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的話有些直白了,矛頭直接指向了秦暮白。
她就是在說秦暮白做事太沒有分寸,枉顧人命,實在沒有一個醫者該有的仁慈道義。
秦暮白站在原地,一張臉紅透了,憤憤地咬着牙,嫉恨地瞪着南晚煙,“不過是個婢女,我……”
這時,秦逸然突然打斷了秦暮白,“瀚成還年輕,勝負欲強,做事不夠周到,思慮也不及太子妃,還是太子妃讓人欽佩,我們天勝甘拜下風。
”
他緩緩朝南晚煙走來,瞧着南晚煙的眼裡,有着前所未有的火熱。
這個女人,好有本事!
秦逸然難得開口誇一個人,就連秦暮白都難以置信地看了看他,眼底的不服更甚,卻沒有多說什麼。
顧墨寒英挺的長眉微微一蹙,伸手将南晚煙拉進了懷裡,“多謝平軒王誇贊,瀚成公主的實力也不弱。
”
南晚煙對瀚成公主沒好感,對秦逸然同樣沒有,她沒吭聲,隻是微微颔首。
秦逸然卻是更加不掩飾的望着南晚煙,笑道,“不過,太子妃年紀輕輕卻醫術驚人,不知是西野的女子大都如此,還是隻出了一位太子妃如此出衆?
”
秦暮白聽到這話,更嫉恨了,死死的瞪着南晚煙。
顧墨寒挑眉,面色卻沉冷如常,“西野的女子大都出衆,本王聽聞平軒王還沒娶妻,不如在西野找一位賢内助?
”
他跟大夏的公主有婚約,不過他一點都不稀罕……
秦逸然勾唇笑了,“兒女情長與本王不太合适,男兒有志在四方,沒有得償所願之前,本王也不考慮這些。
”
坐在高位上的戚貴妃看了顧墨淩一眼,又掃了皇帝一眼,緩緩笑道:“好了好了,比試的事情已經告了一段落,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不如大家重新落座吧,今日可是元辰節呢。
”
她一晚上沒怎麼說話,但今晚皇帝身邊的女人就她一個,足以證明她的位分多高,衆人倒沒有再多說。
顧景山狹眸看着顧墨寒和南晚煙,眼底多了幾分深意,面上卻爽朗的笑了起來。
“是啊,今日是元辰節,瀚成公主和太子妃切磋醫術,大顯神威,着實是讓大家都開了眼界,來人啊,都賞!
”
秦逸然看向秦暮白,“暮白,還不快謝恩?
”
“是。
”秦暮白雖然心裡不服氣,卻恭敬地朝顧景山行禮,“多謝皇上賞賜。
”
南晚煙和顧墨寒對視一眼,也朝顧景山行禮道,“多謝父皇賞賜。
”
顧景山點點頭,“都免禮吧。
”
衆人紛紛起身,正想各自回座位,這時,秦逸然卻忽然笑道。
“皇上,本王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西野有太子妃,而我天勝有瀚成,她們的醫術都是精湛過人的,若是我們能夠聯手,研制出來的藥物必定事半功倍,如此一來,我們兩國攻打大夏的進程,也能加快,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
加快攻打大夏的進程?
!
南晚煙的心裡猛然一震,漂亮的臉上有些發冷。
什麼意思,他們難道是想利用她的醫術,去侵略别的國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