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養崽:清冷美人被科研大佬寵上天!

  陸硯将本子合上,看着妻子,“所以你懷疑這個女人是何香草是嗎?

  沈清宜點了點頭,随後又否認道:“她不是何香草。

  她剛剛去找馮二秋确認的時候,她沒有畫錯,馮二秋相當驚訝,居然畫得這麼像。

  陸硯看着妻子失落的神色,心有不忍,開口道:“何香草的老家紅河縣南陽鎮八溪裡村,結婚後離了,沒有孩子,後來随親戚到京都讨生活,通過招工進了咱們學校的飯堂做雜務工。

  而馮二秋的丈夫劉勇并不是這個地方的人。

  沈清宜驚訝,“你調查過何香草?

  “嗯。

  “為什麼不跟我說?
”沈清宜心中微動。

  陸硯沉默了一下,“爸的事,你能不能等一等?

  “等多久?
”上次陸硯讓她等的時候,她沒反對,可父親的東西被人惦記上了,如果不及早的平反,她是沒辦法将父親的這些東西送到學校名正言順的保護起來的。

  這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想用它來牟利。

  “你可以相信我嗎?
”陸硯問她。

  沈清宜看着陸硯清朗如明月的眸子,連忙收回了視線。

  她可以拿自己的一切去相信陸硯,但父親的東西不能,如果父親能百分之百相信陸硯,那本手稿絕對不會讓她留到六年後。

  還有母親說過,如果真有這本手稿,就算她離開趙家,也能達到與夏家平起平坐的水準,那這本手稿必定是一筆巨額财富。

  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誰也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陸硯懂了,他們重新相處到現在也不過兩個多月的時間,妻子連再次接納他這個丈夫的準備都沒做好,怎麼可能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信任他。

  沈清宜見他神情有些低落,安慰道,“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我不想等太久,拖得時間久了說不定連證人都會消失。

  就像何香草,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她。

  還有她的母親,随時會改變意。

  陸硯,“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那番話嗎?

  沈清宜當然記得,“你說過,任何事都需要講究契機和順勢而為,關于父親的案子,有人早就在背後布好了這步棋。

  陸硯點了點頭。

  陸硯的意思很明顯,仍舊堅持讓她等待。

  可到底什麼是契機?
母親願意作證的态度算不算?
夏熹悅那邊查到何香草的行蹤算不算?

  末了沈清宜又補充道:“父親的事暫時先不用你操心,你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好就行。

  陸硯知道妻子又一次拒絕了他。

  他這個丈夫終究是做得不稱職。

  沈清宜擡腕看了看手表,起身将畫本放回箱子,又對陸硯說道:“快去睡吧,吃過藥了嗎?

  “還沒!

  沈清宜轉身到桌上替他打了一杯溫水,遞到他手上,“去吃藥,吃完早點睡,不要想别的。

  她希望陸硯的身子能趕快好起來。

  今天還是聽到他時不時的在咳。

  陸硯接過她手上的水杯,走到房間,将藥盒裡的藥倒了兩粒出來放進嘴裡,又喝了一口水,一并吞下,這才回到床上躺在安安的旁邊。

  到了半夜,沈清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到身子一陣搖晃,睜開眼就看到兒子巴巴的蹲在沙發旁邊。

  “怎麼了?
”沈清宜摸了摸兒子的頭。

  安安耷拉着腦袋,揉着睜都睜不開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爸爸身上好燙,叫也叫不醒。

  沈清宜連忙起身,把安安抱到沙發上,讓他躺下,替他蓋上毛毯,拍了拍他的背,溫聲說道:“你在這裡睡,媽媽去看看。

  “爸爸會沒事吧?
”安安擔憂的問道。

  “沒事,快睡,有媽媽在呢。
”沈清宜說着轉身走進房間。

  走到陸硯的身邊坐下,伸手在他額頭摸了摸,吓了一跳,怎麼這麼高的溫度,明明白天還好好的。

  心一下揪了起來,輕喚兩聲,“陸硯!
陸硯……”

  床上的人毫無反應,沈清宜連忙起身,她不敢直接開房間的燈,怕光亮太刺眼,将浴室的燈打開,浴室的燈光透過門和玻璃讓房間内有了少許的光亮。

  沈清宜再次走到陸硯的身邊坐下,這才看清楚了他。

  男人眉頭不安的蹙起,臉頰被燒的通紅,平時本就绯紅的唇此時微張着,紅得刺目耀眼。

  沈清宜連轉身去浴室打了一盆涼水,拿了兩條毛巾過來。

  一條毛巾下水打濕擰幹,輕輕的放在了陸硯的額頭。

  從前安安發燒的時候,脖子、腋下都是極需要散熱的地方。

  想到這裡她毫不猶豫的解開了陸硯的衣扣。

  在解到第三顆扣子時,手突然被一隻灼熱的大掌握住。

  沈清宜愣了一下,溫聲道:“是我!

  大掌瞬間松懈,垂落下來。

  沈清宜繼續解他的衣扣,不一會兒就露出了胸襟,小腹……

  這讓她想起上次他和安安在河邊遊泳的情景,極緻完美的身材比例,并不是誇張的肌肉線條,薄薄的肌理精瘦有力。

  沈清宜想起他第一次來,好像真的很有力……

  可看他現在的模樣卻是虛弱得緊。

  沈清宜搖了搖頭,甩掉這些不知羞的念頭,唾棄的暗罵自己,人家現在可是生病了,你在想什麼呢?

  她連忙把旁邊的一件薄毯拉過來蓋在他的小腹上,又擰了一條毛巾,敷在他的脖子上。

  轉身又回到浴室拿了一條毛巾,擦拭他的手掌、腳踝等地方。

  等她忙完一圈,再次伸手撫上他的額,還是一點沒退,不過臉上的潮紅已經消散不少,她拿起他額頭上的毛巾,又擰了一次水,再次敷上。

  陸硯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一雙清涼的柔軟的手,撫着他的額頭、臉頰,耳朵将他身上的熱意裉去。

  “陸硯!
”沈清宜看着他微張的紅唇輕喚了一聲。

  床上的男人隻是睫毛輕顫了下,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沈清宜伸手的撫過他的臉,熱意終于退了一些,手指經過他的唇時,微微愣了一下,唇形飽滿,薄厚适中,唇角微翹,此時紅成了另一個色号,惹眼得很。

  想到昨天的驚慌又意外的體驗,她竟鬼使神差的俯下身來,不過是一觸即離,床上的人卻有了反應。

  “清宜!
”陸硯啞聲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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