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為母則剛,誰都不能傷我的深寶!
“到底死了沒啊?
”
“不死也活不了幾天了吧,聽說深寶被送來時全身哆嗦的厲害,跟個鬼人似的,吓死個人了,我懷疑這小東西是中邪了。
”
“要是這樣,等他死了可不能埋進祖墳,對咱們的後輩人可不好!
”
“想進祖墳?
他也得配!
有娘生沒娘養的下賤東西,死了隻配下地獄!
父債子還,老天爺是長了眼的,他爹造了那麼多孽,他得償還,他活該病重!
活該吃苦受罪!
等着看吧,小東西會一直被病痛附身,會被活活折磨死!
疼死!
呵!
啊——”
薄慧敏上一秒還在詛咒深寶,下一秒就被人從背後揪住了頭發,狠狠拽倒在地!
薄慧敏看到動手的是唐暖甯,震驚了,“你瘋……”
“啪!
”
“你敢……”
“啪啪啪啪啪啪啪!
”
唐暖甯狂甩了薄慧敏十幾個耳光,壓根不給她多說廢話的機會,直到手打疼了才收手。
她憤怒的瞪着薄慧敏,雙眼像是充血了一般,紅彤彤的,滿滿的怒火!
薄慧敏捂着臉,當場被打懵了!
薄家其他幾個女人,也懵了!
上次祭祖被狼群攻擊以後,很多薄家人都在醫院養傷,今個聽聞深寶病重被送進了醫院,她們立馬跑來看熱鬧了。
依舊盼着深寶死!
依舊在背後冷嘲熱諷的詛咒深寶!
唐暖甯恰巧聽到了,她怎麼能忍?
就算是不知道深寶是自己兒子,她也會聽不下去出言怼她們幾句,更何況她已經知道了真相?
!
她今天剛得知深寶是自己親兒子,立馬就撞上了她們詛咒深寶,不打她們打誰?
叔能忍嬸能忍,她唐暖甯忍不了!
“你個神經病,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你就敢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
薄家旁院一個年輕點的女人開了口,氣洶洶的怼唐暖甯。
唐暖甯一個冷眼瞪過去,先拿她開刀!
她幾步上前,抓住那個女人的頭發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我不知道你們都是誰,我也不想知道,我就知道你們詛咒了我的深寶,你們都該死!
你們才該下地獄!
才該吃苦受罪!
才該被病痛活活折磨死!
疼死!
”
女人不是她的對手,慘叫着求支援。
其他幾個女人見狀立馬一起沖過來,
“賤人!
反了天了你!
看今天不打死你!
”
然而,她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大山養育了五年的女人的對手!
很快走廊裡就充滿了女人的尖叫聲和哭罵聲,
“你個沒教養的瘋子!
啊,啊——”
“你敢拽我頭發,我的頭發,疼疼疼……”
“啊啊啊啊,我的臉是不是破了,是不是流血了?
她敢給我毀容!
嗚嗚嗚……”
醫院的保安和醫生護士聽到動靜趕過來時,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
一群貴婦人花容失色,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跟潑婦無異!
唐暖甯穿着樸素的運動裝,攥着拳頭,紅着眼睨着她們,咬牙切齒,
“這次隻是警告,再有下次,我殺了你們!
”
那群貴婦人膽怯的看着她,愣是不敢吭聲,直到薄家的保镖沖過來,她們才瘋了似的怒吼,
“給我狠狠打這個瘋女人!
往死裡打!
打死了我負責!
”
“我要給她毀容!
我要把她的頭發也扯掉,讓她也變成秃子!
”
“她敢扇我巴掌,去把她的臉打腫,把她的手也給我剁了!
”
薄家的保镖氣勢洶洶的想對唐暖甯動手。
唐暖甯雙眼充血,咬緊牙關瞪着他們,銀針在袖口蠢蠢欲動!
她就像真瘋了一樣,打紅了眼,
“來吧,來吧,都過來吧,是你們逼我的!
誰敢詛咒我的孩子,誰就死!
”
隻是,她話音剛落,頭頂突然出現一片陰影,很快她整個身子全被陰影籠罩。
薄宴沉一手攬着她得肩,一手接過保镖打過來的拳頭。
‘咔嚓’一聲!
保镖那隻手被薄宴沉徒手掰斷了!
保镖立馬疼的慘叫一聲,看來者是薄宴沉,吓的又趕緊閉緊嘴巴,叫都不敢叫了,疼的額頭冒汗。
其他保镖看見薄宴沉,也都吓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直接退到他們主子後面去了。
那群貴婦人一看見薄宴沉,嘴巴也都憋結實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薄宴沉眉眼間染着一層寒霜,冷眼掃過衆人,最後把視線放到了唐暖甯身上。
眼神立馬溫柔起來,滿滿的心疼和寵溺,
“你想打誰,跟我說一聲就好,何必自己動手?
手不疼嗎?
”
唐暖甯的情緒本來就激動,這會兒看見薄宴沉更激動了,
“深寶……深寶……”
“深寶很好,病情已經控制住了,正在休息。
”
唐暖甯聞言,緊繃着的神經終于松了,她就像斷了線的琴弦,身子一軟倒下去……
薄宴沉一把接住她,表情瞬息萬變,滿眼焦急,
“唐暖甯!
”
同樣着急的,還有薄家那群女人!
她們是看出來了,薄宴沉對唐暖甯有意思,唐暖甯要是有個好歹,她們得玩完!
可,明明挨打的是她們,她怎麼暈了?
除了薄慧敏,其他女人趕緊解釋,
“我們可沒打她,一直被打她。
”
“你看,我的臉腫了,頭發也被她扯掉一大塊,都秃了!
”
薄宴沉不搭理她們,滿心滿眼都是唐暖甯。
陸北也在,他迅速看了看唐暖甯,對薄宴沉說:
“别擔心,唐小姐是亢奮過度暈倒了,緩一會兒就會醒來。
”
薄宴沉這才心安,薄家那群女人也心安了。
她們話鋒一轉,又開始說,
“宴沉,今天這事兒不怪我們,是她瘋了似的先動的手。
”
“對對對,我們聽聞深寶生病了,過來看深寶,沒想到她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你看她把我們打的!
”
“我們遍體鱗傷,她可一點傷都沒有。
”
薄宴沉心疼的把擋在唐暖甯眼前的頭發别在耳後,确定她真沒受傷,才打橫把人抱起來。
他看向那群女人時,就像換了個人,眼神裡卒了冰,
“我是來替她撐腰的,不是來主持公道的,打了你們她手疼,同樣是你們的錯!
以後都滾遠點,别再出現礙她的眼!
誰有意見,保留!
”
衆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