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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69章 解釋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 5329 2025-02-14 14:11

  蕭甯遠被藏冬這麼一提醒,也回過神來。

  他鮮少有這麼不冷靜的時候。

  但剛才瞧見那人持刀逼近玉姣,再聽到玉姣所述之事,他的心中便隻剩下一個念頭。

  蕭甯遠察覺到,懷中的玉姣,輕輕地動了一下。

  他垂眸看去。

  臉色蒼白的女子,此時正虛弱地縮在他的懷中,輕聲說道:“主君,我們……先離開此處吧。

  雖然說玉姣也想讓蕭甯遠帶着自己殺回田莊之中。

  查明真相。

  但此時,不是一個好的時機。

  她不能讓蕭甯遠為自己背負欺君之罪。

  蕭甯遠微微點頭,看着藏冬吩咐:“你去!

  玉姣連忙喊了一句:“藏冬小哥!

  “玉側夫人,您有何吩咐?
”藏冬問。

  玉姣連忙說道:“你去田莊的時候,去尋一下秋蘅和春枝,好生安頓,切莫讓她們,為了我的事情受委屈。

  藏冬微微颔首。

  藏冬離開此處。

  蕭甯遠便帶着玉姣,調轉馬兒的方向,策馬往官路上狂奔而去。

  約莫一個時辰,路過一處無人的破廟。

  蕭甯遠才停了下來。

  他把玉姣打橫從馬上抱了起來,安置到了破廟之中。

  接着,就看着玉姣輕聲道:“委屈你了。

  他自從知道玉姣被送到西山莊子裡面後,便覺得心緒莫名的不安。

  終究是用了一日一夜的時間,縱快馬到了這西山田莊。

  也虧得這馬兒,是當年蕭甯遠在燕門尋得的良駒,否則一般馬兒,怕是早就跑廢了。

  這一路上,為了不讓人察覺到他的行蹤,他不敢住店,更是不敢去驿站。

  現如今,也隻能歇在這荒野破廟。

  蕭甯遠在破廟之中找到了一些不知道何人放在此處的幹柴,此時就打算升起篝火。

  玉姣在旁邊瞧見了,便去幫忙。

  可這一動的時候,腳踝便疼得更厲害了。

  蕭甯遠瞧見這一幕,微微蹙眉,接着便找到了一個破舊的蒲團,又将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墊在那蒲團上。

  “姣姣,你先坐下。

  蕭甯遠瞧見玉姣坐下,便在玉姣的跟前升了火。

  等着火燒起來一些。

  蕭甯遠才走到玉姣的跟前,蹲下身體,伸手去抓玉姣的腳。

  玉姣吓了一跳,連忙道:“主君……”

  蕭甯遠輕聲道:“無妨。

  說着,就不由分說地,将玉姣的鞋襪褪去。

  如此一來,蕭甯遠便瞧見玉姣那雙本來瑩白如玉的足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尤其是那足底……已經被劃到斑駁。

  蕭甯遠的眸色,倏然間漆黑了起來,好似有濃雲在眸底翻滾。

  接着,他便伸手摸了摸玉姣的腳踝。

  此處……是腫了的。

  蕭甯遠将手,摁在了此處。

  玉姣倒吸了一口冷氣。

  蕭甯遠則是看向玉姣,此時他的眉眼已經溫和了起來:“姣姣,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不等着玉姣點頭,蕭甯遠的手上一個用力。

  玉姣隻聽到一聲脆響,便覺得……自己的腳踝已經歸位了。

  蕭甯遠溫聲道:“動一下,看看可否好一些了?

  玉姣輕輕地轉動了一下腳踝,果真覺得靈巧了不少。

  蕭甯遠繼續道:“雖然将錯位正了過來,但……這兩日你還是不要随意走動了,若是想做什麼,告訴我便可。

  玉姣低頭看向蹲在自己旁邊,正轉身為自己按摩腳踝的蕭甯遠。

  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的手是粗粝的,刮在她細嫩的腳踝上,并不舒服。

  但玉姣還是能感覺到,他動作裡面的輕柔和珍視。

  玉姣終是忍不住問道:“主君……妾聽藏冬說,你是為了妾,從淮陽回來的?

  蕭甯遠擡頭看向玉姣:“姣姣,莫要亂想。

  蕭甯遠雖然沒正面回答,但玉姣知道,蕭甯遠這意思不是否認,隻是讓她不要覺得太沉重。

  玉姣抿了抿唇:“主君,既然如此在意妾,那為何……離府的時候,沒告訴妾一聲?

  蕭甯遠聽了這話,微微一愣,接着眼神便冷冽了起來。

  玉姣瞧見蕭甯遠這樣,連忙小聲解釋了一句:“妾……妾不是一定要打聽主君的行蹤,隻是主君忽然間不歸家,妾有些擔心。

  她還記得,之前薛玉容調查蕭甯遠的行蹤,蕭甯遠是發了火的。

  蕭甯遠聞言就知道,玉姣這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于是連忙解釋:“姣姣,你這是想到何處去了?

  “我去淮陽,雖然成行倉促,但也讓人回府報信了。
”蕭甯遠繼續道。

  “怎麼?
難道我離府後,無人告訴你,我去做了什麼嗎?
”蕭甯遠皺眉問。

  玉姣抿了抿唇:“妾不知道主君去了何處,便去尋了琅兒……琅兒說,主君約莫着是去了淮陽,妾這才放心下來。

  玉姣自然沒提沈寒時的事情。

  她待沈寒時,自是無半點私情。

  沈先生待她……

  玉姣想着,沈先生不隻為人清正,而且見了她,從不會說一句好話,對她應該也無私情。

  但不管有沒有什麼。

  玉姣都不想讓這件事,被蕭甯遠知道。

  從玉姣的口中知道了答案。

  讓蕭甯遠明白,自己果真沒想錯。

  他送回去的消息,被人攔住了,且故意沒告訴玉姣。

  整個伯爵府,能有本事做到這件事的人……隻有那一位吧?

  蕭甯遠想到這,隻覺得心中跟着空了一下。

  他着實有些想不明白。

  母親為何要這樣做?

  蕭甯遠看向眼前的玉姣,心中更是憐惜:“姣姣,是我不好,我若是把事情吩咐的更清楚一些,便不會讓你擔心了。

  因他說的是,回伯爵府送信,若他多說上一嘴,要着重通知一下玉側夫人,便也不會有玉姣擔心的事情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蕭甯遠。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簡單的……不算什麼秘密的消息,送回去後,竟有人刻意将這個消息瞞了下來呢?

  玉姣聽了蕭甯遠的解釋,便覺得心中好受了一些。

  不管有無情愛。

  她在蕭甯遠身邊,也這麼久了。

  至少她自認為,她在蕭甯遠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若蕭甯遠連出門,都不告訴她去了何處,豈不是顯得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和一個笑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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