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外。
一名青年攔住了兩人,都沒有正視兩人,而是斜視。
目光中帶着不屑和嘲弄。
顧長流聞言眉頭一皺。
北堂墨臉色難看。
“你不過一個看門小厮,給我注意你說話的态度!”
“難道這就是你們東河石坊的待客之道不成?”
“把這石坊的管事叫過來!”
北堂墨神色一冷,蓦然冷喝道。
他的話音傳出,四周立馬有着不少目光落了過來。
“這兩個家夥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估計是外來的吧,想進去見見世面,結果沒有資格,在這裡鬧事。”
“鬧事?還有人敢在東河石坊鬧事,這兩個小鬼過得不耐煩了吧。”
“……”
衆人議論紛紛。
看着顧長流和北堂墨兩人,皆是搖頭嗤笑。
東河氏的根基就在蒼雲城。
哪怕是其他一流勢力,都不敢在這裡造次。
這兩個小鬼,一看就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弟子,敢在這裡鬧事,隻能說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門前的小厮聽到北堂墨的話,頓時搖頭嗤笑。
“哪來不長眼的東西,還想見我們管事。”
“我好心提醒你們,你們還不領情,我看你們是想來這裡鬧事。”
“活膩了!”
小厮臉龐上浮現出獰笑,“來人,把這兩個鬧事的趕出去。”
他的話音剛落,立馬有着兩個靈體境的大漢走出。
“敢來這裡鬧事,真是不知死活!”
其中一名大漢厲喝一聲,大手直接抓向前方的顧長流。
“看你細皮嫩肉,一看就是不經事的毛頭小子,就讓大爺我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大漢獰笑,大手落下,好似要将其的手臂捏成粉碎。
顧長流目光冰冷,看着大漢落下的大手,直接右手擡起。
啪!
他右手掄起,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大漢的臉上。
“啊!!”
慘叫聲響起,大漢魁梧的身軀直接飛出,重重地撞在了一側的巨石上。
另外一人見狀,瞳孔頓時一縮。
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勁風襲來。
啪!
又是一巴掌!
剩下的大漢也飛了出去,瞬間昏死。
衆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全部神色呆滞!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敢對東河石坊的人出手!
而且,這少年看着年歲不大,實力卻有些強橫。
兩個靈體境修為的大漢,直接被兩巴掌解決了。
小厮看着兩名大漢被打飛,神色中非但沒有恐懼,反而浮現出一抹震怒!
“好好好!”
“竟然還有人敢在我東河石坊鬧事,真是膽大包天了!”
小厮猙獰地大叫起來。
他右手擡起,有着一道玉牌出現。
隻見玉牌散發出光芒,而後東河石坊内,有着十幾道身影瞬間出現。
赫然都是靈體境的修士!
“這兩個小畜生想要鬧事,拿下他!”
他厲喝道,神色怨毒。
四周衆人見狀,立馬搖頭歎息:“這小事情鬧大了,這兩個小鬼若是剛才離開還好。”
“現在傷了人,想走也走不掉了。”
“就是,被東河氏抓住,隻怕命都得陪進去咯!”
不少人惋惜開口。
顧長流表現出來的實力固然令人驚歎,可得罪了東河氏,莫說這蒼雲城,哪怕整個石州,都沒有兩人的容身之地!
北堂墨目光冰冷,充滿寒意的目光看着那小厮。
小厮立馬後退了兩步,不敢和他對視。
“還不動手!”
小厮這時又大叫一聲。
到來的十多名靈體境修士聞言,立馬蜂擁而去!
顧長流見狀,神色冰冷。
他沒有想到,這東河氏,僅僅是一個石坊看門的小厮,就如此的霸道。
足以見得,這東河氏,又是何等光景!
“堂堂東河氏,就這種待客之道,真是令人失望。”
顧長流淡淡開口,右手擡起,朝着前方猛地一按。
轟!
法力化作一隻手掌落下,直接将沖上來的十多名靈體境修士全部擊飛。
這一幕落到衆人的眼睛,眼皮皆是不由地一跳!
雖然這十多人最強的也不過靈體境中期。
可一掌就擊潰這麼多人,足以見得顧長流的實力極為變态!
并且此刻他們都沒有摸清楚,這少年的修為。
如此年紀,就有如此實力,指不定就是大家族的弟子!
衆人紛紛猜測,而那小厮,臉上終于浮現出一抹恐懼。
感受到顧長流那平靜中帶着寒意的目光,那小厮連連後退,竟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神色恐懼,連忙道:“你……你想幹什麼!”
“這裡可是東河石坊,乃是東河氏經營的,你若是在這裡鬧事,哪怕你背後的勢力,也保不住你!”
小厮看似求饒,但實則威脅道。
顧長流聞言神色冰冷。
“一個小厮,仗着身後的勢力,仗勢欺人,你這種小人,若是不給你教訓,隻怕你日後還會如此待客!”
“既然東河氏不懂得教訓奴仆,那就讓我來代勞!”
話落,顧長流右手擡起,就要教訓眼前的小厮。
對于這種仗勢欺人的小人,顧長流本不願意理睬。
可這小厮,實在太過分。
本就是他有錯在先,還要仗勢欺人。
“住手,何人在此喧嘩!”
就在顧長流右手剛要落下之際,一聲厲喝突然傳來。
衆人立馬聞聲望去。
緊接着,一道身影從内圍深處而來,一步之下,來到了大門處。
是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
頭發斑白,卻精神翟碩。
他目光如炬,看到四周躺着哀嚎的下人,立馬就明白發生了何事。
而那小厮,見到看着到來,頓時如見到了救星。
“房管事,這兩個小畜生在這裡鬧事,我請他們離開,他們不走,竟然還要傷人!”
小厮爬到老者面前,頓時哭訴道。
他的目光無比怨毒的看着顧長流和北堂墨兩人。
房管事聞言,頓時不由得冷哼一聲。
“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有人來我東河石坊鬧事!”
“老夫真是好多年沒有見到了!”
他聲如雷霆的開口,目光如炬,落到了顧長流的身上。
房管事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神胎境,可此刻,他竟然看不穿眼前少年的修為!
他的心裡當即感到有些不妙,道:“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