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改造廢物老公,從20歲開始養老

第一卷:默認 第 555 章 徐國嵘番外(十二):拼兒子

  江以甯除了覺得荒唐之外,好像沒什麼太大感受。

  雖然家裡沒人向她這個遠在外地的女兒傳達“好消息”,她也并不是很在意,她隻是好奇,“鄭柔的工作不要了?

  “說是江叔叔讓她在家養胎,本來胎也不是很穩,索性就在大家知道前将工作給辭了。
也就是我們幾家知道這事而已,瞞得挺緊。

  這樣的處事風格倒是在江以甯的意料之中。

  江河原先是端鐵飯碗的,但自從經濟特區設立之後,周邊的誘惑太大,他也就順勢辭了工作下海做外貿。
掙的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也是帶着江家順利擠上了中産階級的位置。

  但職業換是換了,人的性子已經養成,輕易不會改變。

  在江河身上,老派思想體現得淋漓盡緻,俗稱大男子主義病,認為女人都得在家相夫教子等不盡陳述。

  他心裡大概是想要兒子想了許多年。
現在一朝如願,肯定是以兒子為重的。

  隻不過,鄭柔在教育系統内當了十幾年的科員,在前年才有機會升到主任的位置。
現在這個年紀要二胎,還為此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和前途,可真是豁得出去。

  “以甯姐,你要回來看看嗎?

  林霏很看不起這一家子,把前邊留下的孩子當作草一樣對待,也不怕将來哪一天遭了報應,到底下要怎麼跟以甯姐的親媽交代。

  她真是替以甯姐感到不值。

  但大人們之間還有往來,她年紀雖小,也不得不顧及臉面,偶爾做戲,真是令人作嘔。

  “不了,我回去做什麼呢?
那裡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我也不要他的家産,就讓他們一家四口甜甜蜜蜜過日子吧。

  林霏覺得以甯姐太虧了,就算隻能分幾百萬,那也是她應得的,憑什麼全留給那幾個?
而且她每個月幾千塊錢還不知道要掙多久才能掙到這樣的家産……

  但她知道以甯姐是個倔性子,下定決心的事沒人能改變主意,隻能說道:“行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再跟我說。

  江以甯把這個插曲放到了腦後,一心撲在修圖上。

  老大的名氣越來越盛,公開活動出席數量增多,她的工作量早已經趨向于全職。
所以工資漲到了6000塊錢,比她舍友們掙到的要多也更穩定。

  這筆錢不僅能覆蓋住她的所有花銷,每月還能結餘一半以上。
而且老大時不時給工作室發紅包,她也拿了不少。

  每當她覺得累的時候,隻要一看到卡上的5萬餘額,就覺得安心。

  總有一天她能靠自己的力量在這裡安家。

  雖然她一心想逃離那個家,可也不知道是因為不想在外人面前鬧笑話的原因,還是不想落得一個苛待前頭留下來女兒的話柄,又或是想要炫耀,江河竟頭一回主動給她打了電話,要求她在小兒子滿月的時候回去參加宴席。

  江以甯挂斷電話後,有點怔愣。

  她已經三年沒回過家,連老頭子長什麼樣都記不太清,竟然還要給一個同父異母、相差二十一歲的弟弟送禮物……

  她去跟小助理請假的時候,小助理有點為難。

  “老大有一個行程安排在澳門,你這時候請假的話不太好辦,事情緊急嗎?

  因為她是學生身份,平時因為一些學業上的事情要請假,團隊裡都能理解,準假也大方。
但這個活動很重要,他們的人一個都不能少,攝影師是重中之重。

  而且老大用慣了她,喜歡她拍出來的圖。

  江以甯問了問日期,巧了,正好在滿月宴第二天。

  “給個地址給我,我能趕過去,我老家在鵬城。

  小助理驚喜,他也不願意為難人,這樣的安排最合适。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随着名氣漸大,徐國嵘忙得頭暈腦脹,團隊員工請假的事情不歸他管。

  但隊伍裡少了攝影師也有點過于顯眼了。

  助理便說了江以甯請假回家的事情。

  徐國嵘點頭,他又不是周扒皮,不耽誤工作的情況下,請假調休都沒問題。

  等落地後,他才給林叔打電話問候。

  “離這麼近,過來吃頓飯?

  徐國嵘苦笑,“不太行,下個行程接得緊,空中飛人不好當啊。

  林雨笑,“現在你爸媽當起甩手掌櫃了,誰都不比他們舒服。
我聽說他們去了新疆旅遊?

  “是啊,不過下個月也得趕回來,在老家辦我爸的五十壽宴,到時候林叔你一定得過來。

  也是因為這,他現在将時間壓縮再壓縮,将工作安排得滿滿當當,得把那幾天的時間給空出來。

  林雨點頭,“肯定得回去。
”随後秘書過來敲門,他看了看手上的表,“先不跟你說了,有個老朋友小兒子過滿月宴,我得過去祝賀。

  徐國嵘:朋友?
小兒子?
滿月宴?

  前面剛說過五十大壽的事呢……

  ——

  江以甯一向守時,在活動當天早上果真趕到現場了。

  徐國嵘已經做好妝發,按例先拍一組預告圖。

  拍完之後,他把所有人都清出休息室,隻留下江以甯一個。

  江以甯以為他要先檢查相片原圖情況,站住了沒動。

  徐國嵘走近了,眼神卻沒在相機上,而是問她:“你昨晚一夜沒睡?

  她有點愣神,摸摸眼角,“是眼睛發紅了嗎?

  沒回答,那就是肯定。

  徐國嵘皺了皺眉,将她臉上慣常戴的黑口罩摘下來。

  半邊紅腫的臉出現在他眼前,語氣不由沉下來,“是誰打的?

  江以甯側身,盯着桌面上的鏡子看,過了一夜,顔色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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