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親親她。
蘇沫像個妖精,在夜幕下活色生香。
蘇沫話落,下一秒,秦琛如她所願,大手勾住她的腰往起提,低頭落吻在她唇角。
老實說,這樣的秦琛,挺能滿足女孩子某種私欲的。
就是那種每個女孩子深藏在心底想‘矯情’、想當‘小作精’的私欲。
一個男人又冷又硬,偏偏對你寵着、慣着。
悉聽尊便,任你為所欲為。
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一吻結束,蘇沫紅唇勾笑,晶瑩剔透的指尖摸秦琛喉結,又勾着他下巴逗弄,“秦老闆,你要不要……”
‘你要不要’什麼,蘇沫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聲。
蘇沫擰眉回頭,跟坐在車裡降下車窗的蔣商視線撞了個正着。
四目相對,蔣商眼底痛苦明顯。
瞧見他這副樣子,蘇沫挑眉,輕蔑笑笑。
惡心人的事都讓他做遍了,轉頭他還難受上了。
啧,這世道,去哪兒說理去。
許久,蔣商啞聲開口,“沫沫,我想跟你聊聊。
”
蘇沫讪笑,沒動也沒上前,“聊什麼?
”
蔣商握緊方向盤,視線越過蘇沫看向秦琛。
實話實說,他不甘心。
他愛了七年的姑娘,在他身邊陪伴了七年的姑娘,最後卻千嬌百媚地依偎在其他男人懷裡。
隻要想到這些,他就覺得自己胸口一抽一抽的疼。
見蘇沫始終站着不動,蔣商推門下車。
見狀,秦琛眸底閃過一抹厲色,想拉過蘇沫擋在身後,卻聽到蘇沫先他一步說,“你站在這兒等我。
”
她倒是想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厚顔無恥的話。
秦琛冷聲,“嗯。
”
跟秦琛說完話,蘇沫踩着高跟鞋走到了蔣商面前,雙手環胸,柔情似水的眸子裡刻着鄙夷和嘲弄。
蘇沫眼神太過直接,蔣商方才還沖動的氣勢,這會兒一下就弱了下來。
許久,他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我沒跟葉冉睡過。
”
蘇沫戲谑,“然後呢?
”
蔣商說,“你信我。
”
蘇沫輕嗤,“你有沒有跟葉冉睡過,跟我有什麼關系?
蔣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倆已經分手了,而且你已經結婚了,你法律上的合法妻子叫藍茜。
”
蔣商,“……”
蘇沫,“蔣商,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但你既然今晚執意追過來找罵,那我不罵你兩句,好像對不起我們七年的感情,你跟葉冉有沒有睡過,說實話,我一點不關心,我就問你一句,在我們交往期間,她屢次對你示好,你知不知道她是想勾引你?
”
蔣商為自己辯解,“我不知道,我隻是看她可憐,我……”
蘇沫譏諷,“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說謊。
”
蔣商噎住。
蘇沫說,“蔣商,我們都是成年人,在有愛人的情況下,該跟其他異性保持什麼樣的尺度,還需要我教你?
”
面對蘇沫的指控,蔣商擡手扯脖子間的領帶。
他突然覺得今天領帶綁得太緊,窒息。
蘇沫,“說白了,你就是享受這種感覺。
”
蔣商被戳破心思,扯領帶的手一頓。
兩人怎麼說也是在一起七年的人,一點細枝末節的東西都能看出門道,瞧見他這個反應,蘇沫知道,她說對了。
蘇沫盯着蔣商看,臉上嘲諷味道更濃,“蔣商,我們好聚好散,你不用裝深情不移,我也不吃這套,從此以後,我們倆橋歸橋、路歸路,在路上碰到都不用打招呼。
”
蔣商啞聲,“你以前從來不會對我這麼咄咄逼人。
”
蘇沫,“你也說了,那是以前,以前你是我男朋友,現在你是我的誰?
”
蔣商僵住,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他這會兒猛然意識到,蘇沫對他是真的沒感情了,連一丁點念想都沒了。
蘇沫話落,看着蔣商那張受挫的臉,淡聲說,“我今天其實完全可以不去蔣家,蔣家從商,我在漆器界也不是不知名的新人,蔣家再有能耐,手也伸不到我這裡。
我之所以會去,是因為怕秦琛為難。
”
聽到蘇沫的話,蔣商瞳孔倏地一緊。
緊接着,蔣商沖口而出,“你護着他?
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知道他有多陰險嗎?
我們倆之所以會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