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三個小時之後,街上多了兩個醉鬼。
這兩個醉鬼,男的穿的可是阿瑪尼西裝,女人穿的是職業女裝。
橫看豎看,也不應該是那種喝大了的酒蒙子。
鮑佳音一隻手摟著張禹的肩膀,走路都打晃,她喝的著實不少。
同樣,張禹喝的也不少,好在酒量不錯,身體素質好,走起路來倒是看不出什麼問題。
「喂,咱們現在上哪呀?
」鮑佳音滿嘴酒氣地說道。
「回家唄,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再回家。
」張禹說道。
「我媽在家呢,我不要回家。
要不然......咱倆開房去睡吧......」鮑佳音一搖三晃。
「開房......這次我怎麼聽著就別扭呢......」張禹皺眉說道。
「那去哪呀,反正我是不回家。
要不然,去你家吧。
」鮑佳音撇著嘴說道。
「那還是開房吧......」張禹無奈地說道。
當下,二人去了喜來登酒店,開了一間貴賓套房。
喝成這樣,也不用洗漱了,張禹進到臥室,直接躺到床上。
鮑佳音橫了他一眼,大咧咧地說道:「你就穿這個睡呀。
」
「脫就脫。
」張禹解開衣服,三兩下丟到一邊,正剩下一條大褲衩子。
他抓起薄被蓋在身上,醉眼惺忪地看向鮑佳音。
鮑佳音正在脫衣服,身上襯衫也脫下來了,窄裙也脫下來了。
她伸手解開文胸和類似束腰的東西。
「這都什麼季節了,你不熱呀......」張禹隨口說道。
「我樂意。
」鮑佳音斜了他一眼。
張禹跟著發現,鮑佳音身上就剩下小褲褲了,一對碩大的果實,呈現在眼前。
他趕緊說道:「喂喂......你這是不是有點誇張了......不穿呀......」
「穿什麼穿啊,我在家都是果睡。
再者說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鮑佳音說著,身子也栽到床上,鑽進了張禹的被子裡。
她的風格,跟一般的女人果然不同。
一隻手直接插到張禹的脖頸後面,另一隻手很是自然地放在張禹的胸上。
這個動作,通常是男人做的,估計在夏月嬋面前,她就是這樣。
「你的做法沒錯,感情上面應該專一,不能腳踏兩條船。
既然已經和一個訂婚了,那就應該盡到一個男人的職責。
你和那個說清楚,這讓能讓她長痛不如短痛......」鮑佳音的嘴皮子在說話的時候都有點打顫。
兩個人喝酒的時候,張禹心中的煩惱告訴了鮑佳音。
在這個女人面前,似乎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腳踏兩條船......那我和小阿姨算不算呀?
」張禹說道。
「你小阿姨不算,你們倆是真愛,是先在一起的,這得有先來後到。
你是因為不能和她結婚,才娶得別人,而且你小阿姨也很偉大,也不去跟別人爭,你更加不能辜負......」鮑佳音說這話的時候,態度是一本正經。
「你說的沒錯。
對了,你今天在街上瞎晃悠什麼呀,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喝酒的時候問你,你也不說......」張禹看向鮑佳音。
「在外面我沒法說,現在告訴你倒是沒什麼......我把咱倆的事兒告訴小嬋了......可是小嬋......」鮑佳音說到這裡,沒有繼續往下說。
「你敢不敢痛快點呀,可是什麼?
」張禹說道。
「可是她說......如果有一天,她想懷孕,那該怎麼辦......」鮑佳音一臉苦澀地說道。
「這個問題......那你怎麼回答的?
」張禹問道。
「我沒回答上來......不過看到你之後,我突然覺得吧......好像也不是沒有辦法......實在不行的話,就便宜你了唄......」鮑佳音醉醺醺地說道。
「我的姐!
」張禹趕緊說道:「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好不好......這種事,你就別便宜我了......我現在都頭疼著呢......」
「我這不是先假設麼,也沒說真的讓你......不過麼,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起碼算是自己人。
要是她跟別的男人......我都得死了......」鮑佳音說著,竟然流下了眼淚。
「你可別哭......咱有話好說......」張禹就怕女人哭。
「我這是一不小心,不是哭......唉......」鮑佳音嘆了口氣,伸手在張禹的胸膛上亂抓起來。
然後,她不爽地說道:「這麼點,一點也不好玩......」
「你廢話,我一個男的,能跟你比呀......你的大,你摸你自己的唄......」張禹斜視了她一眼。
「自己摸自己哪有意思呀......」鮑佳音白了張禹一眼。
「我真讓你服了。
」張禹皺眉道:「不過話說,你那兩坨敢不敢別貼在我的胳膊上。
」
兩個人貼在一起,鮑佳音的那一對又如此傲人,自然是緊緊地擠在張禹的胳膊上。
「你家那個叫坨呀?
」鮑佳音不滿地說道。
他倆在一起嘮嗑,現在是一點避諱也沒有,而且手也不閑著。
「你不是說不好玩麼,還沒完沒了的。
你別把我惹火了,要不然我也摸你的。
」張禹不滿地說道。
「摸唄,你又不是沒摸過。
整的自己跟柳下惠似的。
」鮑佳音撇了撇嘴。
「我怕你呀!
」張禹說著,身子一轉,便還以顏色。
在國內,現在是夜晚。
而在英吉利,此刻卻是白天。
北安普頓。
這是一個擁有鞋匠之稱的城市,人口不多,城市的郊區,多是莊園。
這裡最大的一個莊園,是一位華人富豪所擁有。
莊園內一切設施齊全,甚至還設有射擊場。
此刻的射擊場內人很多,每個人都有一個靶子,或是用長槍,或是用短槍在進行射擊。
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秀發披在肩頭青年女子,雙手握著一支短槍,正在不停地射擊。
「砰砰砰……」「砰砰砰……」……
她的槍法並不是特別準,一般都是在8環、9環徘徊,間或能夠打中幾次10環。
對於一個半路出家,以前隻是拿聽診器的女人來說,能在半年多的時間內,達到這般的成績,已經實屬不易。
沒錯,這個青年女人就是沈晴。
她和爺爺隨同華雨濃來到英吉利之後,就成為了華家的一份子,醫療還是主業,但是華家的人沒有不會開槍的,所以華雨濃也要進行射擊訓練。
甚至,有的時候還要上搏擊課。
將彈夾打空,沈晴摘下來耳朵上的耳麥,開始更換彈夾。
她的動作很快,看起來也像是老手了。
這時,她突然聽到射擊場外的走廊上響起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一組、二組集合!
有行動!
」
聽到他的聲音,華雨濃立刻轉頭看去,進來的人正是鐵頭。
射擊場內的不少人紛紛趕了過去,來到鐵頭的面前集合。
其中一個隨口說道:「老大,這次什麼任務呀?
」
「回國,去鎮海!
」鐵頭惜字如金,等人集合完畢,他隻是一揮手,就率先朝外面走去。
其他的人紛紛跟隨,快步走出射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