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2339章,雲龍淵
本來預計要五六個小時才能趕到的路程,在獅震天的全力奔跑下,居然半個小時就到了。
到達目的地,獅震天再次化為人形,有些得意的靠在樹邊微微喘氣。
“咱們應該是把那群螞蟻給甩掉了吧?
”
他有些緊張的朝着身後望去,這半個小時他可是拼盡了老命。
陳平點了點頭,這群笨螞蟻想要追上來,至少還得花很長一段時間。
他在逃離的過程中朝着各個區域散發了自己的味道,所以足夠混淆螞蟻很久很久。
得到了陳平肯定的回答後,獅震天有些疑惑的左右張望一眼,他并沒有看到有其他人出現。
“我記得當年秘境開啟的時候,有很多的年輕人進入其中,為什麼現在都沒有了?
”
他的臉上帶着好奇的神色,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陳平聳了聳肩膀,“現在秘境外面的湖水還含有劇毒,所以那些人沒辦法批量的進入秘境,估計要等一天的時間他們才能進來。
”
陳平有些欣慰的看着獅震天,沒想到對方還挺聰明。
不愧是消失了多年,依舊存在傳說的獅族,這腦子就是好使。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
陳平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獅震天對方也是個高智慧生物,不可能沒有半點想法才是。
聽到這話,獅震天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想要先恢複我的境界,這麼多年過去,我被抽取了無數的精血,現在隻是個第七區域的廢物而已,我當然想要回歸巅峰了!
”
他無奈的感歎着,對于此事心中也極其的遺憾。
陳平忍不住在旁點了點頭,确實對于妖獸來說,第七區域的實力的确不夠看。
再加上對方可是傳說中的皇族,皇族擁有此等境界,出了秘境隻會丢臉。
“你現在不用着急,好好的鞏固自己的境界,等時機到了我也會幫你的,你之前說得到過傳承,那你能否告訴我,你是在什麼地方得到的?
”
陳平循循善誘着,他想要直接去往傳承之地。
“我記得是在雲龍淵,當初我在那裡接受了很久的傳承。
”
獅震天仔細回憶了一番,淡定的說道。
他對于自己的記憶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沒問題,那我們先去和我的人會合,緊接着再去雲龍淵!
”
陳平朝着身後瞥了一眼,他感覺這群行軍蟻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聽到這話,獅震天點了點頭,對于尋找陳平隊友的事情,他不會有半點的意見。
陳平再次掏出兩枚加強版的隐匿丹,兩人匆忙扶下,快速的趕路。
陳平的氣息倒是能夠很好的被隐藏,可獅震天不同,他被關押了幾千年,身上的氣味早就已經被行軍紅螞蟻熟知,靠着加強版的丹藥,倒是能夠完美的隐匿氣息。
就在陳平前往水龍塘尋找諸葛青峰和陳門瑛的時候,秘境湖邊又多了不少的人。
他們都是家族派來增援的。
所有的家族都等待着湖水解毒的那一刻,一旦湖水解除毒性,那他們将會安排自己的人瘋狂進入秘境。
本來他們就已經落後學院很長一段時間了,現在當然要以人數來彌補一切。
“侯老頭,你們學院怎麼還沒有人來?
”
墨家的人看到侯老爺子身邊隻有幾個人,忍不住開口嘲諷了幾句。
他很清楚,這幾個人都是學院的老師,這次匆忙趕來是為了鎮個場子而已,他們是絕對沒有辦法進入秘境的。
聽到對方的嘲諷,侯老爺子忍不住輕笑一聲。
“我們派這麼多人進去,已經足夠了,而且我們的人提前進去,一天的時間完全能夠搶占先機,說不定已經得到了無數的機緣。
”
這一番話說的其他家族和門派都忍不住氣的牙癢癢,他們也追悔莫及,為什麼沒有能力将陳平這樣的人才收入囊中?
很明顯陳平隻不過是剛剛加入學院的,如果他們厲害一些,便能夠把陳平從學院的手上搶過來。
反正陳平對于學院又沒有任何的歸屬感,這樣優秀的人才價高者得,這是江湖上傳統的規矩。
此次除了各大家族門派派了人來駐場之外,還有不少的強者也到達了現場。
老友見面,他們自然聊得歡快的很。
“也不知道這一次會是什麼人得到傳承!
”
“就是呀,上一次秘境開啟也是數百年前的事情了,我還隻是在古籍中看到了一些記載而已。
”
“諸葛家族的老爺子這次也推算出必定會有大能現世,他們諸葛家族似乎沒有參與這件事是吧?
”
“諸葛家族的人又出世了?
我感覺他們應該沒有派人來參加此次秘境,隻不過他們有沒有說,這位大能現世對我們是好事還是壞事?
”
大家都在着急的讨論着這件事情,一下子,諸葛家族老爺子的一番話,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視。
原本諸葛家族的人對于各大家族的糾紛并不感興趣,可這次陳平回歸,他們自然也要跟着現世。
老爺子也是閑着無聊,夜觀天象随手的占蔔了一卦,發現這一次秘境有着大能出世。
再加上對于陳平行蹤的了解,他們能夠猜到這位大能必定是陳平。
隻是諸葛家族的人,并沒有細說,他們不過是傳達了一些信号出來。
其他人也知道各行各業的規矩,所以并沒有人追問,大家都很老實的聽了就算。
“行了,咱們先别扯這麼遠了,都來說說,你們覺得誰最有可能得到傳承吧!
”
這個時候,一位穿着道袍的老人開口道。
聽到這話,大家紛紛的讨論了起來。
各大家族自然都鼎力支持自家的人,他們口中說着各位天才的名字,可終究沒有一個人提起陳平。
畢竟對方能夠給出這樣的丹藥,也隻是運氣好,并不代表他真的就擁有什麼強大的實力。
侯老爺子全程沒有參與讨論,就像是一個孤僻的老頭一樣,默默的站在旁邊,死死地盯着湖面。
雖然他沒有參與讨論,可他的心思極其的活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