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無法忘懷
溫旎沉默不語。
不過,她也深刻的意識到一點,有些事情,有些人,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白墨低聲道:“我勸你,不要肖想其他。
我晚上有事,你有需要,找小醜。
”
溫旎還是沒接話。
她昏昏沉沉的,腦子裡都是白墨說的那些話,包括之前的那些零碎記憶。
卻不料,在半夜,她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
溫旎想要掙紮,但對方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壓根就不是對手——
……
葉南洲這邊。
他猛地一下被驚醒。
“葉隊,你是夢見溫小姐了?
”龍慶剛好從外面走進來,葉南洲的突然驚動,落在龍慶的眼中。
彼時的葉南洲,滿頭大汗。
葉南洲沒有接話,沉默便是默認。
葉南洲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他交代龍慶,“部隊你看着,有什麼你向上級報告,上級要處分我,我接受。
”
處分不怕,但他怕溫旎死。
龍慶知道攔不住葉南洲,他堅定的回話,“葉隊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守着隊伍。
”
……
溫旎昏昏沉沉的。
再醒來,她已經置身于一個昏暗的房間,她看不到四周,但能夠聞到,空氣中大量的福爾馬林味。
黑暗中,有腳步聲向她靠攏。
她下意識的警覺,想要反抗,沒想到,她整個人被捆綁,動彈不得。
身體上的痛感讓她意識到,她被人用針管給紮進了肌膚裡。
“路溯?
”
溫旎擰眉,心底有一股強烈的預感。
能夠在法老的地盤上,敢這樣做的,又把她當成危險炸彈的,除了路溯,不會再有其他人。
或者是……法老。
但下一秒,房間裡突然變得亮堂起來。
一陣放蕩的笑聲回響在她的耳邊,緊接着,她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男人的五官和路曼聲很是相似。
是路溯。
“我沒想到你這麼聰明。
但是你再聰明,還是在我手裡。
溫旎,如果你不到這邊來,你還能活下來。
”
當初刀男給她下藥,他本來以為溫旎必死無疑,沒想到溫旎卻安然無恙。
他有其他的計劃要施展,已經無心無顧國内的溫旎,沒想到,溫旎卻不怕死的跑到夷族内。
如此,那就不能怪他。
溫旎嘴角劃過一抹冷然,“在你手裡又怎麼樣,你也會死。
”
世間萬物,都逃不過一個死字。
路溯死,是遲早的事。
“你是在威脅我?
你放心,你還沒有那麼重要。
”路溯壓根就沒有将溫旎的話給當回事。
溫旎被喂了一顆藥。
路溯盯着她,那是在看獵物的表情,“我很期待,你最後變成藥人,所有人的反應。
哈哈——!
”
路溯放聲的笑後,轉身離開。
溫旎沒說話,她也不慌,凡事都有命數,她被路溯抓到這兒,她并不怕,但她一定不會坐以待斃。
她會想辦法逃出去!
同時她也意識到一點,她和法老之間的關系。
不過,白墨這邊三份結果都被截胡,白墨把溫旎留在身邊,本來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還有白墨對溫旎的态度。
阿音今晚也找到了白墨,在犒賞夷族下屬時,阿音給白墨敬了一杯酒,白墨喝完後,直接口吐鮮血。
阿音吓到臉色巨變,“哥哥!
你怎麼了!
”
白墨眯眼看着阿音,同時趁勢環視着衆人,都挺着急的,但是這杯毒酒,能送到他這兒,必定是身邊最近的人。
白墨一把抓住阿音的手腕,嘴角劃過一抹冷笑,“你說呢?
”
“哥哥,我冤枉啊!
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
”阿音一臉的無辜。
法老也站出來,“白墨,你可以懷疑任何人,但阿音是你的妹妹。
”
“是嗎?
”白墨大步走到法老面前,可他還沒有說什麼,他整個人就仰頭往下倒去。
還是阿音一把扶住了他。
白墨想把她推開,但他的眼皮重到一點都睜不開,到最後,他沒了意識。
白墨被人帶下去,法老終止了今晚的宴會。
阿音全程都護在白墨的身邊,對白墨的精心照顧,法老看在眼裡。
法老清楚,他對白墨的嚴厲,包括阿音被找回來,他對阿音的寵溺和包容,白墨不喜歡這個妹妹也是情有可原。
“阿音,你哥哥說的那些話你不要往心裡去。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和你哥哥打好關系。
我已經讓人在調查了,到時候,一定會在你哥哥面前,給你一個清白。
”
說着,法老撫摸着阿音的頭。
女兒和他分開十多年,再加上他的身份,他并不是一個好父親。
阿音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
甚至,阿音還幫法老捏背。
她問:“父親,你舒服嗎?
”
“距離你的生日不到一周了,你想要什麼?
”法老拍了拍阿音的手背,今晚的宴會,白墨事發是個意外。
要查背後的人,但是阿音這邊,他一早就有想法,要給阿音籌備一個獨一無二的生日宴。
阿音的聲音是那麼的柔和,現在的她,那是一個貼心的小棉襖。
她說:“我想要留在父親和哥哥的身邊,想要哥哥希望我,想要父親長命百歲。
”
法老心中一沉。
他沒想到,阿音的心思會這麼的純粹。
他笑着說:“阿音的這些想法,都會實現的。
”
後面阿音徹夜守着白墨,白墨沒有醒來,直到,路溯來到她的跟前,“不用守了,回房間休息。
”
“嗯。
是你下的毒……”
話還沒有說完,路溯就冷冷的打斷她:“那不然?
白墨已經意識到問題,難不成,要等到他在法老面前揭露你是個假貨?
”
阿音一時語塞。
“白墨這邊,我會找人看着,你每天裝裝樣子就行。
到時候你的生日宴,我有大安排。
”
“嗯。
”
阿音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但是!
就目前的這個情況而言,她對那天那個聲音無法忘懷,她該做點什麼才是,而不是在這裡,光被訓話,什麼也不做。
可他們不知,在他們走後,床上的白墨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小醜爺走到白墨的面前,“少爺,接下來該怎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