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夫人離婚後,軍閥大佬一夜白頭

第一卷:默認 第024章 甯祯反擊

  盛長裕和老夫人針鋒相對。

  老夫人覺得要查甯祯的傭人,是為了給姚文洛一個交代,也是還甯祯一個清白。

  不管怎麼說,把甯祯從這件事裡摘出去。

  “審”隻是個态度,做給姚文洛看的。
老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兒媳婦的人審出兇手來。

  但盛長裕不同意審。

  在他看來,甯祯是他的夫人。
審甯祯,就是懷疑她,從而質疑督軍的威望。

  兩下對峙,彼此誰也不相讓。

  徐芳渡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再次出聲:“姆媽,裕哥,這件事不如交給我辦。

  “你?
”第一個發聲的,是姚文洛,“你夠份量嗎?

  徐芳渡溫溫柔柔笑着:“我是盛家的人、督軍的人,我是否夠份量,督軍說了算。

  姚文洛眼底有不屑,卻又被這話堵得一梗。

  她很少見徐芳渡如此強勢的一面。

  唯獨在真利益面前,徐芳渡才會展露她的強悍——該表現的時候,自然要賣力。

  姚文洛眼睛水汪汪的,去看盛長裕:“阿裕……”

  盛長裕瞥向她。

  他眼眸黑,看人時候安靜,黑沉沉的,情緒都深藏其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可這一眼,冰寒刺骨。

  老夫人真的惱了:“就叫阿渡查。
你不讓我插手,阿渡是你的人,她總可以吧?

  “她已經是你的人了。
”盛長裕說。

  他的聲音平穩,甯祯卻從中聽出了陰陽怪氣與嫌棄。

  而他們母子倆,又不是真的完全沒感情。

  “裕哥,我從來沒有背叛過您。
”徐芳渡柔軟看向他。

  盛長裕無動于衷。

  如此溫柔的攻擊,打在棉花上,不見任何的效果。

  徐芳渡輕輕咬唇。

  在場這些人,各有心思,唯獨甯祯的小姑子盛長殷吓到了,她臉色發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裕哥,您相信我這一回,行嗎?
我會給大家一個公道。
”徐芳渡繼續道。

  盛長裕終于回答了她:“不用。

  徐芳渡:“……”

  “甯祯是夫人,不管是在老宅還是在督軍府,沒人有資格審她的人。
”盛長裕道。

  姚文洛不依了:“阿裕,你這樣包庇她?

  “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包庇。
别說藏針,哪怕她殺了你,也是你該死。
”盛長裕道。

  衆人:“……”

  在大哥面前很膽怯的盛長殷,鼓起勇氣:“大哥,您這樣說話,顯得大嫂更有嫌疑。

  “督軍的女人,沒有任何嫌疑。
”盛長裕說。

  盛長殷:“……”

  甯祯依舊站着。

  姚文洛幾乎要哭:“阿裕,如果這是你的心意,那麼我願意忍下這個委屈。

  “你委屈什麼?
”盛長裕冷冷問。

  姚文洛:“甯祯她這樣欺負我。

  盛長裕突然轉臉:“甯祯,你在她衣領裡藏針了嗎?

  “沒有,督軍。
”甯祯回答。

  聲音平穩,毫無起伏。

  衆人再次看向她。

  甯祯一一回視,表情從容。

  “甯祯,你不承認也沒用。
衣裳在這裡,針也在這裡。
我隻在你院子裡逗留。
你總不能說,是我從家裡帶出來的吧?
”姚文洛冷笑。

  老夫人氣得心梗,坐下不停給自己順氣。

  徐芳渡走過來,輕輕拍着老夫人的後背。

  “我哪裡知道?
”甯祯淡淡說。

  老夫人:“這樣鬥嘴毫無意義。
今日這事,要文洛說算了,才能算了。
我做不了主。

  “姆媽做不了主,把家給兒媳婦當吧。
”盛長裕道。

  老夫人:“你究竟想怎樣?

  “我想讓您說一句公道話。
您自己挑的兒媳婦,萬裡挑一的好,全天下人都不及她。
她不可能做龌龊事。
姆媽,說這麼一句很難嗎?
”盛長裕問。

  旁人怎麼想的,甯祯不知道,她算是聽出了一點苗頭。

  盛長裕對老夫人的心結,估計是源于小時候的偏心。

  老夫人覺得他處處不如弟弟,他不是最好的。

  甯祯是偏心的受益者,她不知道此事的危害。

  但她盡可能理解。

  盛長裕不是在替甯祯讨公道,他是替年幼的自己。

  ——不管發生什麼事,母親都毫不懷疑站在他這邊,相信他。

  老夫人卻好像不理解他的憤怒,對他的要求感覺不可理喻:“事情都沒查!
你要是不攔着,早就查清楚了。

  “姆媽心裡沒底嗎?
”盛長裕又問。

  信任的問題,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甯祯勉強摸到了症結,這場戲可以收場了。

  “姆媽,督軍,你們都别生氣。
其實我方才就想說,這件皮草不是姚小姐的,是我的。
”甯祯開口。

  衆人愕然。

  姚文洛:“你胡說什麼?

  “你走後,我的傭人就發現了,你拿錯了我的衣裳。
”甯祯說,“你看看這件衣裳的裡襯,是不是繡了一個‘祯’字?

  立馬動手去翻衣裳的,不是姚文洛,而是盛長殷。

  她翻到了,遞給老夫人:“姆媽,姆媽您看,真的是大嫂的衣裳。
太好了,誤會解除了。

  姚文洛臉色驟變。

  徐芳渡情緒複雜。

  盛長裕黑沉的眸子,微微動了下,神色有了點變化。

  老夫人看到了清清楚楚的字:“這……”

  姚文洛上前幾步,接了過來,也瞧見了這個字。

  她把皮草翻過來。

  其實,皮草的顔色、款式就那麼幾樣,每家鋪墊都差不多。
姚文洛用的是上乘貨,甯祯的隻多不少。

  “怎麼可能?
”姚文洛幾乎要叫起來。

  “你的皮草還在我院子裡。
”甯祯說,“來人,去摘玉居喊了曹媽,讓她把姚小姐的皮草送過來。

  機靈的傭人急忙道是,轉身出去了。

  摘玉居和老夫人的院子最近,片刻功夫就取來了。

  甯祯展開,先給姚文洛看:“這件才是你的。

  徐芳渡眼皮直跳。

  她終于想起了一件很要緊的事。
這件事,跟她有關。

  姚文洛拿到了手裡,和甯祯那件幾乎一樣,隻是裡襯用的顔色略微不同,不放在一起對比看不出來。

  她伸手去摸衣領。

  本該藏着的針,都不見了,不知怎麼跑到了另一件裡面。

  “姚小姐,這件是你的吧?
”甯祯問。

  姚文洛:“我……”

  盛長裕淡淡瞥向姚文洛:“是你的嗎?

  姚文洛打了個寒顫:“是。

  “下次搞清楚了再發難。
你把盛家當什麼了?
程陽,送姚小姐回去,把事情原本告訴老師,請老師給我們一個交代。
”盛長裕道。

  副官程陽進來,要請姚文洛出去。

  姚文洛知道,自己回家少不了責罰,而盛家老宅她以後可能都進不來。

  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不甘心!

  她甩開程陽:“阿裕,這件事很有蹊跷。
甯祯她為什麼換掉我的皮草,又為什麼在皮草衣領放針?

  一旁的徐芳渡心中發緊。

  髒水潑到頭上的時候,她有沒有能力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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