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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第1298章

馭房有術 鐵鎖 2461 2024-10-21 15:02

  第1298章 黃粱一夢

  方彤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向後一個趔趄,直接坐到地上,更是驚呼一聲,「呀!
什麼?

  楊穎幾步搶上了,抓起蓋在方彤臉上的裙子,說道:「是條睡裙,有點眼熟......」

  方彤現在也看清楚了,這粉紅色的睡裙,不正是蕭潔潔的麼。
她馬上說道:「是蕭潔潔的裙子。

  「啊?

  楊穎跟著一驚,兩步來到窗口,朝下看去,嘴裡叫道:「沒事吧?

  蕭潔潔正縮在張禹的懷裡,又羞又臊又是緊張不安。
突然聽到上面楊穎的聲音,她心頭更是一顫,怯怯地說道:「沒、沒事......」

  她的聲音那叫一個小,上面根本聽不到。
這檔口,方彤拎著裙子來到窗口,也向來叫道:「潔潔,你的裙子是不是掉了?

  一聽這話,蕭潔潔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丟大了。

  她委屈地低聲說道:「完了,她們都知道了,我丟人了......怎麼辦......」

  「沒事沒事,咱們趕緊回去,別讓人看到。
」張禹說著,先把蕭潔潔放下,跟著脫掉自己的背心,遞給蕭潔潔。

  這一幕,對於蕭潔潔來說,似曾相識。

  一時間,竟然讓她忘記羞臊,含情脈脈地看著張禹,慢慢地接過背心。
更為要緊的是,她去接背心的手,正好是擋在身前的那一隻。

  她拿著背心,半天也沒穿,就是直直地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張禹也算是飽了眼福,半晌才反應過來,把頭別到一邊,說道:「先穿上吧......」

  「我要你給我穿......」蕭潔潔低聲說道。

  「這......」張禹一愣。

  「反正我就要你給我穿......」蕭潔潔扁著小嘴,垂下頭去。

  張禹知道這丫頭的心意,幹脆也不推辭,幫著蕭潔潔穿上背心。

  他跟著別開廚房的窗戶,抱著蕭潔潔翻了進去,輕車熟路的上樓。

  不過,上樓的時候,倒沒有抱著蕭潔潔,隻是拉著她的手。

  一到三樓,就看楊穎和方彤笑盈盈地站在那裡等著。

  方丫頭的手裡還拿著蕭潔潔的睡裙,笑嘻嘻地說道:「潔潔,你的裙子,怎麼還能飛了,你們倆幹啥了......」

  「不用你管!
」蕭潔潔窘迫地搶過裙子,匆匆裡朝張禹的臥室逃去。

  張禹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楊穎在一邊瞧著,等蕭潔潔逃進房間,便給張禹比了個手勢。
先是指了指張禹的房間,接著指了指方丫頭,像是在說,等晚上把蕭潔潔哄睡之後,就過來欺負小丫頭。

  看到楊穎的手勢,方丫頭的臉一紅,抱住了楊穎胳膊,低聲說道:「我去洗澡。

  就這樣,張禹回到房間之內,先去哄蕭潔潔睡覺。
蕭潔潔今晚可真是要命了,可能是剛剛被張禹看光的緣故,睡覺的時候索性上身都不穿了,就一條小褲褲。

  但她終究有一顆羞臊之心,沒敢直接就往張禹的身上湊。

  等到蕭潔潔夜裡睡著,張禹少不得要去楊穎的房間,把方丫頭欺負一頓,順便也得欺負楊穎一番。

  第二天,張禹起床之後,便前往光明鎮無當道觀。

  趕到道觀的時候,已經是午休時間,該睡午覺的睡午覺,該打坐的打坐。

  張禹先進了孫昭奕的房間,將自己的想法跟太師叔說了一下,孫昭奕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宗主,你這個想法很不錯,讓我想起來一個典故。

  「什麼典故?
」張禹好奇地問道。

  「傳聞唐初年間,有個叫盧生的人,因為趕考落第,郁郁不得志,終日怨天憂人。
呂洞賓見他有慧根,就給了他一個枕頭,予以度化。
盧生倚枕而臥,一入夢鄉便娶了美麗溫柔的妻子,中了進士,升官發財,享盡富貴。
80歲時,生病久治不愈,終於死亡。
斷氣時,盧生一驚而醒,轉身坐起,左右一看,一切如故,店主人蒸的黃粱飯還在鍋裡!
盧生大徹大悟,入山修道,終得飛升。
」孫昭奕悠悠然地說道。

  「您說的是黃粱一夢,我聽師父給我講過......對呀......」張禹旋即反應過來,說道:「您的意思是,呂祖的枕頭便是一件法器,能夠讓人沾上便睡著,在枕頭上,應該還有一個幻陣,讓人在夢中進入幻陣。

  「沒錯。
」孫昭奕點了點頭,說道:「隻是呂洞賓法力高強,舉手投足之間,便可能將普通的枕頭變為法器。
而你想要做到,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好在,你的目的隻是讓人睡著,並不必那麼高深。

  任何東西,都是由簡到難,張禹的這次試驗,在他明白,不僅僅是為了手機,更是一次進步的歷練。

  如果說自己能夠真的做到這一點,那在日後的修煉路上,一定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類似的法器,也會接連的煉出來。
達到呂洞賓的黃粱一夢,也並非沒有可能。

  從孫昭奕的房間出來,張禹就信步走到香樟樹的面前,來回的打量這棵大樹。

  香樟樹明顯要比剛來的時候粗壯了一些,樹冠越發的茂密,張禹認為,香樟樹是主要材料,差不多得把整個樹冠都給切下來才夠用。

  面前的香樟樹,明顯被他盯得有點發毛,突然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我就是看看,沒什麼......」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你確定沒什麼......我怎麼從你的眼睛中發現......你有點不懷好意呢......」香樟樹怯怯地說道。

  「怎麼可能呢?
咱們都是自己人,你認為我會傷害你嗎?
」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照你的說法,就是不會再我切點啥了......」香樟樹想要確定一下。

  「我有這麼說過嗎?
」張禹反問。

  「你......」香樟樹馬上苦哈哈地說道:「你不是說不會傷害我的麼......」

  「我就是用點樹枝什麼的,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能有什麼的。
」張禹笑了起來。

  「隻是用一點麼,我看你瞄著我的樹冠......是不是都想給切下來......」香樟樹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想多了,我不會那麼殘忍的......」張禹像哄小孩一般地說道。

  「你越這麼說,我越是緊張......我跟你說,你在動手之前,必須得給我下點雨,要不然,一切免談......」香樟樹擔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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