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的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
周圍隐隐有嘲弄的聲音傳來,他死死捏緊手,臉上青筋暴露。
溫思爾卻早已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視線落在眼前人手裡拿的那枚玉佩上。
那人順着她的視線看去,随即打量了打量她的身形,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想要?
那就憑本事來拿吧。
”
說完,他率先發難,捏緊拳頭直接朝着溫思爾的面門砸了過來。
溫思爾臉色一沉,她腳步微動,别人都沒看清她是怎麼做到的,下一瞬,她就出現在了男人的身後。
男人隻覺得後背一涼,想要回身格擋,但終究是晚了,溫思爾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背。
溫思爾身形纖細,力氣自然是比不上這些行伍之人,但是她是大夫,對人體的每一個穴位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打哪裡能用最輕的力道打出最疼的效果,知道踹哪塊骨頭,能直接讓人喪失行動力。
果然,這一腳踹過去,那人竟然直接慘叫了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還想掙紮起來,但是忽然感覺後背像是被砸碎了一樣,整個人直接癱倒在了地上,竟然疼到爬不起來。
他的臉上頓時冷汗直流。
下面看熱鬧的衆人頓時啞了聲,周遭安靜的落針可聞。
溫思爾回頭走了幾步,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背上,他哀嚎一聲,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而踩住他的人臉色變都沒變,隻是慢條斯理的彎腰,從他手中抽出了那枚玉佩,然後用自己帶着的帕子仔仔細細的擦幹淨,重新綁在了腰帶上。
溫思爾做這一切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打斷,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看着她,全都呆住了。
溫思爾将手中的帕子扔在了那人的臉上,臉上帶着笑,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溫度,語調緩緩的,竟然還有幾分溫柔。
“難道你父母沒有教過你,不要随便拿别人的東西?
”
周遭鴉雀無聲,偶爾傳來幾聲吞咽的聲音。
溫思爾伸手,扣住男人背上幾處骨節,微微用力,男人慘叫起來,旁人以為溫思爾想要滅口,下意識上前一步,卻聽見“咔咔”幾聲,是骨節歸位的聲音。
溫思爾拍了拍手,“好了,回去卧床靜養半個月,本官心善,也沒打算廢了你。
”
男人哀叫兩聲,感覺雖然還很疼,但是不是那種斷裂的疼了,知道溫思爾這是手下留情,啞聲道:“謝大人……”
溫思爾擺擺手,立刻有人上前,把男人給擡了下去。
溫思爾站在擂台的中央,看着那群之前起哄的人,“還有誰想試一試嗎?
本官今日輪值,沒有太多時間陪你們耗。
”
竟然一時間沒人上前。
畢竟方才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得明白,溫思爾隻用了一招,就将人給打趴下了!
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手,和他們以為的大相徑庭,誰能料到這麼一個長相清秀,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男人,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
他們可不想直接被踹斷腰。
在旁人猶豫的時候,王武大步走過來,粗聲粗氣道:“既然是大人主動要比試,那可就别怪末将欺負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