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你就得哄我
溫旎再次震驚住了,把手伸出來,這串珠子她一直戴在手上:“你說什麼,這是你母親的遺物?
”
“嗯。
”白墨盯着她的手腕。
“不可能。
”溫旎還不相信:“你怎麼确定是你母親的遺物,隻是一串珠子而已,又不是僅此一串。
”
“就是僅此一串。
”白墨笃定道。
溫旎驚愣的目光望着他。
“你不懂玉石吧。
”白墨娓娓道來:“我們這塊地方,也是玉石的生産地,隻要是天然玉石,天底下就沒有兩塊相同,你這串珠子就是我母親的遺物,所以我一直在懷疑你的身份,隻是叫溫旎嗎?
”
溫旎不由握緊拳頭,把珠子取下來放在桌子上:“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是朋友送給我的,他送給我……”
夜無憂送她的珠子。
也沒有說為何送給她。
反正挺奇怪的。
這珠子夜無憂不是挺寶貴的。
她記得那天夜無憂送她的時候說過什麼話來着。
保平安。
就是說送給她了。
再也沒有其他話。
溫旎看着白墨,他也不像說假話的人。
之前他就注意到了,他很喜歡盯着她手裡的珠子看。
而且還特意問過她。
這珠子十有八九與他有關聯。
但也代表不了與她有關系。
“我說過,是個男人送我的,如果要聊的話,也隻有他能解釋得清楚。
”溫旎道:“這個珠子對他來說很重要。
”
“既然重要,為何送給你?
”白墨問。
一下把溫旎問難了:“我不知道。
”
“可能你就是這珠子的主人。
”白墨道。
溫旎趕緊否認:“不可能,我有父母,我是獨生女,你肯定是認錯了,白墨,你和你妹妹可能有嫌隙,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參和了!
”
她連忙起身,想要立馬離開這裡。
但看到珠子放在桌上,她又回來,對白墨說:“暫且不說這珠子是誰的,但對我朋友來說也很重要,所以我就先拿走了。
”
“嗯,在你手上就是緣分。
”白墨并不介意,看着她笑。
溫旎拿上珠子趕緊離開。
本來她是來尋找白墨的身份。
本以為抓住了他的命門,能套出點什麼。
結果把自己套進去了。
她怎麼可能與白墨扯上關系。
絕對不可能。
溫旎心煩意亂,加快了腳步。
白墨看着她離開的方向陷入沉思,有些事情他還沒弄清楚。
溫旎回來,看到桌子上擺着一束鮮花。
還很新鮮。
一看就是剛采摘不久。
“這花誰送來的?
”
溫旎把鮮花拿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還挺香。
“是我。
”
突然,葉南洲從外面進來。
溫旎看向他,又把頭扭過去:“送我花做什麼?
看我不高興了,故意逗我開心。
”
“你不高興,讨好你一下總應該吧。
”葉南洲走到她身邊來,拉住她的手:“好了,不要生氣,昨天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就是覺得白墨的身份不詳,你與他走近也得看看他的身份背景。
”
溫旎卻道:“你是小心眼吧。
”
“什麼話?
”葉南洲不承認。
溫旎轉過身來,看着葉南洲那張不想承認的俊臉:“你是受不了我與男的有一點接觸,想當初你和路曼聲接觸那麼深我都沒說什麼。
”
說到這些,葉南洲的臉挂不住了:“都多久的事了。
”
“還不許說了?
”
“能說。
”葉南洲立馬道,看着她又溫和的笑:“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
他這麼順從,溫旎也就消氣了。
昨天還說不理他。
随便哄一下,她又覺得好了。
感情上,她容易心軟。
“現在知道錯了,昨天幹什麼去了?
”溫旎還是會有怨氣:“要是你當場哄我,哪用得着我生一晚上的悶氣。
有沒有看過一句話,生氣不過夜,很内耗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
”
葉南洲眸色隐晦,昨夜他的毒犯了,所以他不能與她在一起。
他道歉:“對不起。
”
“我要的不是道歉。
”溫旎又松開她。
葉南洲把她捉回來:“昨晚都在氣頭上,我也怕我們吵架,等你氣消了,我才敢過來。
”
溫旎在他懷裡,凝視着他的雙眸,他的眼神騙不了人。
感情需要一個磨合。
他也并不了解她心裡在想什麼。
溫旎開口道:“那下次我生氣了,你就哄我,不管我是否能哄好,你就得哄我,我讓你哄我,不是說我就會原諒你,但你不哄我,那就說明你沒那麼在意我,久而久之,我就會覺得你不愛我了!
”
葉南洲愣了一下:“還有這樣的?
”
溫旎坐下來:“你才知道嗎?
這就是女人,嘴上不說,心思多着呢。
”
“受教了。
”葉南洲道:“我沒什麼經驗,我有不對的地方都和我說,隻要你說過的,我都會照做。
”
見他認錯态度陳懇,溫旎也就笑了起來。
她的手指指着他的胸口畫圈圈,開始問:“剛才提起路曼聲,之前她不是失蹤了嗎?
現在她去哪裡了?
”
葉南洲如實告訴她:“不在我這,在哪我也不清楚。
”
“沒有偏袒?
”溫旎問。
葉南洲歎了一口氣:“我從來沒愛過路曼聲。
”
“誰信。
”
葉南洲解釋:“也許在你的視角裡,我和她有什麼,但事實如此,她是葉家的孩子,我又搶占了她的身份,總歸要關照一二,沒想到惹出這麼多麻煩。
”
溫旎雙手托腮,聽着他的解釋。
也許他們之間有過很多誤會吧。
兩人都不會說。
是不想說,也是在逃避問題。
況且,那個時候他也并不愛自己,更别說解釋了。
久而久之,誤會越來越深。
溫旎的頭靠在他肩上:“我信你。
”
聞聲,葉南洲整個眸色變得十分溫柔,他伸手摟住溫旎的肩膀,下巴抵着她的頭頂:“真希望這樣的時間能長一點。
”
溫旎察覺異常:“你要離開了嗎?
”
“不出意外,明天就要離開了。
”葉南洲沉聲道:“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
溫旎坐起身來,與他對視,卻有些猶豫起來。
她現在已經有進展了。
如果與他離開,估計線索又斷了。
所以她沒有立馬回答他。
葉南洲道:“你留在這我也不放心,你來這邊,我知道你想找陸深,我已經有辦法找到他了。
等找到他之後,我希望你與他都能回國,再也不要踏入這裡。
”
溫旎再次沉默。
她在想,如果她真是白墨的妹妹。
那她是不是與法老之間也有莫大的聯系?
細思極恐。
溫旎的手不由抖了一下。
其實,她現在更想逃避這些問題。
白墨與她說,這串珠子隻可能戴在他妹妹手上,她吓了一跳。
溫旎站起來,不想讓葉南洲看到她眼裡的為難:“我明天給你消息。
”
“好。
”葉南洲走到她面前,雙手摟住她的腰:“我出去了,這段時間我也不能好好陪你,等我休息的時候,一定好好陪你。
”
他現在有任務在身,也不能時時刻刻在她身邊。
“好。
”
葉南洲親吻她的額頭走出去。
溫旎目送他離開。
葉南洲剛走,她準備進去,突然聽到阿山的哭腔:“溫老師!
”
她回頭看去,阿山滿臉的淚痕,跌跌撞撞的跑過來,還摔了一跤。
看着他哭紅的臉,溫旎于心不忍,立馬走出去,把他給扶起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
阿山哭得好厲害:“我姐姐……我姐姐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