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思爾卻看起來沒什麼激動地神色,隻是一臉懷疑的看着他,“本官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那些流民分明是成了匪賊,你不會是想騙我過去吃了我吧?
”
那男人看起來像是被問住了似的,磕巴了一下,才哭訴道:“大人,您要信我啊,真是那群狗官草菅人命,我可以帶路!
到時候您就能看到那些被關起來的流民了!
”
溫思爾看着他沒有說話,像是在思量這件事一般。
男人一臉緊張的觀察着她的神色,生怕她不信任自己。
溫思爾忽然一拍手,說道:“你說,是徐州城不接納流民,還把人關了起來,殘害你們?
”
“是……是的……”男人莫名吞咽了一下。
溫思爾忽然臉色大變,怒道:“沒想到這群狗官竟然做出這種事,簡直是駭人聽聞!
豈有此理,本官絕對不能容許這件事發生!
”
男人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她,沒有反應過來似的。
剛才還一副不信任的模樣……怎麼突然就這麼激動的想要幫他們?
溫思爾忽然上前,毫不嫌棄的一把抓住了男人手,看着他的眼睛,沉痛道:“你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說你能帶我找到他們藏人的地方?
那等你養養傷就帶我們去吧!
”
“到時候鐵證如山,大夏律法一定會懲治他們!
”
男人被吓的往回抽了抽手,愣是沒有抽動,隻好顫抖着手點頭,“好……好……”
好像忘了怎麼說話一樣。
溫思爾好話說盡,讓人在這裡放心養傷,她還給了傷藥,跟人“互訴衷腸”了一會兒之後,才看上去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等到離開破舊柴房的那一刻,溫思爾臉上的表情就盡數被收了回去。
她面無表情的往前走,也不說話,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阿允還稀裡糊塗的,方才在柴房裡聽說了那麼多,他現在内心滿是驚駭。
沒想到看似和平的徐州城内裡竟然還有這種龃龉的事,幸虧他們足夠幸運,要不然豈不是被這群人給騙過去了!
阿允連忙跟上溫思爾,急聲道:“少爺,這事是不是應該盡快,感覺他在這裡也不安全,小的害怕會出現什麼變故……”
溫思爾閑閑的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不會。
”
阿允沒想到自家少爺這麼笃定,不由得有些奇怪,“少爺在呢麼這麼确定。
”
溫思爾哼笑了一聲,臉上浮現了一絲嘲弄,“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流民。
”
阿允愣住了,随即睜大了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他不是流民!
?
那他是什麼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