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欲言又止,話裡有話。
随着這個人話落,氣氛凝固。
在場的人裡面有幾個懷疑秦琛,不得而知。
不過這些人懷疑歸懷疑,卻不敢把懷疑放在明面上。
眼看氣氛僵住沒辦法破冰,蘇沫踩着高跟鞋往裡走打破了僵局。
聽到高跟鞋響動,一衆人回頭。
在看到蘇沫和秦琛後,衆人面色各異。
蘇沫唇角彎笑,笑意不及眼底,“懷疑我大師兄?
”
衆人聞言,身子驟僵。
蘇沫這個人,向來是不按套路出牌。
人漂亮,性子也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張揚,吃軟不吃硬。
她話音落,沒人敢接話。
隻見她視線在衆人臉上掃過,最後把目光定格在葉冉臉上,嗤笑一聲,“因愛生恨這麼快嗎?
”
葉冉神情難看,“什麼?
”
蘇沫輕飄飄地說,“昨天在車上還跟我大師兄大獻殷勤呢,又是緊挨着坐,又是想要手機号,這怎麼才一天就變了?
”
說罷,蘇沫譏笑,“你這愛未免也太不長久了。
”
葉冉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蘇沫說的是事實,容不得她狡辯。
再加上秦琛還在跟前呢,她也不敢否認,怕說錯話得罪他。
葉冉生生吃了這個啞巴虧,調整情緒,攥緊身側手看向秦琛說,“五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
秦琛沒接葉冉的話,而是淡漠開口,“報警了嗎?
”
秦琛話畢,在場的幾個人臉色越發難看。
秦琛秒懂,“沒報?
”
其中一人接話,“館長說這件事非同小可,怕引起社會輿論……”
秦琛沉聲打斷他的話,“報警吧,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們誰都承擔不了這麼責任,紙包不住火,引起社會輿論也是早晚的事。
”
對方,“可是……”
對方正說着,一道急匆匆的腳步聲音響起,緊接着,博物館館長侯國良神色焦急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五哥。
”
侯國良上前,率先跟秦琛打招呼。
說完話,擡手抹了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秦琛剔看他,“侯館長。
”
侯國良,“這,這……”
侯國良閃爍其詞,‘這’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看着秦琛道,“五哥,借一步說話。
”
秦琛神情冷漠,“嗯。
”
過了一會兒,秦琛跟着侯國良出現在他辦公室。
侯國良親自給他沏茶,臉色肉眼可見的慌張難看。
茶水沏好,侯國良沒兜兜轉轉,直接切入正題,“這件事跟我無關。
”
秦琛垂眸掃了眼面前的茶水,沒有要喝的意思,“那跟誰有關,侯館長知道嗎?
”
侯國良蹙眉,“我不能說。
”
秦琛面無表情把跟前的茶杯推遠些,漠然說,“這個鍋,總得有人來背,侯館長是一館之長,既然知道真相不能說,那這個鍋就得您自己好好扛着。
”
侯國良咬咬牙。
随着秦琛話落,辦公室裡的氣氛出現了片刻安靜。
約莫五分鐘後,侯國良撐在辦公桌上的手攥緊,“五哥,你幫我一把。
”
秦琛修長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點,“幫不了。
”
侯國良,“我知道您肯定有辦法的。
”
秦琛,“文物丢失,是要坐牢的大事,我能有什麼辦法?
”
見秦琛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侯國良身子前傾,沖口而出,“五哥,你幫我度過這個難關,以後我就是你的人,我知道你們在調查什麼,我願意當馬前卒。
”
侯國良表忠心,秦琛掀眼皮,冷笑,“你連這件事的幕後人都不敢說出來,你能給我當馬前卒?
”
侯國良咬牙根說,“我不是不能說,是我想保命。
”
秦琛,“如果我能保你的命呢?
”
侯國良閉閉眼,再睜眼時深吸口氣接話,“五哥,我聽你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