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張你留着吧。
”許天點頭同意道。
“能問一下你妹妹學的是什麼功夫麼?
我也想學!
”某個女生躍躍欲試。
許天頓了頓,輕笑道:“就是普通的格鬥術,必過我妹從小力氣大。
”
“原來是這樣。
”
“那你們之前生活在哪個國家啊,是華人麼……”
女生們又圍在許天身邊聊了一會兒,才三三兩兩離開。
這時候,出去抽煙的二長老和周老四兩人也回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剛才好像看到兩個小混混罵罵咧咧地走了。
”
周老四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咱們到市區的餐館吃飯吧。
”許天随手把自己剛排隊買到的漢堡扔給了鐘玉和鐘靈。
剛鬧出不小的動靜,許天不想節外生枝,索性先帶人離開機場。
就在幾個人起身向外面走的時候,一個戴着鴨舌帽的長發青年急匆匆地走進來,剛巧和往外走的鐘玉撞個正着。
“姐姐,不好意思……”鐘玉下意識道歉。
可那人擡起頭,用粗犷的嗓音說道。
“小妹妹,不是所有的長頭發都是姐姐。
”
“你……”鐘玉瞠目結舌,沒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精銳是個男人。
“不好意思……”她小臉通紅,匆匆說了一句低頭便走。
沒走幾步,又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大美女。
“這次肯定是女的了吧……”小丫頭嘀咕了一句,“不過這女人怎麼看着有點眼熟……啊……我之前好像看過她演的電影!
”
“而且……”她有些後知後覺。
“那長發男人的氣場好強啊!
”
“氣場?
”許天等人微微一怔,這裡是華夏怎麼可能随便在街上看到氣場強大的武修者。
“真的!
”鐘玉信誓旦旦開口,“我覺得他特别強,如果交手的話,恐怕我和鐘靈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
鐘靈聞言眉頭也緊緊蹙起,又回頭看向長發青年離開的方向。
不過快餐店内的人太多,早就找不到那人了。
“肯定是你眼花了。
”周老四随口說道,“這裡又不是無極島,怎麼可能随便出現那種程度的高手,更何況即便是在無極島,像你說的那種人,也是鳳毛麟角。
”
“你這麼說……”鐘玉沉吟道,“我越發覺得那男的給人的感覺和娘娘腔很像了!
”
許天忙開口道:“好了,華夏這邊審美比較包容,男人留長發也沒什麼稀奇的,日後你要是見到,别大驚小怪,聽到了沒有?
”
要是鐘玉在大街上指着個長發男人叫娘娘腔,沒準兒還會打起來。
哪怕是留長發的男人,也受不了這種外号。
幾人走出了機場,打車回到市區吃了第一頓飯。
路上的時候鐘玉有些失望,感覺這江城的經濟水平似乎比不上無極島那邊,一路上連一輛跑車都沒看到。
其實這也正常,江城雖然地靠帝君,但畢竟還隻是個二線城市,而且華夏人比較低調,除了愛車或者炫富的富二代,一般有錢人更傾向于邁巴赫之類的轎車或者是功能性強的SUV。
不過等到了餐館,鐘玉就再也顧不上抱怨,開始埋頭苦吃了。
華夏其他方面不敢說,但美食方面絕對甩無極島幾條街,許天在無極島待了幾個月,别說是粵菜淮南菜了,就連一家像樣的川菜館都找不到。
就在幾人在餐廳裡大快朵頤的時候,江城嚴家的客廳裡。
嚴宏宇一臉冷漠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刀疤男。
“廢物,我交代給你們的任務,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完成?
”
“嚴少,我們也有難處。
”刀疤男開口道,“我們雖然是收債的,但也得遵守規矩不是?
當初嚴晉松确實管我們借過錢,可他連本帶利都還清了,你現在讓我們找借口拿走他們的别墅,這我們也沒有理由啊……”
“沒理由?
”嚴宏宇輕笑道,“别開玩笑了,當初他管你們借了那麼多錢,說不定就有哪筆是忘了還的,到如今利滾利肯定不隻是幾十萬這麼簡單,你收他們的别墅天經地義,隻要适當的把利息太高,就是名正言順。
”
“而且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們着想,畢竟我想讓嚴晉松一家無家可歸,有很多辦法,但隻有這個辦法能夠讓你們白得一套别墅,并且還能另外得到三十萬的傭金。
”
“嚴少,你說真的?
”刀疤男瞪圓了眼睛,眼中充滿喜色。
“當然,你們隻要把蘇秀雅從别墅趕出來,我就給你開支票。
”
“那沒問題”刀疤男連連點頭,“嚴少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會給你辦妥!
前段時間就有笑道消息流出,嚴晉松和嚴晴雪父女兩人合謀殺害了嚴晉柏,如今案子一定有了定論,即将送到法院審判。
嚴宏宇恨嚴晉松一家,想要趕盡殺絕,也很正常。
反正他們能白得一棟别墅,而且還有傭金,有了這筆穩賺不賠的買賣,還講究什麼原則?
“那你們什麼時候行動?
”嚴宏宇挑眉問道,“我耐心有限。
”
“立刻!
馬上!
”刀疤臉讨好地笑道,“我親自帶人過去收房!
讓蘇秀雅卷鋪蓋從别墅滾蛋!
”
“鋪蓋都不準給她留!
”嚴宏宇眼中浮現出陰狠之色,“我要讓她身無分文,無依無靠!
”
……
刀疤男從嚴宏宇這裡出來之後,就立刻集合資金的手下,不一會兒,七八個穿着皮夾克的小混混就趕到了。
“你們都跟我去收賬!
”刀疤男一聲令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江水皇朝趕去。
二十分鐘不到,江水皇朝88号的門前,就聚集了一群小混混。
為首的一個猥瑣男擡腳踹門,邊踹邊喊道。
“有沒有人,快給老子滾出來!
”
别墅裡的蘇秀雅聽到踹門聲,驚慌失措地從客廳跑到了玄關。
她把門打開之後,沒等開口,小混混們就一擁而上,直接闖了進去。
蘇秀雅這幾個月的日子很難熬,她雙眼無神,頭發半白,像是老了十歲一樣,沒了之前的從容優雅。
自從丈夫女人被關進看守所之後,蘇秀雅每天魂不守舍,憂心忡忡,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