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9章 莫名的陰煞
「出什麼事了!
」「她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黑!
」「怎麼回事?
」「她、她……」……
台下的觀眾立刻炸了。
原來,就在大屏幕中,車信由美的臉色原本是發青,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黑色。
觀眾們一下子都站了起來,緊盯著大屏幕,車信由美的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但因為臉色突然變黑,她的笑容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緊跟著,眾人就見車信由美的身子晃了晃,無力地跌倒在地。
「怎麼摔倒了!
」「車信由美怎麼摔倒了!
」「又怎麼了?
」「為什麼還能摔倒,她……她不是已經把陣法給破了麼……」「不知道啊,出了什麼狀況。
」…….
正在議論的功夫,有兩個工作人員來到車信由美的身邊,蹲下身子查看。
一個探視鼻息,一個查看心跳,接著就用對講機不停地說著什麼。
很顯然,工作人員是在跟台上的艾倫小姐說話。
隻消片刻,艾倫小姐就走到大主教查爾斯的身邊,低聲說道:「出事了,車信由美昏過去了。
大主教現在,現在該怎麼辦?
」
「這個……」查爾斯沉吟一聲,站了起來,說道:「走,過去看看。
」
這話才出口,台下更是炸了起來。
「快看!
別墅大廳裡的那條狗,剛剛已經安靜了,現在怎麼掙紮的這麼厲害!
」「是啊,掙紮的好厲害,還一個勁的咬鎖鏈!
」「是不是陣法還沒有破!
」「沒破的話,車信由美剛剛那是什麼意思。
」「不好了,你們快看,那兩個工作人員也倒下了。
」「攝像機……攝像機也掉了,是不是攝像師也倒下了。
」「都倒下了,他們都倒下了!
」「我的天啊!
」「還有意外發生,刺激!
刺激……」……
地下室那裡的變故,實在是太過令人意想不到。
車信由美昏過去,連四個工作人員和攝像師,現在也都跟著昏了過去。
這一幕,就和之前張禹那邊差不多,唯一的區別之是,張禹並沒有昏過去。
看到這個,張銀鈴不禁大喜,小丫頭揮舞著拳頭說道:「我就知道她不是張禹的對手,現在好了吧,昏過去了!
」
「她是怎麼昏過去的?
」張清風好奇地說道。
「那還用說,肯定是沒破了陣唄。
」張銀鈴咧嘴說道。
「可是看剛才的樣子,應該是破陣了才對。
」張清風說道:「而且剛才,連樓梯口拴著的那條狗也靜下來了。
怎麼會突然又發生變故……看,那條狗現在也不成了……」
「確實邪門……不過這應該就是師父陣法的厲害……」王春蘭說道。
張禹這邊的弟子們和其他的人一樣,也不禁討論起來。
台上的查爾斯大主教和愛德華茲、古德遜公爵都已經站起身來,在艾倫小姐的陪同下,急切地下台,朝後面的別墅區走去。
張禹仍然站在別墅門口,對於前面發生的事情,以及隔壁發生的事情,他是一點也不知道。
他隻清楚,自己的陣法已經被車信由美給破掉,自己輸了。
雖然很少無奈,但也沒有辦法,隻能在這裡等著。
等了一會,一直沒有看到車信由美那邊有人出來,這讓張禹納悶起來。
按理說,破陣之後,馬上就得出來,怎麼等了這麼久,也不見人出來。
這時,張禹突然看到艾倫小姐和查爾斯他們一同走了過來。
張禹更是疑惑,不明白這幾位怎麼又過來了。
昨天自己和因紮吉較量的時候,把他們給扯了過來,今天自己和車信由美交手,人又過來了,合著每次不管自己跟誰比試,都得有意外發生。
但是張禹反應也快,他已經猜到隔壁出事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卻是他想不到的。
眼瞧著艾倫小姐四人急匆匆的來到車信由美所在的別墅門口,張禹立刻說道:「四位,這又是怎麼回事?
」
四人這才想起來張禹,誰都知道,張禹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如果跟張禹解釋,天曉得下面還會發生什麼變故。
於是,大星相師愛德華茲直接用生硬的國語說道:「張禹,你跟著我們一起進來看看吧。
這邊出事了,車信由美和其他的工作人員全都昏過去了。
」
「啊?
」聞聽此言,張禹不由得一怔,他猜出來出了事,可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的事情。
張禹也無暇多想,眼瞧著查爾斯先行進到別墅,其他的人先後跟入,他也就快步跟上,一同進到隔壁的別墅。
隻一進去,張禹再次一怔,好家夥,在別墅之中,充滿了陰煞之氣。
而且這陰煞之氣,遠要比自己陣法中生出的陰煞之氣猛烈的多。
同樣,張禹還能真真切切的意識到,自己的陣法確實已經被破了,還是被破的十分徹底的那一種。
唯一讓人不解的是,明明陣法已經破了,這裡還會有這麼多陰煞之氣,著實叫人無法想像。
查爾斯大主教和愛德華茲大星相師兩個人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跟著又一起看向張禹。
似乎兩個人也都被這裡的陰煞之氣所震懾。
張禹陣法被破的事情,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旁人自然不清楚。
不過像查爾斯和愛德華茲這樣的高手,這裡有沒有陣法的氣息,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來。
無奈眼下,別墅內陰煞之氣太強,二人根本沒有多做觀察,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是張禹的陣法造成的。
如此強烈的陰煞之氣,不是陣法造成的,還能是怎麼出來的呢?
古德遜公爵還是懂行的,他旋即面色大變,已經意識到不好,向後倒退一步,緊張地說道:「這……這裡很危險……」
艾倫小姐則是伸手按住了腦袋,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正好來到張禹的身前。
「我頭暈……」艾倫小姐說著,身子一軟,就朝張禹的身上跌去。
張禹倒是沒馬上反應過來,好在二人距離的特別近,待艾倫小姐跌到他身上時,他連忙下意識地雙手向前一抱,嘴裡急道:「你沒事吧。
」
話音才落,張禹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因為他的雙掌之中,好像各握著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張禹哪能不知道是什麼,自己不小心摸到了什麼地方,他的手連忙向下,抱住艾倫小姐的腰肢,嘴裡說道:「她昏過去了,我先帶她出去。
」
說完,他抱著艾倫小姐就往外走。
說是抱著,其實差不多也是拖著,他距離別墅的門不遠,很快就將艾倫小姐拖出了別墅。
外面還有椅子,張禹扶著艾倫小姐在椅子上坐下,接受陽光的照射。
她不過是染上了陰煞之氣,而且時間很短,隻要有陽光,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古德遜公爵和查爾斯、愛德華茲也都從裡面出來。
古德遜公爵的狀態,明顯也不太好,一屁股在艾倫小姐的旁邊坐下,嘴裡說道:「我的腦子有點暈……這裡面,真的是好厲害……怪不得裡面的人都暈過去了……」
公爵的話,顯得有氣無力,他跟著看向張禹,又道:「張禹,你得趕緊將陣法撤掉,趕緊救人,不能造成人員的傷亡……」
他可不知道,張禹的陣法已經被破掉了,還以為這是張禹的陣法造成的。
愛德華茲也直接說道:「張禹,勝負已分,這一局你贏了,希望你趕緊撤掉陣法,立刻救人。
」
「正是!
勝負已分就算了,不要鬧出人命。
」查爾斯也道。
這畢竟是星像風水交流會,若是鬧出人命,事情可大可小。
張禹見三位公證人都這麼說了,當即點頭答應,「好,我就去撤掉陣法!
」
言罷,他快步衝進別墅。
雖然嘴上說是「撤掉陣法」,可張禹心中暗說,這哪裡有什麼陣法,陣法都被車信由美給破了,這麼多陰煞之氣,是哪來的。
一進到別墅,張禹直奔地下室,不過他也加著小心,生怕遭到什麼暗算。
來到地下室,張禹就看到車信由美和四個工作人員,以及攝像師都躺在地上。
這裡的陰煞之氣,更為濃郁,特別是衛生間那裡,有明顯的陰煞之氣湧出來。
張禹沒有馬上去衛生間看,他一個箭步搶到車信由美的身邊,隻見車信由美的臉色漆黑,十分的難看,顯然都快要煞氣攻心。
再看旁邊的兩個工作人員,臉上也有淡淡的黑氣,相比於車信由美,反而還好點。
「她的修為不弱,怎麼反倒是比普通人還要嚴重……」張禹在心中嘀咕一句,伸手抓住車信由美的手腕。
這女人的脈像極弱,而且十分虛弱,感覺就像是身體被掏空。
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丟掉性命。
張禹當然不知道,車信由美因為直接破他的陣眼,遭到陰煞之氣的反撲,她體內真氣消耗過大,甚至還吸入了一些陰煞之氣。
所以,在面對最後的突發意外時,才直接昏過去,受到的傷害,要比普通人還要重。
張禹又看了眼衛生間那裡,強烈的陰煞之氣就是從那裡出來的,這裡已經沒有了他的陣法,根本就不存在撤掉陣法一說。
這種毫無理由的陰煞之氣,實在叫人費解。
張禹有心先去瞧瞧,可又擔心,需要的時間太長,這裡的人丟掉性命。
他又掃了一眼其他的人,心中冒出一個主意,還是先救人吧。
雖說車信由美著實可惡,但在交手的時候,還勉強算是光明正大。
畢竟破陣是鬥智鬥勇,暗藏殺機是在所難免。
最為重要的是,如果車信由美使用另外一種手段,也就是在張禹一破掉假陣眼的時候,就催發出後期那強烈的陰氣,怕是別墅裡的狗和幾個工作人員,就算不死,也得差不多。
考慮到這一點,張禹還是決定救車信由美一命。
當然,車信由美的老師是島國的花澤大陰陽師,據說實力極為強悍,乃是島國陰陽師第一人,張禹也不願意光明正大的樹敵。
他左右看了一眼,地下室是一個台球廳,在吧台那裡,有一個小小的圓形魚缸,裡面養著兩條小魚。
張禹直接過去,將魚缸拿了起來,回到車信由美的身邊之後,從兜裡掏出來一張護身符。
他也不往車信由美的身上貼,翻手將符紙點燃,「噗!
」
等符紙化作符灰,他掰開車信由美的嘴巴,把符灰塞到裡面,然後就把魚缸裡的水,連帶那兩條小魚,一股腦地倒進車信由美的嘴裡。
張禹這麼做,頗有點戲耍車信由美的意思,誰叫這個女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呢。
符灰給她喝下去,車信由美還沒有醒過來,畢竟她吸入的陰煞之氣太多,可不是那麼快就能好的。
張禹拿魚缸的目的,可不單單是給這個女人喂水,還打算給她拔上一罐。
無奈車信由美穿的是和服,想要給她後背來上一罐,都不容易。
略一遲疑,張禹幹脆一把拉開車信由美的領口。
和服救這點好處,領口特別容易被拉下來,反倒是身上的衣服難脫。
這一拉下來,張禹隨即發現,車信由美都沒帶文胸,那個位置不過是白色綢子,看來還挺傳統。
張禹也沒都給扯下來,就是露出一個能容下一個巴掌的位置。
他從車信由美的面部開始按揉,慢慢將黑氣揉到胸口上方的位置。
按揉一會,車信由美的臉色好了一些,倒是胸口上面白嫩的皮膚已然變得漆黑。
張禹掏出銀針,在車信由美胸口的位置,直接來了幾針。
趁這功夫,張禹又去給四個工作人員和攝像師的頭頂貼上護身符。
他們五個染上的陰煞之氣還要輕一些,估計有了護身符,應該不至於丟掉性命。
此刻,愛德華茲和查爾斯大主教都已經下來了,可就是站在剛下樓梯的位置冷眼旁觀。
瞧那意思,壓根沒打算幫忙,隻想看熱鬧。
張禹沒有心思搭理這二位,重新回到車信由美的身前,蹲下身子,拔出銀針,掏出一張辟邪符點燃,丟到魚缸裡,最後直接扣在車信由美的胸口。
一絲絲黑氣順著肌膚流入魚缸之中,同時還有黑色的血液跟著滲出來,漸漸染入魚缸。
張禹見差不多了,猛地一用力,將魚缸給硬生生地拔了起來,「啪!
」
「啊!
」
躺在地上的車信由美,身子都不由得向上彈了一下,嘴裡更是痛呼一聲。
車信由美的身子跟著又躺會地上,同時睜開眼睛。
她一睜眼,率先看到的就是張禹,在張禹在自己的面前,車信由美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接著感覺到,胸口的位置有點涼,頷首一瞧,立時發現自己領口的衣服竟然被拉開了。
不用猜,她也知道,這是張禹幹的,她怒聲叫道:「八嘎!
」
說話間,擡手一巴掌,朝張禹的臉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