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一臉驚恐地将柳文拽了起來,緊接着有些尴尬沖着許天抱怨,“老大,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
不等說完,鐘玉幹笑着沖着柳文問:“柳少對吧?
你沒事吧?
你帶個拳擊手套,我還以為你要打老大呢。
”
柳文被鐘玉這麼一摔,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說了句,“你放心,我沒事。
”
“我就喜歡被摔,你要是喜歡還可以繼續來兩下。
”
鐘玉:“……”
許天:“……”
大哥,你是認真的嗎?
你鼻血都出來了。
許天扶額,有些無奈地沖衆人說,“好了,咱們換一個地方說話吧,這裡太吵了。
”
柳文自然沒有意見,他此時目光全都挂在鐘玉身上。
一行人一起離開了。
站在遠處的保镖看到這一幕,有些着急地沖着段濤問了句,“主子,用不用去追,他們全都走了!
”
段濤緩緩睜開眼睛,他冷笑一聲,眉眼中沒有半分急切,反而帶着陰霾,“追什麼。
”
“柳文跟喬喧關系越好,對接下來的計劃越有利。
”
“讓喬喧嘚瑟去吧,他蹦跶不了幾天了。
”
說着,段濤陰鸷地笑了一聲。
保镖看到段濤這副模樣,心中有些發寒,但還是答應下來。
許天帶着柳文直接來到唐冰妍的酒店内。
畢竟,唐冰妍對新法的了解比他要深得多,若是真要勸柳文推動新法,唐冰妍才是最佳說服者。
不過此時,唐冰妍正在書房和其他人進行着電話會議。
得知許天過來,唐冰妍匆匆露了個臉,給許天做了一個稍等一會的手勢,便再次進了書房。
柳文看到唐冰妍,頓時呆在了原地,喃喃自語的說了句,“我靠,她好美啊,标準的冷美人,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人。
”
有人誇唐冰妍,許天隻覺得比誇自己還高興,他正要露出一個笑容,可緊接着品出不對勁來了。
“這是我老婆,名花有主了,柳少,你還是别惦記了。
”
柳文收回目光,他正色說:“喬少,你誤會我了,我隻是對美麗單純的欣賞,沒有其他的意思。
”
“我不喜歡這個類型的女生。
”
許天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發問:“以你的條件、背景不可能沒有人給你介紹,你現在還單身?
”
說着,許天眼中多了一抹戒備和懷疑。
鐘靈鐘玉與他感情深厚,他自認是兩人的哥哥,他不可能将鐘玉交給一個渾蛋。
柳文察覺到許天的戒備,他連忙解釋,“你别誤會我,我不是那種男人。
”
“實際上,确實不少人給我介紹,但是我都不喜歡。
”
說着,柳文眼中閃過一抹向往,“給我介紹的女人都是一群莺莺燕燕,她們喜歡的是我的權勢,是我的地位,是我的金錢。
”
“我想要的是純真的愛情,甯缺毋濫。
”
說罷,柳文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沙發另一頭的鐘玉。
許天聽到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小子也太天真了……
柳文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從兜裡掏出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本本,沖着許天讨好地問:“喬少,你有沒有什麼追女生的方法?
”
“我這個人嘴笨得狠,不會說話,你教我兩招。
”
許天掃了一眼他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記了很多東西——
如何讓喜歡的女生跟你說話、如何有男人味,等等。
許天頓時滿頭黑線。
他正想拒絕,哪成想柳文一臉懷疑地開口問:“喬少,你不會沒有什麼經驗吧?
”
許天一噎,隻覺得被質疑,當即反駁一句,“你才沒有經驗呢。
”
“追女生大概就是三點,膽大、心細、臉皮厚。
”許天硬着頭皮說了句,“最重要的是要真誠,不要總想一些套路。
”
柳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當即沖着許天拍着馬屁,“喬少,果然還是你有經驗啊,想必你一定得到不少女人的喜歡吧?
”
許天聽到他的吹捧頓時有些飄飄然,當即正要說話,卻突然聽到一道冷哼從身後傳來,“不少女人的喜歡?
”
許天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滿頭大汗,他不用回頭都能想到唐冰妍似笑非笑的表情,當即正色沖着柳文怒斥,“你說什麼呢!
”
“我這輩子隻喜歡我老婆一個人,以後不要拿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來問我,回答你簡直是玷污了我!
”
柳文:“……”
唐冰妍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天一眼,終究是顧忌着人多,給了他一點面子,她沖着衆人說了句,“進來吧,咱們來書房說。
”
許天稍微松了口氣,但是還是一臉讨好地沖着唐冰妍問:“老婆,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吧?
”
唐冰妍又無奈又寵溺,她搖了搖頭。
一行人在書房内談論起來。
在路上的時候許天便偷偷給唐冰妍發了短信,告訴了她柳文的身份。
唐冰妍對柳文的到來也并未露出意外之色,她看了柳文一眼,直接說:“柳先生,既然來了,那我們就别僞裝了。
”
“想必就算不邀請你,你也會來找我談的,不如開誠布公說一說你的要求吧。
”
聽到這話,柳文表情微微一變。
鐘玉一頭霧水,不解地問:“帝君,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中立派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嗎?
”
唐冰妍深深地看了柳文一眼,“這就要柳先生給我們解答了。
”
柳文苦笑一聲,沒想到唐冰妍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圖。
索性,他也不再隐瞞了,當即歎了口氣說了句。
“唐小姐說得不錯,就算今日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會想辦法找唐小姐談,隻不過不是這麼直接,而是用一些其他手段讓唐小姐主動找我談。
”
許天皺了皺眉,怪不得柳文這麼輕易的就答應自己,想必是早就想改變立場了,自己隻是誤打誤撞碰上了。
柳文繼續說,“你們一定很好奇,我身為中立派為何突然改變立場吧?
”
說着。
他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沒有立馬解答,而是沖着衆人問了一句,“不說别的,就說舊規不允許島内的人去外人通婚這一點,你們想沒想過幾百年後,島内會變成什麼樣?
”
許天聽到這話,突然想到什麼,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