」「師父,您回來了。
」......弟子們急切的聲音,立刻響起起來,眾人一窩蜂的到門口相迎。
「張禹,你跑哪去了?
」弟子們都十分恭敬,隻有張銀玲的聲音中沒有好氣,她和苑小小的關系最好,眼下苑小小被人給劫走了,她能不著急麼。
張銀玲又繼續數落道:「小小都丟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呢?
」
「外面有點事,我也沒想到,晚上會發生這種事。
對了,是在什麼地方出的事,帶我去瞧瞧。
」張禹說著,就朝樓上走去。
其他的人一起跟著上樓,來到張銀玲所住的樓層,進到走廊上一個公用的衛生間。
這個衛生間也不小,都好趕上普通人家的臥室了。
衛生間內,沒有什麼特別,隻是窗戶打開著。
張禹朝外面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他轉過身子,看向身後的一眾弟子,說道:「不用擔心,我能找到她。
」
對於張禹來說,找人不是什麼難事,自己有八字尋命術,自己門下弟子的生辰八字,他這邊都是有記錄的。
當下,他就朝外面走去,隻走了幾步,突然有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是我的。
」張清風說道。
他從懷裡掏出手機,跟著說道:「是李忠賀打過來的,今晚他負責守著大門,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我接一下......」
「嗯。
」張禹點了點頭。
張清風隨即接聽,說道:「喂,李忠賀麼......啊......好好,師父在,我們這就下去......你把東西送過來......」
他掛了電話,跟著說道:「師父,剛剛從外面丟進來一個紅色的盒子,正好落在門衛室那裡。
李忠賀他們把盒子打開,裡面是用血寫的一句英文。
上面寫的意思好像是,想要人活命,就帶著心去弗拉山。
」
「哦?
」張禹沉吟一聲,又道:「下去看看。
」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下樓,來到大客廳,就看到兩個弟子站在那裡等著。
「師父。
」「師父。
」
「李忠賀,東西在哪?
」張禹直接問道。
「在這。
」李忠賀是一個比較壯實的年輕人,他來到張禹面前,將一個打開的紅色盒子呈給張禹。
在盒子裡,還放著一個紙條,張禹拿起紙條,上面都是英文,他是根本不認識。
張禹招呼趙華,讓他翻譯,趙華看了紙條之後,說道:「上面寫的是,想要人活命,就帶著心去富庫德山。
」
「好像是弗拉山的意思啊......」李忠賀說道。
「你這是音譯,根本不是單詞的真正意思。
」趙華說道。
「不管是什麼意思,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路數,那一切就好辦了。
」張禹接著說道:「趙華,你知道這座山在哪嗎?
」
「在地圖導航上,應該能找到。
」趙華說道。
「這就好。
」張禹說道:「你現在馬上進行導航,確定山的位置,準備好車。
我現在上樓那東西,下來之後就出發。
」
說完,張禹快步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阿狗正在等著他,看到他回來,立刻討好般的撲了上來。
張禹拍了拍狗頭,說道:「阿狗,你可真聽話......」
他走到衣櫃前,從箱子裡找出那個盒子。
將盒子打開,拿出那顆心。
「汪汪汪......」然而,就在這一刻,本來跟在張禹腳邊的大狼狗,猛地叫喚起來。
它的身子,旋即向上一躍,一口將心給咬住。
張禹乍聽到阿狗的叫聲,也是愣了一下,萬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將心從他的手裡給叼了下來。
「你幹什麼?
」張禹低頭問道。
「嗚嗚......」大狼狗張著大嘴咬著那顆心,腦袋不停地左右甩動,瞧那意思,是想要將心髒給撕碎。
如此反應,著實叫人意外,張禹本想將心髒給奪過來,但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動手。
因為張禹知道,黑狗是最有靈性的,這條大狼狗通體漆黑,沒有一根雜毛。
誰都知道,黑狗血辟邪,其實在黑狗的身上,還有一些東西比黑狗血還厲害,那就是黑狗的牙齒。
黑狗的牙齒為最緻陽,因為是天生之物,絕對不亞於一些法器。
張禹眼睜睜地看著大狼狗忙活了半天,也不知是不是累了,終於將嘴裡的心髒給吐了出來,落到地闆上。
而大狼狗跟著趴在地上,不停地喘起粗氣。
張禹彎下腰,輕輕摸了摸狗頭,又將狗嘴邊的心髒給拿了拿起。
「咦?
」才一入手,張禹再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