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太走後,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675章 會信你嗎

  裴清伸出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他想要攔下方梨,可是又怕會傷害到她,“求求你不要走,以後我不會再回去了,不管他們怎麼說,怎麼做。
我隻想和你好好過日子。

  “那我肚子裡的孩子呢?
”方梨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這裡一片平坦。

  裴清眼裡的痛苦越來越濃。

  方梨心裡也很痛,可是她偏要說:“你告訴我,我們的孩子呢?
孩子可以回來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在乎你和别的女人發生關系,哪怕你把别人領到我面前也無所謂,我隻要我的孩子。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孩子就是她的命。

  她甯願自己出事都不希望孩子出一絲一毫的意外。

  “方梨,你不要這麼說,我愛的人隻有你,你如果心裡有氣的話,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說這種話。
”裴清知道,這些話不光是在傷害他,更多的也是在傷害方梨。

  方梨不光要承受身體上的痛苦,流産做小月子,這種痛豈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而且她的心裡還要承受巨大的壓力。

  這種情況下,身為丈夫,他非但沒有幫到妻子,反而火上澆油,他真的是該死。

  雖然這一切并非他所心甘情願,可他傷害到了方梨,這是事實。

  “我從來不否認你對我的愛,所以我才特别接受不了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到時我去你家找你,我想着不顧一切把你帶走,可當我推開房間,你們兩個抱在一起。
”回憶起這些事情,方梨心如刀割。

  痛苦難受譏諷交織在一起,成了一張細密的蛛網,糾纏在她身上根本扯不掉。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要遭遇這種事?

  思來想去,她唯一做錯的一件事就是愛裴清,“如果咱們兩個早早就分開,聽各自父母的話,那也不會鬧到今天這一步。

  “方梨!
你後悔和我在一起了?
”裴清的嘴唇動了動,眼眶通紅。

  對他來說,世間最大的打擊也莫過于此。

  方梨點點頭,“對,我後悔了。
但凡我和别人在一起,我的孩子都不會沒,我的丈夫也不會在我剛流産以後就和别的女人滾在一起。

  那一幕她永生難忘。

  她再次拎着行李箱離開,這一次裴清沒有阻攔。

  他隻是看着方梨的背影,然後默默跟在她的後面。

  “夫人,你提着行李箱這是要去哪啊?
”春姨走到方梨身旁,伸手想要去接行李箱,“這些事就交給我來做吧,你身子重要,得好好休養。

  流産雖然不比生孩子,但也要好好坐小月子,要不然留下病根,對身體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方梨搖搖頭,“不用了,我是要永遠離開這裡,以後絕對不會再回來。

  走到樓梯口的裴清剛好聽見這句話。

  春姨一愣,她猜到這兩個人吵架了,可是沒想到居然會吵的這麼厲害。

  她趕緊轉身去看裴清,不停的對他使眼神,“夫人要走了。

  那他還愣在這裡,還不趕緊去追?

  “春姨,你就别費心當說客了,我要走,誰也攔不了我。
”方梨直接說中她的心事。

  春姨尴尬的笑笑,也不好繼續幹涉。

  畢竟人家是兩口子,外人不管是勸和還是勸分,都隻能點到為止。

  她隻能在心裡幹着急。

  “方梨。
”裴清大步走到門口,“你出去散散心也好,等你什麼時候想回來了,你就跟我說,我去接你。

  “裴總,你是理解能力有限,還是覺得我傻?”方梨呵呵一笑。

  “我說了,我要離開這裡,永遠不會再回來,而不是出去散散心,然後繼續做你的裴太太,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他們兩個人徹底結束了,就像那個孩子一樣,沒有絲毫挽回的餘地。

  方梨一個人拿着行李箱下樓。

  裴清很想幫忙,可是伸出去的手隻夠到了她的衣角,甚至衣角瞬間就從他手裡滑落。

  他隻能眼睜睜看着方梨一個人上車,然後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太太今天真的生了好大的氣,我從來沒見她氣成這樣。
這女人啊,心都是軟的,隻要哄一哄,等氣消了就願意回來了。
”春姨忍不住過來勸裴清。

  這對夫妻平日裡有多甜蜜她是看在眼裡,如果就這麼分開了,那真是世間一大憾事。

  裴清心裡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橫在他們兩個人面前的阻隔太多了。

  不單單是今天這件事。

  孩子,雙方父母,這些就好像一座又一座大山橫在他們兩個之間,延綿不絕,一眼看不到頭。

  可要是讓他就這麼放過方梨,他是真的做不到。

  他在門口站了許久許久,直到耳旁傳來車子停下的聲音。

  他還以為是方梨回來了,可是一轉頭看到的卻是自己的父母,還有聶婉婷。

  他們三個人站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家三口。

  “裴清,我們已經……”聶婉婷故意說一半留一半,再加上她現在這副姿态,不明真相的人一眼看過去,還真的會以為他們兩個之間有一腿。

  春姨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怪不得剛剛太太生那麼大的氣,說什麼都要走,原來是因為裴清出軌了!

  他早不出軌晚不出軌,偏偏要等着太太流産的時候出軌,這不是往太太心裡面紮刀子嗎?

  換位思考,如果她的老公做出這種事,她肯定也會傷透了心,隻想徹底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春姨隻是個傭人,她沒資格指手畫腳,隻能站在旁邊看着。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這點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你休想賴着我。
”裴清冷着臉,把話說的很重:“你一個女孩子應該知道名節很重要。

  “就算你們兩個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别人信嗎?
方梨信嗎?
她可是親眼看見你們兩個在一個房間裡。
”裴母打斷了兒子的話。

  她既然在茶水裡面下了藥,那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他們兩個拆散開,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回頭。

  “我看你們兩個還是盡早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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