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1 哈哈,小姑娘,你确定要這麼做?
剛剛郁可安就在觀察,她看到白家這邊的人,雖然也破衣爛衫,但明顯比夏家這邊的人強些。
而且,白家的人,也比夏家的人壯實一點。
最要命的是,人家白家人,在人數上占絕對優勢。
關鍵時刻,人家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人淹死啊。
要不怎麼說,人多力量大呢。
白家人聽到族長号令,都提着事先準備好的木棍,鐵鎬,鐵鍬之類的東西,向着赤手空拳的夏家人就沖過來了。
眼看着夏家人就要吃大虧了。
就聽到一聲尖叫:
“啊,我來了!
”
衆人隻見一個黑影向白顯之沖過去。
白顯之今年六十八了,雖然身體硬朗,畢竟年紀大了,一般出來的時候,身邊都有小輩扶着,一來顯示他與衆不同的族長身份,二來,也防止萬一不小心跌倒。
看着有人向白顯之沖過來,扶白顯之的小輩立即戒備起來,護住白顯之,不讓他被人撞倒。
他想多了,人家根本就不是想要撞倒白顯之,隻是想和他接觸一下而已。
因為郁可安事先的那聲尖叫,現在,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她撞到白顯之身上了。
雖然聲勢造得挺猛的,但郁可安隻是輕輕和白顯之碰了一下罷了。
于是乎……
郁可安雙手一拍,抑揚頓挫地哭唱起來:
“不活了,我讓人家給摸了,還是個老家夥死老頭摸的,這可叫我怎麼辦啊?
我可是虧大了呀!
嗚嗚嗚……啊啊啊……”
這哭腔内容挺吃虧,腔調卻挺清亮。
很多人都莫名其妙。
但有些人卻心知肚明。
還有一些人,則是捂嘴偷笑。
這丫頭真有意思,這還唱得挺好聽的。
夏緻和一看,可可這孩子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他怎麼能讓孩子唱獨角戲呢?
“白顯之,你個混蛋,原來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啊,我家可可讓你給摸了,我們兩家不能結親,你必須賠錢,賠錢。
”
郁可安附和道:“對,賠錢,必須賠五百兩,少一文,哼哼,今天就叫你們家裡的人,站着出來,躺着回去。
”
聽到郁可安這話,夏緻和心裡苦笑:
孩子,以其治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做法是對的,可是,咱們打不過人家呀。
如果能打過他們家,這十幾年來,夏家也不至于受這些窩囊氣了。
但看到郁可安為了他們家,不怕名譽受損,自己還能說什麼,硬着頭皮,也要把這出戲唱全乎了。
“哈哈,小姑娘,你确定要這麼做?
”
郁可安:“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做了,自然是做到底了。
”
“好,這樣的性格我喜歡。
哈哈哈!
我說小姑娘,你不姓夏吧?
我們白家和夏家有摩擦,和你們家沒有,是可以結親的。
你不是要嫁給我嗎?
行,本族長-答應了!
”
白顯之一句話出口,衆人全呆住了。
“不行!
”
“不行!
”
“不行!
”
郁家和夏家的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反對。
“哈哈哈!
”
白顯之大笑起來。
“你們不同意算個屁呀,小姑娘同意就行了。
”
白顯之色眯眯地盯着郁可安絕色的面龐,心裡美出了鼻涕泡來了。
美,太美了。
老子活這麼大年紀,就沒見過這麼美的人兒。
“老子是本地的土皇上,老子的話在這裡就是聖旨,我看這次誰敢攔着我?
”
白顯之大聲叫嚣。
郁可安開始也有些蒙了,什麼情況這是?
也是啊,自己姓郁,可不是姓夏的。
不過,随後她就坦然了。
郁可安笑了,邁着小碎步,來到白顯之面前,柔聲說道:
“我說白族長啊,你真的要娶我啊?
”
白顯之眉開眼笑地點頭:“那還有假。
”
郁可安臉色一沉:“呸!
”地一口唾沫吐到白顯之臉上。
“要娶本姑娘,你特麼膽挺肥啊。
你個老菜梆子,馬上就要進棺材了,還想着花花事兒呢?
特麼走一步顫三顫的主兒,恐怕爬到床上都要費半天勁吧,你的那幾個小妾,沒少偷人吧?
你的腦袋上都綠油油了,自己家後院那幾個破人還顧不過來呢,還想着往回劃拉呢?
”
白顯之沒想到,郁可安一個小姑娘家,罵人罵得這麼狠,他氣得指着郁可安:
“來人,給我把她搶回白家,今晚我就要入洞房。
”
“哈哈哈!
我說你個老畜生,你以為,本姑娘和你說的是笑話嗎?
本姑娘再說一遍,今天,你不賠我五百兩銀子,你,白顯之,你們家的人,都給我躺着回去!
”
白顯之的五個兒子,都站在他身後,平時白顯之管得極嚴,他不開口,幾個兒子不敢亂來。
剛剛老爹放話了,要搶這小妞回去,白家五強立即動手。
郁可安抱着雙臂,笑眯眯地看着這一切。
“修安呀,你姐姐我受欺負了,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
随後郁可安大聲喝道:“修安,給我把他們全放倒!
”
白家五強是什麼人,郁修安又是什麼人啊?
郁修安打他們還不就是跟砍瓜切菜一樣嗎?
隻見郁修安都沒動手,隻是動了動腳,就把白家五強全部放倒了。
郁可安看着已經呆掉的夏緻和:
“夏伯伯,你來告訴修安,還有誰是白顯之家的人。
”
夏家老二夏海地,樂呵呵地跑過來,指着人群中的人說道:
“這個,那個……他,還有她。
”
基本上是夏海地說一個,郁修安就放倒一個,也沒費什麼力氣,就是一腳一個。
最後一個放倒的,是白顯之的孫女兒白秀英。
因為她是女的,可能是郁修安手下留情了,沒踢那麼狠。
白秀英還能罵人呢,對着郁可安破口大罵。
郁可安嫌她太吵,讓郁修安一個石子打過去,關機了。
白顯之的家人倒下了一大片,哀嚎聲不絕于耳。
郁可安又踱到白顯之面前:
“我說老棺材瓤子,怎麼樣啊,本姑娘是不是說話算話啊?
這還不算完,本姑娘被個老畜生給膈應了,雖然放倒了他們,可本姑娘心裡這口怨氣還沒出來呢。
修安,來,給我一人廢了他們一條腿!
”
郁修安那是一個命令一個動作。
他迅速地解下腰間的軟劍,注入内力,軟劍伸直,寒光閃耀。
他提着劍,向離他最近的人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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