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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煙又不是原主,怎麼可能會去記太後的壽辰是什麼時候,況且這個狗男人隻字未提,始終說宮宴宮宴,她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宴會呢!
雲雨柔見狀,眸底掠過一抹狠色,面上卻笑顔如花。
“是啊,王妃,再過會兒太後也該入宴了,大家都已經呈上禮物了,現在就差王爺和王妃的禮物了。
”
南晚煙心裡暗罵一句糟糕!
她都不知道太後過生日,上哪找禮物去。
她的醫療系統裡除了藥和針管以外,再沒有别的東西了。
哦不,還有一顆平平無奇的盆栽。
可這玩意送的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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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關鍵時刻怎麼還掉鍊子了呢!
要是今日惹惱了太後,她唯一的靠山也就倒了!
雲雨柔看着南晚煙異常的神色,心底暗嘲。
南晚煙畢竟是棄妃,怎麼可能有拿得出手的好禮物,況且看她這樣子,似乎還忘記了壽禮這回事!
太後再喜歡南晚煙,也不可能喜歡一個對她老人家壽辰都不上心的孫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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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王妃自然也沒有放過南晚煙細微的神色變化。
她這個妹妹出嫁時就沒有什麼寶貴的東西,更何況還當了五年的棄妃,現在手裡莫說是禮物,怕是連一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吧!
江如月倒是很會察言觀色,方才被南晚煙打過的臉還在隐隐發痛。
她強忍着痛意,斜眼看着南晚煙,嘴角上揚,“翼王妃,看你的樣子,不會壓根就沒帶禮物吧?
就算太後寵你,你這樣,今日怕是也要讓太後心寒了!
”
若南晚煙拿不出合适的禮物,太後就算不罰她,也會失望的,而且皇後壓根不會讓她好過!
屆時,看南晚煙這該死的賤人,還怎麼得瑟!
江如月一想到待會兒南晚煙吃癟的樣子,臉上就不自覺的浮現出幾分痛快。
可悅耳的聲音驟然響起,“誰說本王妃沒有帶禮物的?
”
說罷,南晚煙挽着顧墨寒的胳膊,就要朝禮使處走去。
如此親密,男人的眼底溫怒,嫌惡的去推南晚煙的手,沉聲低吼,“南晚煙!
放開本王!
你怎麼這般恬不知恥!
”
他就知道,這女人無時無刻都想占他的便宜!
南晚煙卻死死的拽住男人不撒手,面上還故作鎮定,切齒對男人低語。
“你以為我樂意挽着你啊?
這麼多人盯着我們,你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呢!
”
但實際上,她不過是想借着顧墨寒寬大的衣袍做掩護,方便她從空間裡拿東西。
不然,她憑空拿出一盒藥,這些人不得被她吓個半死?
男人聞言更加不悅,他眉頭緊皺,暗中用力掐了掐女人的手臂,“南晚煙!
你還想讓本王說幾次!
快松手!
”
南晚煙吃疼,也是不耐,眉心緊擰,“一個大男人這麼扭扭捏捏,能不能行!
不就挽一下你的胳膊嗎,又不是要非禮你!
”
再怎麼樣,他們也是名義上的夫妻,孩子都生了,挽一下胳膊能要了他的命麼!
顧墨寒氣結,“你……不知廉恥!
”
南晚煙冷哼,才不管他什麼表情。
兩人說話聲音都不大,再加上一番推搡的動作,落在衆人眼裡,佯然成了打情罵俏。
雲雨柔咬緊了唇,滿臉的醋意。
兩人就這樣推推搡搡着進了禮使所在的偏殿。
偏殿裡,十幾個禮使公公正忙着清點禮物,一個為首的公公在門口候着,看到顧墨寒前來,對他恭敬行了禮。
“王爺。
”
而這時,南晚煙終于從空間裡,精挑細選出了一盒老人吃的鈣片和維生素。
這藥在這個時代絕無僅有,雖然不昂貴但價值很高,上年紀的人都不注意鈣的吸收,容易骨質疏松,太後這歲數用着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