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第855章 番外31

  “嫂子這是個好主意。
”白郗堯道。

  薄瑾禦立刻聯系人去找了一個催眠師來。

  宴遲愁雲滿面,宴衡不把孩子放在醫院,那孩子能去哪,宴遲害怕是自己做事情太魯莽,導緻宴衡的人對孩子動手,害了孩子。

  白郗堯看出了宴遲的擔憂,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擔心,我就不相信這個死老頭真敢對孩子動手,他還要拿孩子威脅你和蔣黎,首先就要保證孩子的安全。

  話雖這樣說,但現在遲遲找不到孩子,宴遲怎麼能夠安心。

  事不宜遲,幾人立刻前往關着宴衡的地方。

  宴衡正閉目養神,推門進來的聲音驚動了他,也驚動了縮在角落裡的三人。

  見來人,蔡紅三人宛如陰溝裡的老鼠,不斷地往角落裡縮。

  沈甯苒視線落在三人身上,走過去,眉眼微冷。

  見到沈甯苒,三人更是如同老鼠見了貓,害怕得瑟瑟發抖。

  沈甯苒冷聲,“我不來找你們,任由你們躲起來不還錢,你們倒是自己冒出來,不記得我曾經對你們的警告了嗎?
還是說我實在太好說話了?”

  蔡紅連忙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搓着手,不斷地祈求,“沈小姐,沈小姐,我們錯了,我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求求你了......”

  沈甯苒看着跪在地上的蔡紅,漂亮的臉上沒有一絲動容。

  “不是什麼事情膝蓋往地上一碰就能解決的,我已經饒過你們一次了,也警告過你們了,可你又去動蔣黎,你現在的求饒跟當初的求饒一模一樣,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我......我......”蔡紅眼神慌亂,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沈甯苒不想跟他們繼續廢話,他們做的這些事情,自然有人會懲罰他們,用不着她來動手。

  宴衡不斷地冷笑出聲,沙啞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發出來,宛如地獄裡的魔鬼,“我說了,關于孩子,我一個字都不會說,不管你找多少人來,我依舊不會說,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宴遲任由宴衡說什麼,隻是讓人把宴衡帶走。

  催眠需要在特定的環境裡,這裡顯然不行。

  宴衡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裡去,但他表現得絲毫不懼。

  把宴衡帶上車,車子開了一段路程,很快停下,推開門走進去,催眠師已經做好準備在裡面等着了。

  場景是精心布置過的,但普通人看不出什麼異常,催眠師擡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視線落在宴衡身上。

  不知道何時,宴遲他們都退了出去,宴衡眉心緊皺地看向周圍,未知的情況讓他不安,他皺着眉看着面前的男人,問,“宴遲到底在搞什麼鬼?我說了我不會說就是不會說,讓他少白費力氣。

  催眠師溫和地笑了笑,邊走過去,邊悄悄撥動了旁邊的一個小擺件,他道:“宴老先生您别緊張,我隻是想問您幾個問題。

  宴衡隻聽耳邊傳來幾聲很清脆的叮當聲,他看着對面的男人道:“宴遲都無法在我這裡問出什麼,你覺得你問我,我就會說嗎?”

  催眠師依舊不緊不慢的擺弄着他的東西,聲音依舊溫和,聽着讓人很容易放下戒備心,“宴老先生太緊張了,放松一些,真的就是問一些普通的問題。

  催眠師說完,擡起手,一個圓形的小東西墜下,宴衡下意識跟着催眠師的動作看去。

  很快,他隻感覺大腦一陣昏沉,眼皮也有些沉重地垂下。

  他靠在躺椅上,催眠師拿起一本書在他旁邊坐下,宴衡隻聽催眠師問,“宴老先生看着很疲憊,是最近有什麼壓力大,或者讓你不舒心的事情嗎?”

  宴衡緩緩開口道:“我的小兒子害死了我的大兒子,還害得我們宴氏集團破産,宴家一落千丈,我苦心經營的一切,全毀了。

  催眠師觀察着宴衡的情況,繼續問道:“那是什麼導緻的這一切呢?”

  宴衡停頓了一下,仿佛想到什麼悲傷的事情,表情有些痛苦,半晌,才緩緩道:“因為我的大兒子陷害了我的小兒子,因為我沒有管他,在他們兩個之間,我抛棄了我的小兒子,他恨我,也恨他的哥哥,他在報複我。

  此刻這裡進行的一切,旁邊的觀察室裡是能聽得一清二楚的,宴遲緊繃着俊臉,嘴角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

  原來宴衡自己心裡明白一切啊。

  催眠師繼續不急不緩地問:“他報複了你,所以你也恨他,那你做了什麼呢?”

  “我......”宴衡突然停了下來,觀察室裡的幾人心都懸了起來,催眠師卻不着急,他道,“沒關系,你好好想想,他報複了你,你恨他,那你做了什麼?”

  “我原本以為他也葬身在大海裡了,沒想到他還好好地活着,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心裡萬分地痛恨他,當我得知他也有孩子了,我就打算讓他也嘗嘗失去孩子的痛苦......”

  宴遲的手緊緊地握緊,聽到這句話時,他不敢呼吸。

  催眠師再繼續問,“你想讓他嘗嘗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那個孩子你弄死了嗎?

  “沒有,我沒有弄死她......”

  “那孩子呢?那個孩子現在在哪?”

  所有人的心在這一刻高懸起來,等待着宴衡的答案。

  宴衡卻在此刻抿唇不語了,催眠師站了起來,在他耳邊問,“那個孩子呢,那個沒有被你弄死,卻被你帶走的孩子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

  催眠師道:“不對,你知道的,你帶走了那個孩子,但是你沒有弄死她,你好好想想,那個孩子你放在哪裡了,是醫院還是什麼地方?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宴衡半閉的眼睛,瞳孔依舊空洞,可他不知不覺皺起了眉,嘴裡也再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在觀察室的宴遲雙拳緊握,等待宴衡張口的一分一秒都無比的煎熬,他心跳如擂鼓,看着宴衡,他拼命的祈禱他趕緊把孩子在哪說出來。

  可那邊的宴衡嘴裡卻開始嘟囔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孩子在哪......”

  催眠師反複問了幾遍,宴衡嘴裡依舊說着不知道孩子在哪。

  宴遲無比的惱怒,推開觀察室的門就沖了出去。

  而在這時催眠也終止了,宴衡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态,睡眠師不得已把他喚醒。

  清醒過來的宴衡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他睜大眼睛惶恐地看着周圍的一切,看着面前的人,他終于反應過來,剛剛自己是被催眠了。

  宴遲推門闖了進來,他一把揪起宴衡的衣領,目眦欲裂地盯着他,強撐平靜的聲音此刻因為憤怒而發顫。

  “明明你心裡都清楚是你們曾經犯的錯誤造成了現在的一切,我毀了宴氏集團,你要報複我,可以,沖着我來啊,為什麼非要去傷害那樣一個小孩子?她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不願意放過她?她現在到底在哪,到底在哪,說啊!

  宴衡看着表情痛苦的宴遲,他唇角勾起笑來,“不都說了讓你們死了這份心嗎?
怎麼不聽呢?
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說了不會告訴你,就算是讓我即刻死了也不會告訴你。

  宴遲憤怒的渾身都在顫抖。

  宴衡卻依舊在笑,宴遲點着頭,緩緩的松開了他,他轉身,在桌面上看了一圈,像是在尋找趁手的工具。

  他看到一個精緻的玻璃擺件,伸手抓在手心裡。

  沈甯苒看得一驚,大喊,“快阻止他。

  催眠師和白郗堯連忙上前,在宴遲舉起那個玻璃擺件時,一左一右抱住宴遲,白郗堯大聲勸道:“宴遲,你瘋了?趕緊住手,他再怎麼說都是你的父親,你不能殺他啊,何況我們還沒有問出孩子在哪裡,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啊!

  宴遲緊緊抓着那個擺件沒有松開,薄瑾禦派了兩個人進來,把宴衡先帶了出去。

  白郗堯從宴遲的手中把那個擺件奪下,宴遲也推開了兩人。

  沈甯苒精緻的雙眉緊蹙,看着宴遲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着急,但你不能動宴衡,他剛剛說了孩子還沒有死,說明現在孩子還是安全的,找到孩子是時間的問題。

  宴遲臉色冰冷,像是一頭随時會發狂的猛獸,薄瑾禦把沈甯苒往自己身邊拉了些,生怕宴遲動怒會傷到沈甯苒。

  宴遲抿緊薄唇,努力地平穩呼吸,壓制着胸口沸騰的情緒,他承認自己剛剛沖動了。

  而宴衡更是故意的,他在故意惹怒他。

  沈甯苒跟着催眠師一起走出去,沈甯苒問,“他最後為什麼沒有把孩子在哪交代了?是出了什麼差錯嗎?”

  催眠師擡了一下眼鏡,深思過後道:“并不是出了什麼差錯,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的意志力非常強大,二是他真的不知道孩子在哪。

  “不可能,就是他将孩子轉出醫院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孩子在哪。

  催眠師點頭道:“那就是他的意志力非常強大,這個秘密他藏得很深,怎麼都不願意說出來。

  沈甯苒這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那是否還有其他的辦法問出來?或者再催眠試試?”

  “短時間内不能催眠第二次,而且若是他這次不願意講,下次依然是這樣,我已經盡力了。

  既然催眠師這樣說,沈甯苒也知道他已經盡力了,也無法再說什麼。

  催眠師離開,沈甯苒低下頭,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腰後出現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肢,薄瑾禦出現在她身後,“又頭疼了?”

  宮舒瀾和顧庚霆離世後,沈甯苒沒有睡過一天好覺,每晚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加上她堅持要親自操持葬禮的各種事情,身體疲憊加上精神崩潰,就有了頭疼的毛病。

  沈甯苒說自己沒有大礙,薄瑾禦卻看得很是心疼。

  不多說,薄瑾禦彎腰将沈甯苒抱起,“現在已經很晚了,該用的方法都用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會派人繼續找孩子,你不用待在這裡繼續辛苦,我先送你回家,你就算不考慮自己,也考慮一下肚子裡的孩子。

  薄瑾禦算是把沈甯苒要說的話全都堵了回去,沈甯苒還能說什麼呢。

  宴衡被送回了那間屋子裡,他的臉上始終帶着挑釁,宴遲站在不遠處看着他,最終還是壓制住了脾氣,轉身走出去。

  白郗堯在外面抽完一支煙站起身,看了眼時間對宴遲道:“很晚了,你還有傷,多注意休息吧,小心傷勢複發,你也倒了下去,誰去找孩子。

  宴遲不聽他說話,執意開着車離開。

  白郗堯無奈地搖了搖頭。

  宴遲去了蔣黎所在的醫院。

  蔣黎躺在病床上,透過窗戶看着窗外的天。

  病房裡很安靜,這個點沒有人走動,連外面的警察都經受不住疲憊,忍不住打起盹來。

  蔣黎突然看到窗外一個黑影躍進了她的病房裡,病房裡沒有開燈,看不清楚來人是誰。

  蔣黎隻覺得背後升起一陣涼意,下意識就想伸手拿來東西保護自己,可是她的一隻手被手铐铐住,蔣黎有些心急,手铐撞到鐵欄杆發出叮叮哐哐的聲音,吓得她又是一陣冷汗。

  蔣黎立刻換了一隻手,在床邊的櫃子上摸到了堅硬的東西,緊緊地握在手裡。

  她睜着眼睛,大氣不敢出地看着那人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她不知道這時候還有誰要對她動手,何蘇念已經死了,難道是何家的人要為何蘇念報仇嗎?

  還是宴衡又派人來了?

  不管是誰來,對于此刻的她都是極其危險的。

  蔣黎心慌得不行,緊緊地握着手裡的尖銳物,在那人朝她靠近時,她就要猛地砸下去。

  可惜手臂被對方毫不費力地握住。

  還有身手?

  蔣黎絕望。

  可下一秒,她就聽到來人道:“是我。

  蔣黎睜大眼睛定睛一看,雖沒有燈光,但她還是看清楚了男人面部的輪廓。

  而且這聲音......

  宴遲!

  蔣黎的心瞬間落回原地,她一眨不眨地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滿臉的不敢置信,“你!
宴遲?你......”

  “是我。
”宴遲壓低着聲音,給蔣黎比了一個小聲的手勢。

  “我是從外面翻窗進來的,你現在被警察看着,警察不允許你接觸外人。

  蔣黎連連點頭,“我知道,但是你......你的傷還沒好。

  這可是四樓啊,他就這樣翻窗進來,這該多危險啊。

  “你就這樣翻窗進來,太危險了,你的傷還沒有好,萬一......”

  宴遲道:“我沒事,我有分寸,不用擔心我。

  蔣黎擔心地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壓低了幾分聲音道:“你什麼時候醒來的?宴衡不是派人盯着你嗎,你怎麼從他的監視下逃出來?還有你的傷怎麼樣了?”

  宴遲看着她緊張的神情,一一回答她的問題,“我一天前就醒了,我醒來的時候沒有聲張,趁着宴衡不注意綁了他,我的傷沒事。

  “你綁了宴衡?”

  “嗯,還有蔡紅他們幾人,蔡紅他們已經承認了是他們在背後推了何蘇念,才導緻何蘇念死亡。

  蔣黎吃驚地看着他,又迅速問,“既然如此,那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孩子被他藏起來了,我現在不知道孩子在哪,我已經聯系了苒苒幫我們,但是苒苒那裡還沒有消息,怎麼樣了?孩子找到了嗎?”

  看着蔣黎期許的目光,宴遲眼中閃過幾分痛色。

  見他不說話,蔣黎又問,“到底怎麼樣了?
有孩子的消息了嗎?

  “我們目前可以确定孩子沒有事,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孩子在哪宴衡始終不願意透露半分,所以我們還沒有找到孩子。

  “不。
”蔣黎聽到這個消息慌張起來,“這不對,孩子一定會被送去醫院啊,按照苒苒的能力,孩子在醫院,她花些時間總能找到的,這都一天一夜了,還沒有找到孩子,這不可能啊。

  “孩子确實沒有找到,沈甯苒他們甚至查了所有醫院的産婦和孩子,一一對比排除,發現沒有多出來的孩子,各大醫院也沒有轉院記錄。

  蔣黎算是聽明白了,“所以說我的孩子根本沒在醫院?

  宴遲點頭,給了她肯定的回答,蔣黎的眼神一點點灰敗下去,“這不可能,孩子是早産,她現在還必須待在保溫箱裡面細心照顧,他們不将她送去醫院,那能送去哪裡?

  “我們還在找。

  蔣黎擡手捂住心口的位置,這裡已經惴惴不安好幾天了,孩子一刻沒回到她的身邊,她就一刻不能安心。

  何況是現在居然得知消息,孩子根本就沒有被送去醫院看顧。

  那麼孩子面臨的未知危險就更多了。

  蔣黎無比的心疼。

  她那還沒有見過一次面的孩子,她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将她找回來。

  宴遲這次來是想看看蔣黎,告訴她一些消息,讓她安心些,免得她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日日夜夜地擔心着。

  蔣黎壓抑着抽噎聲,“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孩子找回來,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的孩子。

  蔣黎想這個孩子跟到她這樣一個母親也真的是受苦。

  宴遲向她保證,“我一定會把我們的孩子找回來,她一定不會有事。

  “真的嗎?
真的不會有事兒嗎?

  蔣黎不是不相信宴遲,她是在懷疑孩子當下身處的環境能不能支撐到他們找到她。

  宴遲軟下聲音來,伸手替她抹淚,“會沒事的,她一定會回來的。

  蔣黎壓制住淚意,點頭,“你們現在不用管我,也不用着急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有證據,就算真上了法庭也不怕,我這裡外面有警察守着,也沒有人敢來動我,一定要先找到孩子,先救孩子。

  “好。

  蔣黎推了推宴遲,“你快别管我了,你快走,别讓人發現了你。

  宴遲要講的事情講完了,這裡他确實不能久留,萬一發出了動靜,吸引了外面的人的注意不好。

  宴遲道:“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

  宴遲從窗戶離開,病房裡歸于甯靜。

  蔣黎心裡堵得難受,宴遲一走,她心裡更是空落落的,她剛剛其實有好多話想要問他,可一想到此刻兩人的處境,她又把所有想問的問題咽了下去。

  一想到那個還沒有下落的孩子,她的心裡就更難受了。

  又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醫生進來的時候,一眼看出了她眼下的疲憊,醫生看到外面的警察,知道她現在的處境,但出于好意,她還是勸她,“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你現在這個樣子,萬一沒養好,落下了産後的後遺症接下來苦的就是你自己。

  蔣黎很感謝醫生的勸導,她嘴上應着,可心思卻一點都不在這裡,醫生跟她說的話,她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醫生也是無奈,病人的事情醫生也不好多問,替她檢查完就出去了。

  蔣黎在想,她和宴遲都已經安全了,孩子什麼時候能安全呢?

  ......

  何君澤覺得很奇怪,宴衡,宴遲,還有蔡紅母子三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一點人影。

  警察那邊也沒有得到新的證據,何富海和江瑤芝催促得緊,要求重判蔣黎,可怎麼定義蔣黎的罪,那是法院的事,他們負責的是調查證據和抓人,現在人和證據都有了,若是沒有新的證據出現,那麼這件事将交由法院判決。

  江瑤芝覺得大快人心,何家找了好幾個有名的律師,那架勢恨不得給蔣黎判個死刑。

  何君澤見過蔣黎,她太平靜了,平靜的仿佛知道自己不會有事。

  他甚至都懷疑她手上還有證據,隻是還沒拿出來。

  “對,最好給這個害死我女兒的賤人判死刑。
”江瑤芝對着對面的律師說。

  而對面一排赫赫有名的律師一臉難色。

  結合所有證據,顯然這是律師做不到的事情。

  何君澤有些無奈的走進去,對于要給何蘇念報仇的這件事,江瑤芝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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