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養崽:清冷美人被科研大佬寵上天!

第379章 誰也别想從這個房間出去

  馮微一口應下,“好。

  蘇靜婉又拉着馮微讓她把在學校看到所有關于陸硯的情況告訴她,直到陸承芝打了個哈欠,實在撐不住了才放人離開。

  母女兩人回到陸家本來一人一個房間,但現在兩人都睡不着。

  陸雅一想到自己的親哥哥真的是陸硯,而且還這麼厲害之後,更是興奮極了。

  陸硯一大早醒來,吃過早飯,送安安去上學。

  今天沈清宜要去市面上找一種布料,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因此交代彩晴中午不用等她吃飯。

  陸硯也要跟着去,沈清宜怕累着他,“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就呆在家裡好好休息。

  陸硯随手拿起一件外套搭在臂彎,“不打緊。

  說完跟着沈清宜出房門。

  陸硯并沒有什麼娛樂愛好,也不喜歡過多的睡覺,偶爾看下時政新聞,任何消遣他都覺得無聊,因此閑下來還會不自覺地去想腦子裡沒有解決的事情。

  沈清宜沒有再拒絕,出門時把大門鎖上。

  陸硯打開車門,坐在主駕駛位上,等沈清宜上來關好門坐定,發動了車子。

  沈清宜先讓他帶着去了一趟百貨商店。

  到了目的地,夫妻倆從車上下來,一起上二樓找賣布的櫃台。

  沈清宜看過之後,仍舊沒有她心儀的那種款式。

  接着又去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布鋪。

  沈清宜裡裡外外的挑了個遍,隻找到兩款相近的,買了幾卷,付完錢,陸硯就将兩卷布搬到了車上。

  因為怕弄髒,所以放在了車子的後座上,後面的位置被占,沈清這才坐到了副駕駛上。

  看了一眼跟着她忙前忙後的丈夫,擡腕看表,差不多到飯點了,笑道:“我請你去吃點不一樣的。

  “好!
”陸硯唇角彎起。

  沈清宜說了一家飯店的名字和地址,陸硯很快就把車開到了地方。

  下車後,陸硯才發現這是一家比較高檔的新飯店。

  裝修極有格調,進進出出的男女都穿得相當精緻。

  沈清宜牽起他的手,往裡走,“夏姐姐帶我來過兩回,很不錯的。

  妻子很少在公衆場合主動牽他的手,陸硯心情很極好,動了動修長的五指将她的手扣在掌心。

  進去後,沈清宜直接走到服務台,向服務員報了夏希芸的身份,就有服務員将夫妻倆領進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包間裡裝着屏風,牆上挂着畫,窗前還放着一個花架,花架上擺着一個素雅的藍色花瓶。

  花瓶裡養着一束陸硯叫不出名字的花。

  古典的中式裝修風格。

  兩人坐定後,服務拿菜單上來。

  沈清宜把菜單遞到陸硯面前,“你看看,喜歡吃什麼?

  陸硯不挑,随意點了兩道,沈清宜又加了兩道菜和一瓶紅酒。

  服務員拿着菜單出門。

  陸硯看着妻子,“你還敢喝酒?

  沈清宜看着他笑,“嘗一點,喝不完帶回去。

  說完給拿起桌上的茶壺和茶杯給陸硯倒茶。

  接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她端起來抿了一小口放下,拿起桌上的筷子,在茶杯上輕敲了一下,起了個範,“我給你唱曲。

  昨天晚上她敷衍他了,今天補上。

  陸硯看着妻子笑意盈盈的美眸,長睫彎成一片,紅唇上因為剛剛的茶水,透着光澤,她就這麼看着他,等着他的回應。

  “好。
”陸硯溫聲回應。

  “給你來首不一樣的,我剛學會的。
”沈清宜說。

  妻子的曲子他大部分聽過,他很給面子地做出一副洗耳恭聽模樣,“唱吧。

  幾句下來,陸硯才發現,妻子唱起铿锵有力的曲子還蠻有一番氣勢。

  不過這首曲子他似乎在哪次文藝彙演中現場聽過。

  “沒見過那五色的油彩楞往臉上畫

  “四擊頭”一亮相美極了妙極了簡直OK頂呱呱

  紫色的天王托寶塔綠色的魔鬼鬥夜叉……”

  陸硯想起來了,是《唱臉譜》,當時一個演員臉上畫得看不清,铿锵有力地唱着這首,他覺得好吵,聽完一段就走了。

  現在聽妻子唱,别有一番氣勢和韻味,他突然有點領悟到了這首曲子的魅力了。

  一曲畢,沈清宜又喝了一杯口茶,杯子見底,沈清宜起身道:“我去上個廁所。

  “好。

  沈清宜走後,營業員送菜上來。

  酒和飯菜上來,沈清宜還沒有回來,陸硯突然感覺有些不安,連忙起身,出門找她。

  他打聽到廁所的方向,疾步沿着包間的長廊走去。

  在經過一間包間時,突然聽到一個女子驚呼的聲音。

  “放開我……”

  “你們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找陸硯嗎?

  原本覺得不像妻子的聲音,打算去喊人,再去找妻子,可聽到自己的名字,陸硯的血液一下子沖到了腦門,來不及思考,一腳把門踹開。

  看到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将人堵在了牆角。

  陸硯沖上去,一把扯開其中一個,對準他的太陽穴就是狠狠一拳。

  那人頓時眼冒金星,往後踉跄了幾步。

  旁邊的男子反應過來,剛想上手,陸硯又快又準地鎖住了他脖子上有衣領,那人瞬間呼吸不暢,來不及攻擊陸硯,下意識伸手去掰陸硯的手,一隻眼睛重重地吃了拳,頓時視力模糊。

  就在背後一個酒瓶即将落在陸硯的背上時,傳來一聲尖叫,“陸硯!

  陸硯瞬間轉身,躲過酒瓶,那人砸了個空,差點撲倒在地上,陸硯趁着他重心不穩,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酒瓶,朝他頭上砸去。

  酒瓶破碎的聲音響起,那男人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剛剛被撂倒的兩個人,快速站起來,一擁而上。

  一拳招呼在陸硯的臉上,他也沒躲,而是又快又準地擊中了其中一個人的另一隻眼睛。

  那人兩隻眼睛都疼得睜不開了,本能地害怕着後退了兩步。

  最後隻剩下一個人,他看着陸硯面無表情地逼近,心裡無端的生出一種鋪天蓋地的恐懼來。

  這人打架有股不顧死活的狠勁,打他既不防守也不退,剛剛隻要他收手防衛,他們兩個就能趁機靠近把他給架住,往死裡揍。

  陸硯見他退,站定後,一腿踢中了旁邊的一把椅子,随着‘唉喲’一聲,椅子重重撞到了那人的腿上。

  那男子反應過來,忍着痛,同樣操起旁邊的一把椅子朝陸硯砸去,陸硯一把接住,“你們三個今天誰也别想從這個房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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