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2章 患得患失
葉南洲推薦的,那就是夜無憂。
夜無憂的能力那是相當不錯,當時他和沈池給樂樂進行手術,如果不是他們,樂樂不會好的這麼快。
“我沒病。
”
陸薄年可不承認自己心理有疾病。
葉南洲聲音低啞,“當初那四年你不是在治療,有這種心理我能理解。
就像裴清說的,你不能否認她的優秀。
她屬于天地,你就不能把她給困在身邊。
而且,你又不是霸道總裁強制愛。
這才結婚多久,别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鬧矛盾。
”
葉南洲的這些話,陸薄年都能明白。
但怎麼去形容此刻的心情呢?
煩悶,壓抑。
他想要,梁今優秀,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又想要梁今隻在他面前綻放她的美。
到最後,陸薄年喝醉了。
梁今今晚才出差回來。
看到葉南洲把喝得醉醺醺的陸薄年送回來,她一下子就心疼壞了,“葉大哥,真的謝謝你把他送回來。
”
“不客氣,你們兩個好好溝通。
”
葉南洲交代這麼一句話,梁今頓時明了。
她哭笑不得。
這男人,怎麼幼稚的像十七八歲?
她叫來傭人,把陸薄年給挪上樓,然後她給他脫鞋,然後解開領帶。
她耐心的照顧他,即便很累,她守在他身邊也不敢睡覺,怕他後邊會吐。
可沒想到,陸薄年突然把她給抱在懷裡,他親吻着她,低低呢喃,“梁今,我真的很愛你,最怕失去你……”
“我知道。
”
梁今拍着他的後背。
“我害怕優秀的你被别人看到,害怕你……”
“傻瓜,你是我的丈夫,是孩子的爸爸。
更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深愛的男人,如果我喜歡上别人,這四年裡,我早就已經接受别人的追求了。
”
甚至還有人表示,願意接受她的樂樂。
可她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
她最愛的人是陸薄年,她怎麼可能會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那你會一直留在我身邊嗎?
梁今,我很怕你離開……”
“當然,我會一直留在你,留在孩子的身邊。
陸薄年,不要想太多,我愛你……”
他們互相表白,可陸薄年也隻是緊緊地把她給抱在懷裡,後邊什麼都沒有做。
而葉南洲這邊。
葉南洲就算是跟朋友聚會也有分寸,不會喝太多酒,他回來還要抱抱他的女兒才可以,女兒才幾個月大,酒味會刺激她的味蕾。
溫旎自從二胎後,嗅覺不知怎地變得格外靈敏。
“你怎麼又出去喝酒了,你不是說,不應酬了嗎?
”
“我是說過不應酬了。
這不是應酬,這是跟陸薄年在喝,陸薄年想着和梁今生二胎,但是梁今要忙事業。
他就患得患失了。
”
溫旎聽後并沒有覺得有多無語,隻有深深愛過人的才知道,患得患失是多麼痛苦的四個字。
“這是正常現象,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人家要二胎,你可不許有三胎四胎的思想。
孩子不用太多,而且我沒有精力。
”
“知道了。
”
葉南洲雖然有過想法,可他還是要尊重溫旎的意思。
孩子一天天的長大,星月也很乖,這小學生上學沒幾天就被老師表揚了,葉南洲也很高興呢。
不過星月卻始終記挂着法老。
他拿到小紅花,甚至還貼到法老的房間裡。
溫旎注意到了,走上前安慰着他,“星月不用難過。
外公現在變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我們呢。
等來年,舅媽的小弟弟和小妹妹就出生了。
”
“可是媽媽,外公跟我說,等我上一年級的時候要教我認字,要教我讀書。
外公他……”
星月說着說着,眼淚就簌簌地往下掉。
星月之前跟着慕斯時,慕斯對他十分嚴厲,法老在京城帶星月這段時間,真的是無盡的寵愛,力所能及的,滿足他一切想要。
還有星月的身體虛弱,法老就精心的給他調理,藥苦,就慢慢地哄着他,還變着花樣的給他做吃的,帶他去玩。
星月問過法老,“外公,你想不想回家呢?
”
因為法老的家,在夷族。
法老摸着星月的腦袋,“星月和你媽媽在哪裡,哪裡就是外公的家。
外公之前做了很多的錯事,和你媽媽分開很多年,現在你媽媽好不容易在外公身邊,外公怎麼可能回到夷族呢?
而且,長居在這邊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
法老還會帶着星月做很多手工,會養小雞,會種花,種草。
現在……
除了班上的同學,再就是樂樂小弟弟會過來玩,他平時都是一個人。
溫旎撫摸着星月的腦袋,溫柔地說:“外公隻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有他的使命,人都會死,今後我也會死,你也會。
雖然很難受,但我們必須要接受死亡。
”
誰想看到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自己而去呢?
她也想要法老活下來,可是法老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在最後的那一刻,法老出現了幻覺,可他又是滿足的。
“星月,要不這個周末,媽媽帶你去找樂樂小弟弟?
或者等你暑假的時候,我帶你去夷族。
夷族現在發展的可好了。
”
“找小弟弟可以。
可是我們出去的話,小妹妹怎麼辦?
我在平闆上看到,那麼小的小孩子坐飛機,會很難受的。
”
星月有平闆,不過他沒有瘾,回家看半個小時就放下了,而且他看的還不是動畫片,都是醫學,或者是航天,天文。
溫旎從不幹涉他,因為在她看來,小孩子有興趣愛好,這是好事。
溫旎笑道:“就是起飛和下降的過程會有點難受,其他還好。
而且我本來就打算回夷族看看,你舅媽還在那邊,我還放心不下呢。
”
“好。
”
星月點頭,他要回去外公生活過的地方,好好地看看。
……
梁今這邊。
陸薄年宿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頭疼欲裂,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大鐵錘,用力的要将他的頭給敲開一樣。
可當他轉頭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梁今。
“你不是在出差嗎?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