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面對蘇沫的反問,雙琪乖乖:是。
蘇沫:好了,我要去休息了。
雙琪:蘇沫姐,你看到彈幕裡罵你的人了嗎?
蘇沫:看到了,怎麼了?
雙琪:你不生氣?
蘇沫:秦琛會因為他們說的那些話不愛我嗎?
雙琪:肯定不會啊。
蘇沫:周瑜打黃蓋,秦琛願意寵着我的小嬌縱,他們不高興有什麼用?
雙琪:确實。
跟雙琪發完信息,蘇沫坐在沙發上打了會兒遊戲。
兩局後,百無聊賴,起身回了卧室休息。
說來也怪。
在醫院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是個病人。
尤其是那套病人服一穿。
别說多難受了。
說句不中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交待在那兒。
但是回家後,不過才短短一天,她就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
果然,環境很重要。
蘇沫早上是被吵醒的,所以上午又補了一覺。
另一邊,秦琛帶着節目組的人去了文軒閣。
介紹文軒閣的創辦,談起趙诓。
主持人,“趙師傅在推光漆器這個圈子裡,絕對稱得上是翹楚。
”
秦琛大手撫過陳列台上的其中一個擺件,“确實,我師父的手藝,我們幾個師兄們自愧不如。
”
主持人,“五哥謙虛了,誰不知道您是趙師傅最得意的弟子。
”
秦琛神情淡淡,“你這句話如果讓我小師妹聽到,她恐怕會不高興。
”
主持人忙說,“瞧我這個記性,還有蘇師傅,當初趙師傅最寵的就是蘇師傅。
”
秦琛薄唇勾了勾,“嗯。
”
再接下來,秦琛又在線直播給大家普及了一些有關推廣漆器的常識。
比如,平遙推光漆器使用的是在黃土高原廣泛分布着的漆樹刮掉樹皮後流出來的一種天然漆料,行内話叫大漆。
再比如刮灰工序,一件成品漆器,最起碼得五到六次,每一次都必須等刮上去的灰完全幹透,才能進行下一次刮灰。
……
經過秦琛一番簡單介紹,主持人問,“聽五哥這麼說,漆器似乎沒辦法批量生産。
”
秦琛沉聲道,“目前來說,确實不行。
”
主持人,“那以後呢?
有沒有這種可能?
”
秦琛簡言潔語,“難。
”
主持人笑問,“之前聽說樊師傅那邊曾放出風聲可以批量生産漆器,不知道是真是假。
”
秦琛看看主持人,把手裡的擺件放回原位,“我跟我師叔關系一般。
”
聽到秦琛的話,主持人笑容僵住。
馬上場外有人給主持人擠眉弄眼。
主持人不知道樊六被抓的消息。
不是一個圈層裡的人,對這行其實關注并不多。
隻是因為要主持這個節目,才臨時惡補了一些有關推光漆器的知識。
主持人雖然沒看懂場外的助理給自己的暗示,但也明白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轉移話題說,“我們這個節目到最後幾個大師傅都會選一個心儀的新人做自己的徒弟,不知道五哥現在有沒有心儀的人選?
”
秦琛薄唇勾笑回應,“沒有。
”
節目錄制完,主持人下場,助理忙不疊過來幫他摘耳麥,一臉愁容說,“周哥,你是真不關注這個圈子裡的新聞啊。
”
主持人一臉懵,“怎麼了?
”
助理,“樊六被抓了,犯的還是大事。
”
主持人驚吓,“什麼時候的事?
”
助理,“有幾天了。
”
主持人,“怎麼沒跟我說?
”
助理,“誰也沒想到你會突然把話題扯到他身上啊。
”
主持人,“……”
彼時,秦琛開車回翠竹軒,路上撥通了陳志成的電話。
電話接通,秦琛聲音冷漠說,“陳導,解約。
”
陳志成已經知道了今天直播時發生的意外,縱然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這會兒也說不出阻攔的話,“五哥,實在是對不住。
”
秦琛,“違約金我照付。
”
陳志成,“不用,五哥,這……”
秦琛,“挂了。
”
電話切斷,秦琛轉手給李奧發了條信息:一品閣那邊有什麼行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