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跟吳青對視一眼,得,屋子給人占了,他倆隻能去睡舊屋了。
吳青無話沒說,抱着劍,就進了舊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木香正為赫連晟的話氣悶不已,雖然他整句話裡,沒有誘惑性的字眼,可為啥聽着就是那麼别扭呢?
赫連晟進了屋,仍是沒有将她放下,而是将人直接抱上了炕,“現在已經很晚了,你過去隻會吵醒他們,乖乖的睡覺,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
他的确不會對木香怎麼樣,要怎麼樣,也得等到成親以後,他不想讓他的小娘子,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我……我那個……”木香被他認真的語氣,講的臉紅了。
人家都說的這般清楚了,她再拒紙絕,是不是不太好啊?
赫連晟忽然低下身,臉靠近她的臉,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莫非小香兒對我有什麼想法?
嗯,若是娘子喜歡,為夫可以成全……”姿勢暧昧,眼神暧昧,語氣更加暧昧。
木香不争氣的臉紅了,伸手推他,“少來,誰是你娘子,還沒成親呢,别胡說八道,你不是要睡覺嗎?
那快點睡,别磨蹭。
”
知道這家夥今晚不會放她走了,索性她也不矯情。
起身踢掉鞋子爬上炕,摸索着去鋪被子。
她記得,赫連晟睡的被子,其實是她的,但炕上應該還擺着别的被子,就是上回何安拿來的那些。
她知道那些,肯定都是嶄新的mi被。
何安蓋的,應該擺在那張小床上,所以這炕上的……
木香一邊想着,一邊去拽被子。
可還沒等她摸到,被子就已經迎面罩下。
緊接着,是悉悉索索脫及時的聲音。
木香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那個……咋就一床被子?
應該還有被子的啊;”
赫連晟将外衣脫下,坐到炕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拖過被子,淡淡說出幾個字,“快點睡覺”
有沒有被子重要嗎?
經曆過一場厮殺,想到軒轅淩沖她出手,赫連晟此時仍然心有餘悸。
他今晚必須抱着她睡,否則……他難以安寝。
木香連衣服都沒脫,就被他拽進被窩裡,腿腳都被他壓着,身子也被壓了一半,一動不能動。
..小..說..
她生氣了,“赫連晟,你别太過份啊,你好歹等我把外衣脫了,我總不能穿着mi衣睡覺吧?
還有,我不能跟你睡一個被窩,你想讓我留下,那我必須一個人睡。
”這是她的底線。
赫連晟嘴巴抵近她的耳邊,小聲道:“别亂動,乖乖睡覺,都在一個屋了,是不是一個被窩沒有區别,再說,這麼晚了,你一個人也捂不熱。
”
這是實話,木香的身子正處于寒意最足的時刻,加上又剛從外面回來,此時身子就好似冰人一般。
雖然炕是熱的,墊被也是溫熱的,可她的身子需要很久才能捂熱。
有了赫連晟就不一樣了,男人的身體,真的很暖,而且他的心跳,近的就在木香耳邊,如同催眠曲一般,令木香的眼皮快要撐不下去了。
這一夜,赫連晟充分體會到了,什麼是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
反觀木香,睡的那叫一個香。
身邊有個大暖爐,被他溫暖的包圍着,能不好眠嗎?
他倆好眠了,烏鎮一家客棧内,有人卻不好過了。
安平钰站在廂房内,溫潤儒雅的面容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俊美的讓人心弛神蕩。
就在他面前十幾步之外的榻上,躺着個同樣俊美,卻與他風格迥然不同的粗犷美男。
此時,粗犷美男的衣衫半解,一臉苦痛的躺在榻上,身邊還跪着一名郎中。
過了半響,郎中站起來,恭敬的回禀道:“啟禀殿下,您的外傷沒有大礙,至于那裡……須得好生靜養幾日,老奴開個藥方,殿下一定按時服用,以作清除淤血之用;。
”
軒轅淩不耐煩的揮揮手,“快去快去,少在這兒啰嗦。
”
郎中自然知道太子殿下此時心情很差,試想一下,任誰被踢到淤腫,能好過得了。
等到郎中出去了,安玉钰才慢慢的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茶杯,風涼的說道:“太子殿下這幾日可要委屈了,萬一養的不好,您太子府後院的那些美人,可要哭死了。
”
砰
軒轅淩狠狠的一拳捶在床闆上,“該死的臭丫頭,這事本太子跟她沒完”
“噗哈哈”安玉钰很努力的忍住笑,可還是忍不住啊。
這恐怕是軒轅淩自出生以為,受過的最大侮辱。
被人踢了命根子不算,還被人踩了一腳。
這還不算,關鍵是那個廢他命根子的人,是個小村姑。
他可以想像得到,軒轅淩此刻的怒火該是多少兇猛。
“安平钰,你别得意,本王受的這一腳也算不得什麼,哼,若是你這小身闆,隻怕非得斷子絕孫不可”軒轅淩憤恨的牙癢癢。
安平钰仍舊笑的春光燦爛,“太子殿下,本侯早跟你說過了,赫連晟惹不得,他這個人軟硬不吃,即使他現在身邊沒有多少護衛,你也動不他。
”
軒轅淩憤然道:“不可能,這一次,如果不是那個臭丫頭搗亂,赫連晟又如何,你真以他長了三頭六臂嗎?
”
“呵呵,殿下息怒,目前來說,您還好好養傷吧,過幾替你跑一趟玉河村,赫連晟攻不下,可以轉向他身邊的人,”安平钰溫潤的嘴角勾起。
門外有婢女敲門,送了些換洗衣物,又替他添了壺新茶。
在退出去之時,小婢女瞧見安平钰臉上的笑,立馬羞紅了臉,手上的杯子差點都拿不穩。
都說南晉國的赫連将軍是獨一無二美男子,還有一身絕頂的武功,以及戰神的稱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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