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準備挽着我進周放家。
“這是他家,我家在對面。
”
我一把拉住她,順勢帶着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江萊小聲,“哦,那他是……”
“那個讓我沒離成婚的事,就是他幹的。
”我沒壓低聲音,故意說給周放聽。
耽誤我的事,現在還和我提要求。
也隻有他這種站在金字塔尖的太子爺,有這麼大的臉了。
江萊一聽,樂了,“原來他就是我想請吃飯的人?
”
“他可不差你一頓飯。
”
以陸時晏所說的,周家那種家庭,想吃什麼吃不起。
真請他吃飯,我和江萊可能根本請不起。
“誰說的?
”
未料,周太子爺十分不識趣,“我差得很,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吃?
”
江萊回頭沖他揚唇一笑,“你哪天有空了,随時和許許約!
”
“行,記下了。
”
周放語氣散漫,卻又頗為幹脆地應了一聲。
一進家門,我反手關上門,看向江萊,正要問她幹嘛給我找事,就見她給我遞了個暧昧的眼神。
“這誰啊?
好帥,這種張揚不羁的勁兒,最招小姑娘了!
”
“那招到你了嗎?
”
我笑問。
江萊聳了下肩,“沒有。
經過賀廷,我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往後,我決定喜歡成熟穩重款的男人。
這種不是我的菜,駕馭不住。
”
“挺好。
”
就周放那個家庭,江萊要是真喜歡上了,無非又是再吃一次虧。
豪門和我們之間都有壁,别提周放了。
收拾起我們,和收拾螞蟻也沒什麼區别。
江萊好奇心重,“那他到底是誰?
”
我冥思苦想,試圖把一鍋亂炖的關系,以最簡單的說法告訴江萊。
最後以失敗告終。
我也懶得想了,直接一邊收拾,一邊把前前後後的事,和江萊說了個清楚明白。
終于,她悟了。
給出一句總結:“所以他是紀昱恒未來的大舅哥?
”
我一愣,哭笑不得,“還有誰腦袋能有你轉得快?
”
家裡陸時晏應該是讓阿姨提前來打掃過,幹淨得幾乎一塵不染。
我們把衣物啥的一收拾,就癱在了沙發上。
江萊瞥向我,“你不是說有正事找我嗎,什麼事兒?
”
我把陸時晏給我的那份資料遞給她,“我想自己創業了,有沒有興趣加入?
”
“當然了!
”
她眼睛一亮,迸發出激動的光芒。
我失笑,“所以,你上次在醫院告訴我離職的事,說你有計劃了,是騙我的?
”
“這不是你的計劃更合我心意嘛~”
江萊笑嘻嘻地說着,看起了資料,聽我說完南希的來曆後,也多了幾分認真,“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
”
我彎唇,“就現在。
”
有些事情,一旦想做,就一天都拖不了。
江萊的性格,比我更風風火火,一聽,拍雙手贊成。
我們吃了個午飯後,就商量起了各種事宜。
她負責挑選辦公室,定公司地點,我負責籌備前期事項。
初步算算,隻要把臨江苑的那套房賣了,前期投入的資金,就綽綽有餘了。
第二天,我就聯系房産中介把臨江苑的房挂了出去。
深夜,紀昱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語氣不善,“你要賣房?
”
“對。
”
“不許賣。
”
男人的嗓音透着強勢的不容置喙。
我從工作中擡起頭來,活動了一下活動頸椎,“理由?
我沒記錯的話,那套房在我名下,離婚協議上也寫得清清楚楚,歸我。
”
他冷笑一聲,質問:“你搬到哪裡去了?
”
我默了默,淡聲開口:“和你沒關系吧。
”
“陸時晏的房子,比我送給你的住起來舒服?
”
男人的聲音淡漠,卻叫人聽着莫名發怵。
我眉心狠狠蹙起,“你還在讓人跟着我?
”
一次知道我的行蹤,可以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