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是阮卉發的。
看完信息,蘇沫調整好情緒,撩眼皮看向秦琛。
秦琛不明所以,正準備開車,就聽到蘇沫似笑非笑說,“秦老闆,為了讨老婆,挺舍得下血本。
”
秦琛一臉莫名。
蘇沫輕嘲笑笑,沒點破,“送我去珍寶閣。
”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秦琛怎麼會看不出蘇沫的異常,隻見他眉峰輕蹙,“怎麼了?
”
蘇沫哼笑,“自己反思。
”
秦琛,“……”
在蘇沫嘲弄又挑釁的目光下,秦琛搭在方向盤上的手輕敲,兩下之後,苦笑着選擇了妥協,打轉方向盤。
兩人今天一大早就被陸滄的電話喊了過來,早飯都沒吃。
在去珍寶閣的路上,秦琛停下車去路邊的早餐店給蘇沫買早餐。
看着秦琛的背影,蘇沫單手托腮看着車窗外出神。
他到底是有多愛啊。
怎麼每次她覺得他的愛已經是極限時,他就總能再一次給她意想不到的驚喜。
蘇沫微抿紅唇思忖。
待秦琛買完早餐回來,她換了個姿勢,長腿交疊,低着頭擺弄手機。
秦琛坐進車裡,把早餐遞給她。
蘇沫沒接,朝他傲嬌地擡了擡下颌。
秦琛會意打開早餐袋,從裡面取出皮蛋瘦肉粥和包子,一口口喂給她。
蘇沫飯來張口,享受的心安理得。
蘇沫看似在片刻悠閑地玩消消樂,實際上心思根本不在遊戲上。
終于在吃了第N口粥時,蘇沫頭微微一偏挑動紅唇,“秦琛,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夫妻?
”
秦琛喂粥的動作一頓,“是。
”
蘇沫,“那,夫妻之間,是不是應該坦誠相待?
”
秦琛略有片刻遲疑,“是。
”
見他回答慢了半拍,蘇沫略有不滿地眯起眼。
面對蘇沫警告的眼神,秦琛倏地一笑,抽了張紙巾擦拭她嘴角,“老婆,發生了什麼,你大可直接跟我說,不用這樣。
”
說罷,秦琛靠近,在蘇沫紅唇上親了親,“你這樣,我害怕。
”
蘇沫輕哼,“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
秦琛放下手裡的勺子,故作心虛地摸鼻尖,然後擡頭一本正經地看着她說,“為了得到你,我當初做的‘缺德事’太多,不是不想老實交代,是做了太多,不知道該從哪件說起。
”
秦琛這話,讓蘇沫忍俊不禁。
兩人從一開始到現在,經曆了太多。
要說因為一件買車的小事蘇沫就大發雷霆,那不可能。
有脾氣也是裝的。
就是為了演戲給秦琛看。
這會兒聽到秦琛這樣的話,蘇沫放下手機人往前靠,在距離秦琛咫尺的位置時停下,紅唇一張一合說,“在我面前裝窮的日子,你居然給阮卉買保時捷,嗯?
”
秦琛挑眉。
蘇沫,“你怎麼不說話?
”
秦琛,“說什麼?
”
蘇沫,“說說那段你窮困潦倒,還得靠我接濟補貼的日子,卻大手一揮,給别的女人豪擲千金買保時捷,是什麼感覺?
”
秦琛挑眉。
蘇沫這話說得太引人遐想。
不知情的,還以為秦琛跟阮卉之間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蘇沫說完,見秦琛不說話,人繼續往前靠,在兩人鼻尖相觸時停下。
秦琛喉結一滾,本能的伸手扣在她後頸。
蘇沫紅唇勾笑,“不準吻我。
”
秦琛捏在她後頸的手加大了力度,人卻沒敢再上前。
蘇沫精準拿捏住了秦琛的七寸,似笑非笑說,“作為對你的懲罰,接下來一個月,都不準你再碰我。
”
秦琛聲音沙啞,“你這是懲罰我,還是懲罰你自己?
”
蘇沫,“你猜。
”
秦琛做出退步,“老婆,怎麼才能原諒我?
”
蘇沫調笑,張口咬在他薄唇上,狠狠一咬,又倏地松開,最後用舌尖一點點的輕舔,跟安撫他情緒似的,察覺到秦琛呼吸不穩,她狡黠一笑,人往後退,“不原諒,不給你點教訓,你萬一以後再騙我怎麼辦?
”
說完,蘇沫從秦琛手裡接過粥和包子,繼續吃了兩口,把吃不完的塞回給秦琛懷裡。
買車的事到這兒告一段落,秦琛吃完蘇沫剩下的早餐,把人送到珍寶閣。
蘇沫推門下車,一打眼就看到了蹲在店門口喝奶茶的雙琪。
雙琪一邊喝奶茶,一邊按手機,不知道在跟誰聊天,手指敲得極快,不攔着點,都怕她指尖冒煙。
感覺到頭頂投下來一片陰影,雙琪擡頭,“師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