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看什麼?”
衛淵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有點類似茶壺嘴的位置,沒有水,屬于真空環境,可以呼吸。
寬大的空間中,有着堆積如山的稀釋珍寶,所以王玄策等腰間纏繞繩索的高手,一個個就像拉屎一樣,都在中心位置蹲着不知道研究什麼。
“主公!”
“世子!”
“少帥!”
所有人回頭見來人是衛淵後,這才連忙起身。
衛淵走過去看着他們研究的東西,發現竟是一條巴掌大小,晶瑩剔透,宛如墨玉玉制作的黑色五爪玄龍。
“黑色?五爪小龍?”
衛淵上前用手拽了拽,發現憑借自己現在的修為竟然拎不起來這巴掌大小的墨玉玄龍。
“有點意思啊。”
衛淵不信邪的雙手抓住墨玉玄龍,但這玄龍仿佛和整座山連接一起,無論衛淵用出多大力氣都擡不起來。
王玄策好奇地道:“世子别試了,我們用了各種辦法,可最終都無法将它拔出來,說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衆人不解地看向衛淵,後者眉頭緊皺地翻閱大腦中的各種雜七雜八記憶,忽然想到了什麼。
衛淵忽然想到上輩子,在北美洲東部,大西洋沿岸地區,一座荒島下方類似這樣的真空洞中,他曾發現過金色玉質五爪龍,隻不過要比這條大上無數倍,随着自己将其摧毀,全球第一的帝國也開始快速走向衰敗。
後來衛淵也好奇打聽過多人,最後得到不确定的答案是,上輩子的帝國五行屬金,所以那條玉質五爪金龍,應該就說傳說中的龍脈。
這裡是長白天池,也是滿清發源地,滿清五行屬水,水對應的則是黑色,大清建立後,又封山長白二百年……那麼這條巴掌大的小龍,很可能就是剛剛成型,千年後的大清龍脈……
“毀掉?還是放着不管?”
衛淵猶豫着,缺點是閉關鎖國,後期恥辱,優點是領土……
猶豫中,衛淵緩緩拔出玄色長劍,就在他心中天秤偏向毀掉的那一刻。
噗~
平白一口鮮血噴出,衛淵隻感覺到自己體内一陣翻江倒海,逆轉筋脈,好懸走火入魔。
“怪不得劉伯溫當年發現龍脈沒斬,原來怕死啊。”
衛淵連忙收劍,那種心悸感覺這才消失。
神龍蘇醒,華夏當興,斬帝國金龍,算順應天道,可就算如此自己招雷劈很可能和這也有很大關系。
衛淵猶豫着再次拔劍。
噗~
那種極端的心悸感再次傳來,衛淵差體内炁暴走,二次險些走火入魔。
衛淵無奈搖搖頭,想到一句話,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或許這本該如此,也或許這玩意是有磁場輻射的……
反正不管什麼,衛淵也都不想管了。
“算了,反正一千年以後的事,我也不是王八,活不到那麼久,和我也沒關系……”
衛淵看向王玄策等人:“這裡讓我感覺不舒服,速戰速決,讓人多多順下繩索把寶物拽上去吧。”
“遵命!”
衛淵的命令,衆人也不再好奇這墨玉質地的五爪玄龍,開始解下腰間的繩索,系在裝有寶物的箱子上,開始有節奏的拽動繩索。
在幾次拖拽中,有一些寶箱沒被系牢固,導緻脫落沉入水底,幾百米深也沒辦法下去打撈,所以隻能算作正常損耗。
所有寶箱都被拽上來後,衛家軍們這才趕着裝有寶箱的牛車,翻過長白進入另一邊的新羅國境内。
聯軍向導中,也有新羅的士兵。
對衆人大喊道:“這就是我大新羅帝國的思密達,這裡有超越世界各國的無數,花郎道,還有美味的辣白菜思密達……”
“這個國家從古至今就往死裡自大裝逼,沒有半點認知是嗎?”
衛淵無奈地搖頭,一支千人邊軍出現,朝向衛淵等人大喊着什麼。
隻見這些千人邊軍,頭頂帻,身穿對襟袍,衣擺較長……能看出來是在模仿大魏,但卻又模仿的不倫不類,有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阿西吧!”
一名邊軍頭領,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沖過來。
察言觀色的糜天禾見衛淵表情不快,連忙下令:“還愣着幹啥,弄死這群玩意!”
陳慶之率領一百騎兵沖出來,挽弓搭箭,瞬間百名新羅邊軍被殺。
還沒等着那邊軍反應過來,第二波箭矢帶着呼嘯的風聲射來。
這群新羅邊軍吓得扭頭就跑,陳慶之這一百來人是輕騎兵,可結果卻是,除了用箭矢射殺了幾百人,剩下邊軍的奔跑速度竟然連騎兵都抓不住。
陳慶之帶兵返回,有些尴尬地看向衛淵:“對不起主公,他們跑得太快了,沒抓住。”
衛淵搖頭苦笑:“正常,當俘虜時候運動會都能跑第一,當然他們不是跑得快,隻是被打的時候逃得快。”
可能因為曾經的新羅太子,如今的新羅國王李裪,李元正知道聯軍戰敗,所以特别加派人手到邊關。
沒過多久,三十萬新羅大軍浩浩蕩蕩沖過來,這支隊伍的大纛旗,上面畫着一隻兇猛的白虎。
那名新羅士兵向導,對衛淵正色道:“尊敬的衛家軍少帥閣下,這是我們新羅頂尖王牌軍,白虎軍,就是因為這支頂尖王牌軍的存在,海東青才不敢對我新羅進攻,同時這支部隊曾擊敗過天狼鐵騎,大金挂甲馬浮屠,契丹狼騎,大魏蟒雀吞龍……”
“啊?”
一群衛家軍就像看傻逼一樣,直勾勾的看着新羅向導,如果說之前擊敗草原各國家的頂尖軍隊,他們無從考證,也不知道真假,但蟒雀吞龍啥時候和新羅打過?而且還他媽敗了?
霍破虜沖動地上前,一把抓住新羅向導;“放你媽的屁,從有蟒雀吞龍那天就是老子率領,啥時候和你們新羅打過?”
“不…不知道啊,反正民間就是這樣傳說的……”
“诶亞卧槽,不光自大裝逼,還能自己胡編亂造戰功!”
衆人此時一陣無語,都不知道應該說這個傻逼國家什麼好。
如果說扶桑是恨,那麼對新羅就是惡心,他就像一隻趴在腳面上的癞蛤蟆,不咬人但膈應人,而且你要是打它,渾身呲膿液,更惡心……
霍破虜拎起大鐵槍:“少帥,破虜請纓……”
沒等霍破虜說完,哲别上前道:“主公,這一站交給我們鹿神族!”
“這……行吧,讓新羅白胡團的三十萬大軍,擡着你鹿神族登上大魏王牌輕騎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