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知欲?
甜頭?
乍一聽,還以為是虛心求學,不恥下問,往裡深究,暧昧橫生。
蘇沫臉上表情多變,最後成了濃濃地嘲弄。
“秦琛。
”
秦琛嗓音低沉,“嗯。
”
蘇沫輕笑,身子往前靠,不足盈盈一握的細腰晃動在他眼前,連帶顯眼的,還有她飽滿有型的su胸。
這樣的風景,不可謂不勾人。
眼看秦琛眸色越來越暗,蘇沫忽然撤離,光腳跳下地,距離他半米開外後,冷笑開口,“你覺得我會對你那點隐私有興趣?
”
豪門故事多。
親的,不親的,婚内的,婚外的。
老實說,她半點興趣都沒有。
隻不過是事情發展使然,剛好進行到了這一步,他如果說,她就聽聽,他如果不說,那她也不是非聽不可。
蘇沫說完,轉身往卧室走。
看着她的背影,秦琛嗓音低低沉沉開口,“我爸是蔣商的大伯,早年為了跟我媽在一起,跟蔣家斷絕了關系。
”
聞言,蘇沫腳下步子一頓,轉回頭。
兩人四目相對,秦琛伸手去拿扔在茶幾上的煙盒,敲出一根點燃在嘴前,表情淡漠說,“我是兩年前才回到的蔣家,所以不管是對蔣商,還是對蔣家其他人,我都不熟,甚至沒見過。
”
蘇沫想過千萬種秦琛跟蔣家的關系,但是獨獨沒想過這一種。
有那麼一刹那,蘇沫感覺自己心尖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下。
秦琛話落,取下嘴角的煙彈煙灰,“你還想知道什麼?
”
蘇沫,“沒了。
”
再知道下去,就越界了。
蘇沫向來心裡都有一杆衡量人際關系秤,什麼關系,說什麼樣的話,讨論什麼樣的秘密。
很顯然,以她跟秦琛的關系,不适合聊過親密的話題。
因為這個插曲,蘇沫身上跋扈的氣焰消散不少。
大概是同為‘棄子’,在感情上多多少少會有那麼點共鳴。
晚上,蘇沫和秦琛在酒店大廳吃的中餐。
飯後蘇沫去結賬,乘電梯上樓時狀似無意問了秦琛一句,“蔣家家大業大,就沒給你點錢?
”
秦琛垂眸看她,不卑不亢,“沒有。
”
蘇沫喉頭一哽,“小氣。
”
秦琛,“他們不喜歡我。
”
蘇沫抿了抿紅唇,沒接話。
喜歡那指定是不喜歡,不然也不能這麼多年才來認他。
隻是這話她沒法接,她早有打算在參加完蔣商的婚禮後就跟他劃清關系,不想在這種時候再橫生枝節。
同情心她有,但是在男人和女人之間,同情心這種東西要不得。
多少男女在一起都是最開始同情,後面發展成愛情,最後膩了、煩了、清醒了,後悔莫及、傻傻分不清。
從電梯下來,兩人一前一後走着。
蘇沫低着頭給紀玲發微信,問她明天在不在家。
紀玲那邊秒回:回來了?
蘇沫:嗯,回來了,如果您明天在家,我就去蹭飯。
紀玲是大學教授,雖然已經退居二線,但時不時還是會去各大名校去講課,就時間上來說,不比年輕人寬裕。
紀玲:在,想吃什麼,告訴師母,師母給你做。
蘇沫:饞您做的糖餅。
紀玲:好,明天做給你吃,再給你做點你愛吃的鹵味。
跟紀玲發完信息,蘇沫笑着收起手機。
等她又走了兩步,走到房門口刷卡,臨進門前,她轉頭看向秦琛說,“今晚你睡沙發。
”
言外之意很清楚,今晚,不做。
秦琛眼眸漆黑,嗓音肅冷,“嗯。
”
蘇沫意外他答應得這麼痛快,輕挑了下眉梢。
進門後,蘇沫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秦琛進了浴室。
過了半小時,蘇沫一局遊戲打完,正想起身回卧室,就跟剛洗完澡的秦琛撞了個正着。
秦琛沒穿酒店的浴袍,而是光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他原本的西服褲。
荷爾蒙氣息格外張揚。
西服褲是蘇沫昨天給他買的那條。
别說,挺合身。
該修長的地方修長,該……惹眼的地方……鼓鼓囊囊。
看着眼前的一幕,蘇沫不自覺地眯了眯眼。
眼看氣氛漸漸暧昧上頭,秦琛嗓音清冷開口打破了這場旖旎,“還不休息?
”
蘇沫眉心一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