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要花昭的出生證明
花昭心虛的笑了笑,“要我去嗎?
”
商北枭輕哼一聲。
聲音喑啞的不成樣子,似笑非笑的問道,“不然呢?
我一個人應付?
”
花昭輕咳一聲,“那我晚一點過去,大概幾點鐘?
”
商北枭說道,“淩東說是三點。
”
花昭說了聲好,“正好陪我媽吃完午飯,等我媽午休醒了,我就過去。
”
商北枭:“替我給阿姨問好。
”
花昭:“麼得問題。
”
商北枭哼哼着,沒有立刻挂斷電話。
花昭拿着手機走到角落,以為他還有事,“怎麼了?
”
商北枭低聲說道,“想你。
”
花昭:“……”
她嘴角噙笑,克制不住。
嘴上卻說,“别這麼黏人,才分開多久啊,這麼大人了,要學會一個人睡覺。
”
商北枭近乎咬牙切齒,“花、昭、昭。
”
花昭笑道破防,“好啦好啦,晚一點就見了。
”
商北枭又說道,“商彤很讨厭。
”
花昭:“……”
商北枭像個小學生一樣告狀,“若不是商彤搶着結婚,我們馬上就能訂婚了。
”
花昭驚訝,“商彤要結婚了?
”
商北枭嗯聲。
稍微停頓後,他說道,“和你的林白師兄。
”
花昭驚歎:“這怎麼可能!
!
!
”
商北枭語氣沉了一份,“怎麼不可能?
”
花昭簡直太驚訝了,她說道,“我知道商彤喜歡林白很久了,林師兄應該也知道,這麼久林師兄都沒有給商彤答複,我以為林師兄不喜歡商彤。
”
結果無聲無息的,兩人就要結婚了。
這事兒别說是她。
就是商少峥死而複生,聽說這件事,都會感到驚訝和錯愕。
商北枭狀似随口一說,“聽少衡說好像是因為兩人喝醉酒共度一夜春宵,林白就答應娶商彤。
”
花昭無奈的聳聳肩,“都是别人的事情,和咱們沒關系。
”
這話莫名其妙的哄到了商北枭,商北枭戲笑,“對,你幫我給他們選一份新婚禮物。
”
花昭啊了一聲,“我不行的,我和商彤有私人恩怨,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
商北枭:“你想送什麼我就送什麼。
”
花昭:“這事再說吧。
”
說着。
花昭看見小五帶着花迎趴在窗戶上往裡面看,笑着說道,“我媽過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
”
挂斷電話。
花昭出去。
抓包了偷看的小五和花迎。
花迎知道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
臉頰通紅。
朝着花昭走的兩步,俨然已經是同手同腳,“昭昭,是小五非要帶我來看的。
”
小五:“我生氣啦。
”
花迎抿抿唇,“好吧,我也有一點點想看。
”
花昭拉着花迎的手,說道,“來到别人的辦公室或者别人的房間門口要敲門,不能推門就進去,也不能躲在門後面窗戶下面偷聽,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
花迎輕輕的晃着花昭的手。
語氣撒嬌的說道,“我知道了,所以昭昭不生氣了,好嗎?
”
花昭笑着摸了摸花迎的臉,“我沒有生氣,但是你禮貌一點,我會更開心。
”
聞言。
花迎開心的手舞足蹈。
她連忙點頭,“我下一次一定會禮貌的。
”
小五看着這一幕,似乎是想到了家裡的父母,眼睛中閃過一絲晦暗深色。
半晌。
他走到花昭身邊,勾住花昭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花昭,你以後一定是個好媽媽。
”
花昭臉紅,“扯遠了。
”
小五一本正經的說道,“真的,你用你現在對你媽媽的耐心和态度,對你以後的孩子,你孩子一定會長成一個很乖的孩子。
”
花昭:“借你吉言。
”
花迎摻乎一腳,“昭昭有寶寶了嗎?
昭昭的寶寶在哪裡?
”
小五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還在商北枭那裡。
”
花昭擡腳,用力的踹了小五一腳,警告的說道,“我媽什麼都不懂,你别在我媽面前胡說八道。
”
小五輕啧一聲,“真兇。
”
花昭陪花迎吃了午飯。
療養院食堂的飯菜很好。
新鮮,還色香味俱全。
小五添了三碗米飯。
花迎看着小五往嘴裡扒飯,忽然說道,“你幸好不是我的孩子,要不然,我養不起你的,你好能吃。
”
小五頭也沒擡,吓唬花迎說道,“商北枭比我還能吃。
”
花迎想了想,“騙人。
”
小五嘿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騙人?
”
花迎說道,“我和北枭吃過飯,北枭從來沒有看起來好像要把碗吃了的時候。
”
小五:“……”
花迎睡覺的時候,花昭将房間裡重新打掃一遍。
小五悠哉悠哉的站在門口,“你就是沒苦硬吃,你幹了阿姨的活,你讓人阿姨做什麼?
”
花昭擡手就将花迎給娃娃做的衣服丢給了小五,“去洗幹淨。
”
小五看着袖珍的小衣服,“我都沒給我媽洗過衣服。
”
花昭好笑的說道,“你不是說你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哥嗎?
我媽也算是你媽,給你媽的娃娃洗洗衣服,怎麼了?
”
小五啞口無言,“得!
”
他乖乖的出去洗衣服。
花昭打掃完衛生,邊邊角角都收拾幹淨,被子放在外面曬。
洗衣機也停止了工作的聲音,花昭把衣服晾上,花迎就醒了。
她出來。
就和小五在被子裡玩捉迷藏。
花昭歎息。
外婆站在花昭身邊,“他倆加起來也沒八歲大。
”
下午兩點鐘。
花迎把他們送出去,揮揮手,“昭昭開車慢點,我會聽醫生的話,好好看病,你們走吧,我不哭。
”
花昭開車離開後。
花迎才放下胳膊。
回去了療養院。
不多時。
療養院門口出現了一輛車。
車窗緩慢地降下。
露出傅淑婉的臉。
傅淑婉依舊是價值不凡的深紫色唐裝,手腕上套着佛珠,一臉慈悲為懷的模樣,問司機道,“拿到花昭的出生證明了嗎?
”
司機遲疑的說道,“那個老太太一直不出門,我們沒找到機會。
”
傅淑婉冷聲呵斥說道,“别跟我說這點小事你們都辦不好?
”
司機連忙低着頭,畢恭畢敬的說道,“您别息怒,我會盡快拿到,老夫人,您要花昭的出生證明做什麼?
”
傅淑婉嫌棄的看着司機的背影。
一邊轉着佛珠,一邊說道,“這不是你該問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
”
司機:“……”
傅淑婉又問道,“最近商北枭身邊的那個叫淩東的大塊頭保镖,好像和商北枭有了罅隙,你多接觸接觸,看看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
司機:“是!
”
頓了頓。
司機忍不住問道,“傅明的骨灰……”
傅淑婉皺眉,按了按太陽穴,不耐煩的說道,“怎麼?
你想羊入虎口?
”
司機抿唇,諱莫如深,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