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一身的肉白一點,看那張臉,分明就是個半老徐娘,三十歲開外,大概雖生過好幾個孩子了,小肚子耷拉着,足足堆起有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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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觀男人,年輕俊美的相貌,帶着幾分女人才有的妖娆,眉目流轉之間,風情萬種。
可偏偏又不會叫人感覺很娘,隻是單純的妖娆,一雙丹鳳眼,勾人魂魄而已。
年輕男子就這樣大赤赤的躺着,任小青觀看,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擺在那。
縱然小青習慣了他的放蕩,也不免要臉紅。
身邊的半老徐娘,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年輕男子哈哈笑着,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夫人晚上再來就是,到了晚上,無人打擾,一定讓夫人盡興。
”
“這可是你答應我的,晚上不許反悔,”女人摟着床單,不輕不重的在他肩頭咬了下。
兩人當着小青的面打打鬧鬧,半老徐娘在年輕男子,半推半搡之下,才很不高興的穿衣起身。
又在扭捏之下,往外走,在經過小青身邊時,會陰恨的眼神,掃了她一眼。
半老徐娘離開,年輕男子起身,大赤赤的走下床,走到桌邊,拿起一隻茶杯,仰頭便往嘴裡灌水。
他喝的太急,蔓延的茶水,順着他的嘴角,流到精壯又不失白皙的胸膛之上,再一路往下,再往下。
小青看着看着,竟然看入迷。
這個男人就是個十足的妖孽,從她見到他第一眼起,便有了這種感覺,看了好幾年,竟也沒看膩。
男子喝夠了水,随手便杯子扔出窗外,不知砸到誰的腦袋,引來一聲哎喲;。
“年紀大的女人,最難伺候,欲求不滿,欲壑難填,她都快把我榨幹了,還是小青兒最乖,最懂得男人的喜好,你不在的這幾日,我還真有些想你了,”男人走到小青面前,擡起食指,挑着她的下巴。
男人的手,比女子的還要修長,還要細白,難怪想睡他的女人都排到一個月之後了。
這也是他的财源之道,光靠唱戲,能得幾個錢,他要的,是在戲台子上,讓那些如饑似渴的女人瞧瞧,他有多美,多媚,好讓她們乖乖的掏出錢,求着他昨臨幸。
他想,皇帝的生活大抵不過如此。
而他單林淵,不似皇帝,卻勝似皇帝。
小青知道自己抵不住他的誘惑,索性也不矯情,軟mimi的靠在他胸前,手圈着他粗壯的腰,若輕若重的撫摸着。
“主子能想起小青,那是小青的福份,若不是為了給主子找一條大魚,小青是怎樣也不肯離開主子的。
”
單林淵魅惑一笑,忽然彎腰将她抱起,轉身大步邁到床邊,伸手一丢,将她扔在了猩紅的床上。
小青嬌笑一聲,解下自己的腰帶,在床上滾了滾,外衣便散落開來,露出粉色的肚兜,以及那一截雪白的脖頸。
單林淵慢慢的笑着,擡腳徑直走上了床榻,高高的站在小青面前,“既然是釣大魚,又是誰讓你回來的,莫不是那個蠢貨沒得到家産”
小青直起身子,仰望着這個男人,如實回答道:“他若是得到了,我現在怎會在這裡,他隻分得了一座不值錢的老宅子,一間賺不了幾個錢的米鋪,其他的好東西,都讓那個紅葉占了去”
單林淵收起笑,陰笑着看向身下的女人,用手扼住她的脖子,單膝跪在榻上,“你這條大魚可是看走了眼?
要麼盡快換個人,要麼再想辦法,總不能讓我的女人,白給他睡了。
”
一句他的女人,讓小青聽着心hua怒放,“主子請放心,小青想到一個主意,紅葉也是個漂亮的女人,既然他得了那麼多的家産,主子何不用您的魅力,讓她乖乖的把家産拱手送上,以主子的魅力,搞定她,還不是在舉手之勞?
”
單林淵的表情又變了,狂笑着将小青壓在榻上,毫無準備之下,引的小青一陣叫疼,額上的汗珠滴在腥紅的床單之上;。
可是,她叫的越大,表情越痛苦,單林淵眼中的血色就越濃。
整日為了滿足那些老女人,他都是一心迎合,她們是滿足了,可他的内心卻是如同憋着一股邪火,此時,正好發洩在了小青身上。
小青忍着身上的痛,再道:“她身後有襄王妃撐腰,主子若是能迷倒那襄王妃,日後在京城,還怕沒有立足之地嗎?
而且那襄王妃開了好多店鋪,每日賺的銀子,數以千計,主子難道沒聽說嗎?
”
單林淵忽然停下動作,額上的汗,滴在小青臉上,“聽是聽說過,隻不過襄王也在京中,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她的王妃,我還沒那麼蠢笨。
”
小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嬌笑道:“襄王走了,今天起程去了邊關。
”
單林淵的眼睛猛的睜大,“此話當真?
”
“千真萬确”
單林淵眯起眼,腰上的動作繼續着,随着汗珠的滴落,他的眼神越加陰暗。
那位在京城叱咤風雲的襄王妃,他怎麼可能沒聽過。
那一日,她的馬車在戲班停下,她下車,将木景華痛罵一頓,又将小青貶的如糞土似的。
當時他就站在戲台後面,看見木香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認,心裡湧起一股征服的欲,望,他渴望去征服那個像野馬一般,難以馴服的女子。
這間破屋裡的風光,外面的人都心知肚明。
單林淵的身邊從不缺女人,他靠女人吃飯,靠自己的身體,不管是老是少,隻要是他需要的,睡一夜又何防?
襄王府
睡過午覺之後,大飛死跟着木香,生怕她把自己甩了,帶着那倆老頭去軍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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