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改造廢物老公,從20歲開始養老

第一卷:默認 第 532 章 酒吧被端了

  “老婆,我現在也不奢望能夠在京市買什麼房,但我就想給女兒多掙點錢,以後她想做什麼我們都能給點支持。
像我外甥女一樣,你看我姐家給養多好啊,找個對象條件也能往高了找。

  林宏琢磨着老婆的臉色,稍微和緩些了就再接再厲。

  “以後等我們兩個老了,萬一女婿是個不好的,我們也用不着看人家的臉色,手裡頭有錢請得起保姆,在家裡呼風喚雨都沒人管。

  趙向南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還呼風喚雨,你還想當大老爺嗎?

  “嘿嘿,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林宏向後靠在椅子上,語氣稍微正經了點,“我大外甥腦子是個靈活的,也有本事。
我姐跟姐夫要是沒看好這事,不會讓他這麼鬧。
以後要是出了什麼偏差,有他們看着,也能及時拉回來。

  趙向南看着男人,“想做就做吧,不然你老惦記着。

  她不得不感慨:“咱一家子都跟在姐家後頭掙飯吃。
你以前跟着姐夫,現在跟着外甥,也是虧得他們肯拉拔,你一定得好好幹。

  當初三姐家的小鋪子買來說是打發時間用的,那五萬塊錢他們當真沒想着拿回來,給三姐花也是沒二話的。

  但現在每個月收到的分紅越來越多,快頂上一個人的工資,再過一年本就收回來了。
也就是說往後每個月家裡就能多一份收入,這是天上掉餡餅似的。

  “那是自然的,也是我自己的事業。
”林宏抓着老婆的手,“還得辛苦你在家照顧爹娘和孩子了,要不我也請一個保姆回家來做飯洗衣服,省得你忙不過來。

  趙向南搖頭,“你要是請回來了,爹娘會打死你的。

  她問過,一個保姆護工每個月的工資也不低,家裡又不是什麼有錢人家,别說老人了,自己都舍不得。

  辛苦一個月的工資轉頭就送給别人了,那還不如自己辭了工作在家照顧老人孩子呢,錢都不用轉二道手了。

  林宏想想也是,便把心思放下,“那就等我創業成功了再請。

  接下來,他用了半個月時間做好工作交接,之後在爹娘老婆孩子不舍的目光下踏上了飛往京市的飛機。

  原本林父林母還想着趁春耕時候回一趟老家村裡,幫老大家幹點活。

  結果小兒子竟然不安分地跟小外孫開始創什麼業,也不知道究竟在折騰個啥子。
工作安安穩穩地掙錢多好啊……

  但沒辦法,定都定了,他們還能咋辦,隻能幫忙兜着。

  小兒媳上班也忙,孩子得有人顧着,他們得繼續留下來了。

  徐國嵘先一步回了京市,找了裝修隊過來,要将金鼓巷子的房子進行大改造。

  雖說已經買了房子,怎麼裝修改造都是他們家的事,但徐國嵘還是上門同二爺爺二奶奶報備一聲。

  都這麼些年了,老人家心底的傷痛已經被抹平。

  二大爺摸摸手裡頭舊房子照片,然後說道,“你要拆就拆了,你的房子你做主。

  他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可能明後天就一覺不醒了。
人都沒了,留着房子有什麼用。

  于是徐國嵘就通過林昔找到一個專業的設計師,在保留房子大體格局的情況下改建成為二層小樓,屋裡的建築材料也換成隔音材料。

  主練音房安了大落地窗,光線透進去,很敞亮。

  還有錄音房、小會議室、客房——房子裡貴重東西太多,等裝修好了林宏是要搬過來守着的。

  可惜家裡的狗子們帶不上來,二爺爺給徐國嵘找來兩隻狗崽子,一黑一白,毛茸茸的。
别看現在還得喝奶,說是長大了能有四五十斤重,是大狗的後代。

  林宏在這邊盯着裝修的事,徐國嵘回學校去找幾個師兄叙叙舊,聊聊一些專業設備以及開工作室的經驗。

  過來北漂開工作室的玩音樂的人可不少,有人脈有經驗能少走很多彎路。

  徐國嵘請師兄們在學校附近飯店吃飯,幾人關系都不錯,有人繼續深造,有人留校做老師,有勇氣自己開獨立工作室的也就徐國嵘一人。

  師兄拍拍他肩膀,“好小子,好好幹,以後出名成大明星了記得給師兄簽幾張明信片啊。

  要幹這事,家裡頭沒錢支持可不行。
平時這小子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家裡還是隐藏的實力。

  徐國嵘笑,沖他舉杯,“好說好說,同門師兄弟一場,以後找我簽名不用排隊啊。

  “去你的!

  幾人說說笑笑,舉杯換盞,也沒多喝。

  有個留校的師兄突然想起什麼來,問他:“我記得何永跟你好像是同一個班?

  徐國嵘許久沒聽到這個名字,還愣了一下,“是,怎麼了?

  除了上課時候能見到面,下了課他們就各忙各的事,久而久之就疏遠了許多。
最後一年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在他最後的印象中,何永二人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頭上打着厚厚的發膠,身上永遠有一股濃重的煙味。

  明明他們學音樂的最應該要保護自己的嗓子,可他們似乎根本不在意似的,煙酒不離手。

  他曾旁敲側擊地提醒過,煙酒危害健康。

  可何永卻輕飄飄帶過,說是戒不掉了。
徐國嵘沉默了,便也就再也沒有同他們走在一起過,最後一次見面是拍畢業照的時候。

  師兄搖搖頭,“何永本來應該去年夏跟你們一起畢業,因為挂科太多,需要延遲發放畢業證。
按理來說,到今年他就能拿到畢業證。
可他也沒回校重修科目,也不辦理任何手續,學校今年的畢業名額裡根本沒有他的名字。

  這事同一個專業的老師們幾乎都知道了,不難打聽。

  另外一個師兄卻用肩膀碰碰他,“哎你這是隻知道一半啊。

  “什麼意思?

  他左右看了看,沒有認識的人,然後才湊近了小聲說:“咱學校附近的酒吧被端了,你們應該知道這事吧?

  在場的人都點頭,隻有剛回京的徐國嵘不清楚這事。

  “就過年那幾天的事兒,說是裡頭不幹淨,被警察蹲點端了,所以這倆月都沒開門呢。
涉及的人員不少,其中竟然有不少我們學校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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