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是被他灼灼的目光扯回視線的,她的‘胸’部因為懷孕的緣故,比從前大了好幾圈。
。
更新好快。
赫連晟也因為她身子不适,禁禦了好些天,此刻看見這等美景,他怎能無動于衷。
終于木香被她看的不耐煩了,将衣服放下來一點,擋住另一邊,“别看了,再看也沒你的份,我的娃兒,是不可能請‘奶’娘的,以後讓他們每天都送些新鮮的牛‘奶’過來,記得叮囑他們一定得消毒。
”
剛擠下來的牛‘奶’,不能直接飲用,可是這是古代,也沒有專用的消毒器皿。
隻能用燒煮的方法,進行簡單的消毒。
“這事你放心,陳媽他們一早就想到了,我将之前皇上住過的宮殿,改了做養牛的地方,圈起來,修了個院‘門’,選了兩頭健康的‘奶’牛,足夠喂飽他倆,”赫連晟艱難的收回視線,一轉眼,卻瞧見老大,不知何時,小腦袋是對着娘親的方向,盯的方向跟他一樣,也一樣是目光灼灼。
赫連公子心裡郁悶極了,本來都是他的福利,現在以後都要被這倆小子給霸占了。
不行,等他倆稍微大些,就讓他倆都去喝牛‘奶’,他的娘子,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赫連晟忽然想起一事,需要彙報,“他倆的名字還沒取呢,之前起的都是‘女’孩名字,肯定不适合,要不你再想想?
”
這‘乳’名,肯定得是她來取,這是他對娘子的尊重。
又提起這事,木香那個郁悶的心情,又浮了上來,“先前說好的,一個叫糖糖,一個叫葫蘆,連起來,就是糖葫蘆的意思。
”
她懷孕後期,每天要吃不下十串糖葫蘆,一頓不吃,吃飯就沒胃口。
導緻後來,家裡的下人,怕她吃外面的不幹淨,于是自己收購山楂,自己熬糖漿,自己做糖葫蘆。
說實話,自己做的,雖然不及外面的百年老店好吃,可是吃着放心。
她就想啊,既然自己這麼能吃糖葫蘆,說明肚子裡的這兩個肯定也喜歡吃,既然這樣,就給她倆取個跟糖葫蘆相關的‘乳’名好了,哪知現在生下來的是兒子。
“要不叫一個叫小火,一個叫小鍋,怎麼樣?
”吃火鍋的時候生的,當然叫這個名字才更貼切。
赫連晟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下,“娘子,他們長大了以後會恨你的。
”
木香一聽他這樣說,非常非常的不高興,“他們敢,老娘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的把他們生下來,還将他們養大,敢恨我,老娘就把他們塞回去。
”
小老二還是那副不聲不響,不笑不哭的表情,但是聽到娘親這句話,他竟然翻了個白眼,還好,他老娘正一肚子怒火,沒注意到他這個天才的異樣。
老大卻不管,一個勁的扭着脖子,朝着娘親‘胸’口蹭。
内心崩潰無比:老娘哎,你别隻記得給老二喂‘奶’,還有我呢
赫連晟雖然很不想駁了夫人給娃起的名字,可也不能真的叫火鍋,于是讨好的沖她笑着道:“塞回去就免了,暴打一頓倒是可以,到時候為夫給你多準備幾個‘雞’‘毛’撣子,随時備用。
”
正找飯吃的老大,忽然停了動作,眨着朦胧的小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老二吃飽喝足,閉上眼睛睡覺,他決定了,以後吃飯,都得搶在第一個,讓那家庭夥餓着去吧
最好餓的又瘦又小,那樣的話,以後誰見了他們,肯定都會誤以為他是老二。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捕獲娘親的青睐呢?
這是個值得思考,深究的問題。
哭鬧是不成的,還會适得其反,以他家老娘的脾氣,搞不好還會讓他暴打一頓再丢出去。
那麼,就用可憐巴巴,委屈凄慘的眼神看着她。
不都說‘女’人的心是很軟的嗎?
這樣攻克,肯定能攻下來。
煩惱的事搞定,小老二,安安穩穩的閉上眼睛,睡大覺去也。
這邊,赫連晟還在小心翼翼跟夫人商讨‘乳’名的事,不過還好,總算她還記着給老大喂‘奶’,隻是她剛剛醒來,‘奶’水不充足,所以輪到他的時候,其實沒多少了。
老大嘬了半天,發現他還是沒吃飽,不高興了,哼哼幾聲,就要哭。
木香聽見他哭,低頭看過來,戳了戳他的小臉,“哭什麼呀,等老娘養好了身子,一定把你們喂個飽,現在呢,你就先湊合着,喝點紅糖水。
”
“紅糖水?
這個也行嗎?
府裡有牛‘奶’,要不現在就給他喂點,”赫連晟雖然還不太搞清父愛是什麼,但他憑着本能,一聽見孩子哭,心便跟着提了起來。
“不行,他還太小,短時間内,還不能直接喂牛‘奶’,你聽我的,快去‘弄’些紅糖水來,要不去把喜鵲叫來,讓她‘弄’。
”
正說着,吳青抱着一個瓦罐,喜鵲捧着一個食盒,跟在後頭,“夫人,陳媽知道您醒了,特意讓我們來給您送吃的,她說您現在需要補氣,還不能吃飯,隻能喝些湯,吃點面食。
”
“嗯,拿過來吧,”赫連晟起身去接過那他倆手上的東西,“你們要外面等着,夫人吃完了,我會叫你們。
”
這麼明顯的趕人,喜鵲跟吳青哪會不明白,于是都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木香看了眼桌上的食盒,當然知道他為什麼要趕人,可是喜鵲走了,誰給孩子喂糖水,誰給她哄孩子。
赫連晟不理她的哀怨,卷了袖子,又去洗了手,接着走到桌上,拿起一隻空碗,跟一隻勺子,然後去清風院的小廚房,拿了糖罐子,一并放在桌子上,然後站在桌子前,轉頭問她,“是先放糖還是先放水,放多少紅糖?
”
木香看他認真思索的樣子,不禁好笑,“随便,别和的太濃,否則他喜歡上甜甜的味道,以後就不喜歡母‘乳’了。
”
赫連晟依着她的話,真的随意舀了兩勺子,忽然又停下動作,眼神疑‘惑’又邪魅看她,“你的不甜嗎?
”
木香足足愣了好一會,接着臉蛋爆紅,心想這個男人莫不是被壓抑的太久,連這種葷段子都能信心拈來。
“胡說什麼呢,趕緊和你的糖水”她紅着臉斥責道。
而另一邊,赫連晟好像完全不擔心餓着他兒子似的,慢條斯理的攪動着糖水,然後又問道:“要不今晚我試試?
”
木香差點要把頭埋進被子裡,又羞又氣又怒,咬着‘唇’,好半天也沒接上話,最後隻罵他一句,“老流氓”
這倆人隻顧着打情罵俏,愣是把悲催的老大忘在一邊了。
他現在滿心滿肚子的都是委屈,嘴巴張了張,拼了老命,哇一聲,就哭出來。
旁邊的小老二,睡的可香了,中途還打了個飽嗝,絲毫不受他的哭鬧影響。
嬰兒的蹄哭,清脆而悠揚。
赫連晟端着碗走過去,舀了一勺糖水,本想直接喂的,想了想,或許是怕娘子罵,還是乖乖的吹涼,然後才喂進老大嘴裡。
老大的哭聲戛然而止,吧唧了下嘴,嬰兒天生就喜歡甜味,因為母‘乳’就是甜的。
可是糖水再甜,還是不能跟娘親自帶的糧食相比,所以他還是不高興。
可是不吃這個,肯定就得餓肚子,所以小家夥‘抽’‘抽’噎噎的喝着親老爹送到嘴邊的糧水,那小模樣,别提有多可憐了。
木香看着他的樣,忍不住在他的小臉上親了口,“雖然現在還不是太可愛,但作做為親娘,我是不會嫌棄你倆的。
”
赫連晟忽然挑眉,“三歲之後,就不許親了,否則以後他們的媳‘婦’會不高興。
”
他說這話時,眼中帶了點笑意,但是又有那麼點幸災樂禍,那表情好像就是在說:你現在隻能親我一個,除我之外的男人,都不是你的,當然,你也不能親。
木香已經對他免疫,甩給他一個白眼之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别動”她這一動作,可把赫連晟吓壞了。
給兒子喂到一半的勺子看也不看的丢進碗裡,伸手就攔下她下‘床’的動作。
因為他丢的太用力,糖水濺到老大臉上,他正為吃不到糖水而郁悶呢,忽覺嘴角有甜香味,于是吐着小舌頭,想把那甜味勾回到嘴裡。
赫連晟哪裡還管他,按着木香的肩,給她披了件外衣,接着彎腰抱起她,将她放到美人榻上,又拿了件薄被子,給她蓋着,“我把桌子推過來,你千萬不要動,大夫叮囑過了,頭三天,你要少動”
木香看着他,将食盒跟瓦罐一起擺到桌子上,又徒手将桌子搬到她面前,揭開瓦罐的蓋子,一股濃郁的鮮香味飄了出來,裡面還夾雜着少量的‘藥’材味道,但是不重,是她可以接受的範圍。
這家夥對她,有用不完的耐心,細心和體貼,對孩子,卻沒什麼耐心,瞧他剛才喂孩子的姿勢,可是夠生硬的,但是再看看現在,給她挑面,都是一根一根的挑着。
赫連晟仔細的給她盛湯,挑了些面條出來,然後蓋上蓋子,将碗推到她面前,“吃完再盛。
”
“知道了,你快去照顧兒子吧,”木香沖他甜甜一笑,端着碗,咕嘟咕嘟就喝了半碗湯。
鮮‘雞’湯味道太美了,面條軟硬度剛好,都是她最喜歡吃的寬邊面,和的也很有韌‘性’,泡在湯裡這麼久,也沒有化開。
隻用了幾口,一碗湯面就見底了,不等赫連晟過來,她自己就又盛了一碗。
她覺得自己像是餓了很久很久,饑腸辘辘呢
赫連晟看她吃的這麼香,當然是萬分高分,順帶着看這兩個臭小子也格外順眼。
他将搖籃車推到一邊,兩個都睡着了,雖然有一個眼角邊還挂着淚‘花’,但總算是睡着。
木香一口氣吃了三碗,覺得不能吃了,擱下碗,漱了口,擦了嘴,鄭重其事的對對襄王殿下說道:“相公,我決定了,老大就叫糖糖,老二叫葫蘆,哼,誰讓他倆帶把了,先前準備的衣裳也不準換,哼”
她接連哼了兩聲,哼的這邊爺三,心肝直顫。
倆小子睡的正熟,顯然不知道自己将會有怎樣一個悲催的‘乳’名,而這個‘乳’名将伴随他們,直到成年。
等到他倆長成翩翩美少年,出去溜達一圈,足以‘迷’死無數少‘女’之時,一聽見有人喊,“糖糖,葫蘆”總會有暴走的沖動,坑兒子的親娘,還有坑兒子的老爹,都被他倆趕上了,不是悲劇是什麼?
赫連晟走到她身邊,擁着她坐着,“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現在吃飽了嗎?
可是為夫還餓着,怎麼辦?
”
他一下說這麼多話,‘弄’的木香,臉蛋兒紅紅,“這裡還有很多面,要不你也吃些?
”
赫連晟很慢很慢的搖頭,答非所問,“他們說,三個月不能同房,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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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親們,因為寫到後期,靈感有些少了,所以寫的慢,輕煙要捋結尾,親們别介意,輕煙會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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