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貴人事忙,可是這個團隊的協作能力,真的十分重要。
一個人的力量有些,幾個人的力量合在一起,大家協同作戰,互相配合,才能夠將你們的能力最大化,並且有可能戰勝更為強大的敵人。
你現在是我們特行處的一員,這種重要的集訓,自然是必須參加。
」田盾看著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他的語速雖然慢,可是瞧那口氣,似乎容不得半點討價還價。
張禹自然也清楚,幾個人聯手對敵的話,肯定要比一個人厲害。
隻是這需要默契程度,還得彼此互相了解,憑著一個月的集訓,就想讓這些人做到這一點,恐怕也不容易吧。
當然,如果說擺陣對敵,應該也沒有問題。
琢磨了一下,張禹明白,田盾都把話說到這裡了,自己想不參加也是不成的。
於是,張禹說道:「領導,這個集訓是什麼時候?
」
「從現在開始,你就可以參加這個集訓了。
」田盾直接說道。
「這不成!
」張禹馬上說道:「我這手裡還有一堆事呢,總得回家交待一下,處理處理吧。
」
見張禹這麼說,田盾的表情嚴肅起來,正色地說道:「現在所有的集訓隊員都已經到齊了,隻剩下你一個人。
今天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集訓任務,但是需要進行分組,並且選定每個小組的組長。
張禹,就個人實力方面,我認為你夠資格當一個小組的組長。
可是,如果你不參加等下的分組,莫說是成為組長了,就算是在分組方面,到底分到哪一組,也是不好說的。
」
「這個無所謂,我在哪一組都行,當不當組長也都一樣。
」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這話可是你說的。
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忙你的,但是給我記住,明天上午九點前,必須來到這裡,進行集訓。
也就是說,留給你處理私事的時間也不多,就這麼一晚上。
明天早上六點,趙剛會聯繫你,再次把你送到這裡來的。
」田盾鄭重地說道。
「沒有問題,這可是一個月,我怎麼也得跟家裡打個招呼。
」張禹說道。
田盾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在這一個月內,你的通訊設備,可以給你保留。
但是你不許告訴任何人,你在什麼地方。
」
「這個你放心好了。
」張禹立刻說道。
「嗯。
」田盾應了一聲,跟著輕輕擺手,說道:「趙剛還在樓下等著呢,你現在就回去吧。
」
「多謝領導。
」張禹答應一聲,站起身來,走出了會客室。
原本來的時候,張禹以為,會有什麼危險、棘手的任務讓他去執行。
實在想不到,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竟然是搞什麼集訓,而且還為期一個月。
自己何等身份,竟然跑到這裡來集訓,傳出去怕都會成為一個笑話。
奈何沒辦法,誰叫自己當初冒充機要調查署呢,得了這樣一個差事,就隻能聽人家的安排了。
他悻悻地走出辦公樓,趙剛的車就在剛剛的位置聽著。
張禹走到車子旁邊,拉開副駕駛的門,當即坐了進去。
趙剛扭頭看向他,說道:「老弟,咱們去哪?
」
「哪能去哪,先回我家吧,我還有點事要安排。
」張禹無奈地說道。
「好。
」趙剛這就開車,朝院外駛去。
張禹的心中仍然不爽,委屈地說道:「趙兄,我來的時候,還以為有什麼要緊的任務呢,到了之後才知道,竟然是搞什麼集訓。
你說,你們一般集訓,都是訓什麼?
」
「這個我哪知道……」趙剛搖了下頭,說道:「我雖然是行動組的組長,可我這個組長,接手的一般都是些小任務,大的事情,我這邊根本不知道。
就好像你說什麼集訓,頭兒之前都沒跟我提過。
」
「算了算了……誰讓我當初一時不慎,栽你們手裡了呢……訓就訓吧……」張禹苦哈哈地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你當初冒充我們機要調查署的人,若不是我們頭兒去撈你,估計現在,你都得牢底坐穿。
哪怕你本事大,能夠衝出去,現在也是通緝犯了。
哪能如此的逍遙自在。
」趙剛撇著嘴說道。
「對!
」張禹無可奈何的點頭,說道:「也是我願意多管閑事,該不該我的事兒,我全去管,結果惹了一身騷,還得你們機要調查署來救命,最後欠了你們一個大人情,連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
「瞧把你給委屈的……」趙剛咧嘴說道:「你以為我們特行處什麼樣的人都收麽,要不是你本事夠大,又身家清白,你覺得我們要你麽。
有了我們機要調查署的這個招牌,你才能做什麼都方便,要不然的話,就憑你這個多管閑事的性格,早晚也得搭進去。
能進我們特行處,那是你的榮幸,起碼惹了什麼事,由我們頭兒給你撐著,沒人敢輕易把你怎麼樣。
」
「這話倒是沒錯。
行啊……」張禹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別的。
他也是認可了趙剛的話,就憑自己這多管閑事的性格,要是背後沒有機要調查署這塊金字招牌罩著,很多事都是不能輕易擺平的。
好像上次在鎮南廉政巡案署,沒有田盾來接他,自己真的是要倒黴的。
坐車出了封鎖區,這一回趙剛沒有一直走郊區小區,而是朝城區駛去。
來到城區,張禹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他掏出手機一瞧,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順手接聽,說道:「喂,你好。
」
「張禹,是我。
」電話裡響起一個女人不大的聲音,女人的國語有些生澀,令張禹一下子就能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
「是你,找我有什麼事?
」張禹馬上說道。
「我和學長來到了鎮海,剛剛到了龍湖山莊。
」電話裡的女人自然是帕麗斯。
「你們去了那裡……有什麼事嗎?
」張禹有些不解地說道。
自己已經和戚家化乾戈為玉帛,難道說隻是假象,戚家又暗地裡勾結了杜魯夫,還準備耍什麼花招?
對於這個,他多少有點不信。
「是這樣的,當初我老師死後,將他的《聖課》給了我,讓我接管拉瑪西亞星相宗。
可是,我根本不敢將《聖課》拿出來,隻說是被你搶走了。
杜魯夫雖然想要殺你報仇,卻自知這個本事,但是《聖課》又不能不拿回來,所以他專門找到戚家,希望戚家能夠做這個中間人,進行調停,用兩件你們東方的法器將《聖課》給贖回來。
」帕麗斯又用極低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