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第851章 番外27

  被問到這個問題,蔡紅明顯停頓了一下。

  她深知這個問題關乎什麼,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她當然不會跟旁的任何人說起。

  “當然了,我們親眼看到蔣黎用玻璃刺進了何蘇念的脖子。

  宴遲沒說話,蔡紅卻喋喋不休。

  “這次蔣黎這個賤人絕對完蛋了,這可是一條命,何家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她就等着坐牢吧。

  宴遲握着手機的手用力到骨節泛白,“這樣最好了,宴老先生說請你們幾位過來,他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蔡紅沒有聽出宴遲聲音裡咬牙切齒的冷意,僅僅遲疑了一下,問,“重要的事情交代?
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能在電話裡交代嗎?
我們現在過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

  “既然說了是重要的事情,電話裡一兩句話怎麼說得清楚,你們放心過來,你們又不是嫌疑犯,不會有事。

  宴遲說完,蔡紅猶豫了幾秒鐘,還是答應了。

  宴衡從沙發上掙紮到地上,踹倒了一堆東西,可依舊沒有引起蔡紅的懷疑。

  聽到電話裡的人說了要過來,宴衡在心裡不斷大罵他們是蠢貨。

  宴遲将挂斷的電話丢在沙發上,走過去一把拽起掙紮到地面上的宴衡。

  宴衡對着他怒目圓睜,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宴遲一般。

  宴遲扯唇冷笑,“把他們三個叫過來跟你團聚,你不開心嗎?

  宴衡唔唔唔地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但宴遲知道一定是罵他的話。

  宴遲不着急,坐在沙發上喝起水來,而宴衡肩膀上的傷他已經給他簡單處理過了,宴衡暫時死不了。

  蔡紅原本對要不要過來存有遲疑,可一想到原先被許諾的錢還沒有結清,蔡紅就帶着兩人迫不及待地過來了。

  也許這次就是因為他們把事情辦得好,宴衡要嘉獎他們,準備給他們結錢呢。

  蔡紅來到病房門口時,左顧右盼了一下,而後才輕輕敲了敲門。

  聽到一聲“進”三人推開門,立刻走了進來。

  病房裡拉着簾子,沒開燈,昏暗一片,他們還沒看清楚,更沒反應過來,後腦就是當頭一棒。

  三人眼前一陣發昏,暈了過去。

  宴衡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直接跳起來。

  就沒見過這麼笨的人。

  宴遲緩步走過去,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他道:“幫個忙。

  當蔡紅幾人睜開眼睛清醒時,人已經不在醫院了。

  三人感受到身上的束縛感,低下頭就看到自己正被五花大綁着,他們慌不擇亂地掙紮起來,蔡紅恐懼道:“這是在哪兒?”

  “廢物,閉嘴。
”宴衡惱怒地呵斥了一聲。

  蔡紅三人這才注意到宴衡居然也被綁着丢在他們面前。

  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的三人更加慌張。

  蔣小小不斷地掙紮,妄圖掙開繩子。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去,放開我,我要回去,媽,這裡是哪裡?我害怕......”

  這裡四周漆黑一片,根本做不到通過旁邊的景物辨别自己身處哪裡,隻有幾束微弱的光通過上面的窗戶落在他們的身上。

  明明是夏季,他們卻覺得有一股寒意穿透皮膚,冷進了骨子裡。

  蔡紅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慌不擇路的她将視線投向了宴衡,“宴老先生,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我們為什麼會被綁在這裡?”

  “還不是因為你們蠢!
你們這幾個廢物!
一點用都沒有!

  蔡紅完全摸不着頭。

  她隻是按照電話裡那人說的,去病房裡找宴衡,怎麼就突然被綁到了這裡。

  她記得當時後腦勺一疼,有人在背後打了他們,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恐懼感再一次襲來,三個人縮成了一團,生怕是遭到了什麼報複。

  “是宴遲把我們綁到這裡來的。
”宴衡陰沉的聲音說道。

  “宴遲?”蔡紅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是還在昏迷當中?怎麼會?還有您也......”

  宴衡無語地閉了下眼睛。

  蔡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打那通電話的時候宴衡估計已經被控制了,而打那通電話的人就是宴遲,他們被騙到了病房,然後被控制到了這裡。

  若是别人就算了。

  宴遲......

  他們那樣子傷害蔣黎,宴遲知道了,豈不是要活剮了他們。

  越想,越是遍體生寒。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蔣小小害怕地大叫了起來,“救命,救命,有人嗎,救命啊,救命,救命!

  宴衡被吵得頭疼,“夠了,你們幾個蠢貨,都給我閉嘴,他既然把我們幾個關起來了,又怎麼可能會給我們求救的機會。

  一陣慌亂下,蔡紅哆嗦着問,“那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完蛋了?”

  宴衡皺緊雙眉,沒有說話。

  宴遲把他們綁到這裡之後,沒有任何動作,所以他也不清楚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種未知的感覺最讓人畏懼。

  “哒”

  “哒”

  “哒”

  寂靜空曠的空間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原本就令人膽戰心驚的氛圍更加恐怖了幾分,緊張的幾人吓得立刻縮了起來。

  宴遲高大挺拔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地走了過來,他的視線落在蔡紅幾人身上,不急不慌地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帶着無盡的冷意,蔡紅三人做賊心虛,不斷地往後縮去。

  蔡紅抖的聲音道:“宴遲,你不能動我們,我們可都是蔣黎的家人,她生孩子這幾天,我們還在病房裡照顧她,你不能動我們。

  蔣小小,“對,我們可都是蔣黎的親人啊,我是她親妹妹,你不能動我們的。

  宴遲看着這三個人的慫樣,覺得真是可笑,這三個人會的恐怕隻有欺軟怕硬了吧。

  “在電話裡不是一口一個賤人的喊她嗎?
怎麼?你們現在要成為她的親人了?”

  “我......我那是嘴......嘴賤......嘴賤,對,嘴賤,其實我心裡還是很疼愛她的,不然這幾天我也不可能去照顧她啊。

  “疼愛?”

  蔡紅緊張的不斷地吞咽着口水,她看着宴遲冰冷的臉,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伸出手掐死她。

  “呵。

  宴遲冷笑了一聲。

  “你這張嘴确實賤。

  “對,對,我們就是嘴賤,但我們心不壞呀,真的,我們的心是好的。
”蔡紅重複着這幾句話,希望能讓宴遲放過他們。

  可宴遲眼中的冷意更甚,“不僅賤,還滿嘴謊話,簡直該死。

  “我......”

  宴遲屈身,朝他們幾個伸出手。

  “啊——”

  “别過來,别動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們是好人啊......”三人在地上不斷的掙紮,驚叫連連。

  “不想死?”宴遲聲音幽幽。

  三人同時點頭如搗蒜。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如何?”

  “什麼機會?”蔡紅連忙問。

  “告訴我,昨晚病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何蘇念到底是怎麼死的。

  一提到這件事情,蔡紅想都不用想,立刻就道:“昨晚就是何蘇念突然帶人沖進病房要找蔣黎的麻煩,然後她們兩個就發生了争執,在争執的期間,蔣黎撿起了一塊碎玻璃,直接紮向了何蘇念的脖子,導緻何蘇念死亡。

  蔡紅說着話,宴遲已經不緊不慢的拿出了一把匕首,他将匕首拿在手上把玩着,鋒利的匕首冒着寒光,映照出了宴遲那雙漆黑的眸子。

  “你撒謊。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撒謊,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啊,不相信你可以問他們,這些都是我們當時親眼所見,沒有半句謊言,警察也已經查了,證據現在就擺在警局裡面,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去看看我有沒有撒謊。
”蔡紅因為恐懼,說話的聲音極快。

  蔡紅說完,蔣小小緊接着說,“沒錯,沒錯,我媽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就是蔣黎殺害了何蘇念,這件事情是有證據的,我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撒謊啊,你不相信可以去查查。

  任憑她們如何說,宴遲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相信的迹象。

  “我讨厭撒謊的人。

  蔡紅欲哭無淚,“真的,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可以不相信我們說的話,但你也要相信警察吧,蔣黎若是沒有罪,警察現在怎麼可能把她看管起來。

  宴衡在一旁突然笑出聲來,“宴遲,你在自欺欺人地覺得蔣黎無罪嗎?
真是可笑。

  宴遲眉心皺起,他很清楚這三個人在撒謊,事實絕對不會像他們三個人說的這樣。

  宴遲根本沒有理會宴衡的話。

  蔡紅見宴遲不說話了,她連忙道:“求求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把該說的都說了,你把我們抓到這裡也沒有用,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想走?”

  三個人拼命地點頭。

  宴遲沒攔着他們,反而是走過去解開他們身上的束縛。

  見這麼輕易的就被放了,三個人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蔣小小,連忙扶起一旁的蔡紅,“媽,媽,他放了我們了,我們可以走了。

  蔡紅看着被松開的繩子,根本不敢相信。

  就這麼輕易地放了他們?

  他真的會這麼好嗎?

  這感覺一點都不真實。

  但被放了哪裡有不跑的道理,他們也管不了還被綁着的宴衡了,站起來就往門口跑。

  宴衡平靜地坐在那裡,看着他們三個跑出去,他不由地覺得他們太天真了。

  很快,剛跑到門口,順利打開門出去的幾人宛如石頭一樣一動不動。

  宴遲打電話拜托了白郗堯幫忙,此刻白郗堯就懶懶散散的站在外面,他擡手,一臉玩味地朝三個人招了招手。

  愣住的三人再看白郗堯身後,他的身後站着不知道多少個白家保镖,強大的氣場直接逼退了三人。

  蔣小小緊緊地拽着蔡紅的手臂,縮着脖子問道:“媽,媽,這......這該怎麼辦?

  蔡紅兩眼一黑。

  宴遲這哪裡是要放過他們,這分明就是耍他們玩。

  他這是在告訴他們,今天不交代事情,他們是不可能出的去的。

  蔡紅心一狠看向蔣小小。

  蔣小小慌張的直搖頭。

  蔡紅咬緊後槽牙,終究還是心軟了,她轉身走出去。

  宴遲已經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他平靜的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們,見他們回來,他挑起眉問,“不是要走嗎?怎麼不走了?”

  蔡紅“撲通”一聲,在宴遲面前跪下,“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我們已經把知道的都交代了......”

  “我要的是實話。

  “實話?我們剛剛說的都是實話了,不相信你真的可以去查證的啊。

  宴遲眸光一狠,裡面的寒光滲人,“實話?你們剛剛說的哪裡有一句是實話?你們說你們是去照顧蔣黎的,照顧?呵呵,你們以為我不了解你們嗎?
你們要是能去好好的照顧蔣黎,蔣費伍都能複活。
你們這些謊話想騙誰啊?

  蔡紅隻覺得自己被宴遲盯的脊背發涼,雙腿也開始止不住的打顫。

  但是她不能說。

  她說了蔣小小就完了。

  所以蔡紅隻能一個勁的哭求道:“我們是聽了宴老先生的命令去監視蔣黎,我們是撒謊了,可是期間我們也有照顧她啊,她想吃東西了,我們就給她去買,她這裡痛了那裡不舒服了,也是我們跑上跑下的叫醫生,我們雖監視她,但也沒忘記照顧她啊,再說我們監視她也是被逼無奈。

  “我的重點是這個嗎?
我想知道的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宴遲準确的重複了一遍。

  蔡紅心裡明明知道宴遲想知道什麼,可她專挑不重要的講,妄圖将這個話題蓋過去。

  蔡紅這個人大智慧沒有,暗搓搓的小聰明一大堆,尖酸刻薄,欺軟怕硬。

  她現在能跪在這裡跟他扯皮,背後必定是用盡手段折磨蔣黎。

  宴遲早就看透她這個人了,所以她這些話,他是不相信的。

  “這......我......剛剛也說了,就是蔣黎跟何蘇念發生矛盾的期間,将玻璃片紮進了何蘇念的脖子,導緻何蘇念重傷,搶救無效死亡。

  蔡紅話音剛落。

  “Duang!”的一聲。

  宴遲手上把玩着的匕首直接插在她前面,蔡紅瞳孔驟縮,瞬間吓得魂飛魄散。

  “我再問你一遍,昨晚何蘇念到底是怎麼死的,你要是還是這個回答,我敢保證,這把刀會紮進你的身體裡。

  “我......我......”蔡紅吓到面色慘白,一個勁地發抖,硬是講不完整的話來。

  蔣小小和蔣豪站在另外一邊恨不得直接當透明人,根本不敢吭聲。

  特别是蔣小小,此刻她的整個後背都是濕的,額頭上汗如雨下。

  宴衡原本以為這件事情不會有差錯,可此刻看到他們三個臉上各不相同的表情,宴衡一時間都有所懷疑了。

  蔡紅猶猶豫豫的張嘴,眼神不斷地掃向蔣小小,可欲言又止的話始終沒有講出來。

  宴遲的視線落在了蔣小小和蔣豪身上。

  他突然想到他們把他和蔣黎的孩子藏起來,不就是想利用孩子來威脅他們嗎。

  宴遲大步走過去,不給蔣豪任何躲閃的機會,他擡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就将他揪了過來。

  蔡紅見宴遲把矛頭指向了蔣豪,更加驚恐地尖叫起來,“你要幹什麼?
你想要幹什麼?

  “學習你們的方法啊,你們不是最喜歡利用孩子來做威脅嗎?
那我現在也利用你的孩子,來威脅威脅你!
說,再不說實話,我先拿他開刀。

  蔣豪最慫,刀子還沒有落到身上,已經開始求饒了,“媽,救我,救我,媽,救我......”

  蔡紅的情緒明顯比剛剛更加激動了些,她哭的滿臉是淚,雙手合十,不斷哭求道:“别,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吧,你沖着我來,沖着我來吧!

  “我要聽實話,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

  “我......”蔡紅慌亂的眼神不斷的看向蔣小小。

  她在矛盾,在糾結。

  蔣豪在宴遲手上,宴遲一臉狠色,明顯不是跟他們開玩笑的。

  而她要是把真實的情況講了,那蔣小小怎麼辦?

  還了蔣黎清白,蔣小小就完了。

  警察不會放過蔣小小,何家更不會。

  蔡紅陷入兩難,痛苦的糾結。

  而蔣小小拼命的在對着蔡紅搖頭,她在用眼神祈求她:不要說,不要說,千萬不要說。

  蔡紅死死的咬緊唇瓣,低下頭去,顯然兩個人她都想救。

  他們這一舉動更讓宴遲清楚,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這件事情果然另有隐情,而當時在場的他們就是最清楚當時發生一切的人。

  見蔡紅還在低着頭猶豫,宴遲已經沒有了耐心,他擡起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手起刀落,紮在蔣豪的大腿上。

  蔣豪瞬間發出野豬般的嚎叫聲。

  宴遲絲毫不手軟的把刀拔出,血流如注的同時蔣豪癱軟下去。

  “阿豪!
”蔡紅大叫,她沒想到宴遲下手會這麼迅速,她一個猛撲過來想拉住蔣豪。

  可蔣豪再一次被宴遲毫不留情地提起,蔡紅隻抓到了蔣豪的一隻褲腿,同時看到了他那血淋淋的大腿。

  蔡紅心疼壞了,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給宴遲磕頭,“求求你放過他吧,求求你放過他吧......”

  “你可以繼續猶豫,看看你兒子能挨得住幾刀。

  宴遲的話放到了這裡,他的意思就是他們不交代,他就會不斷地對蔣豪動手,直到他們願意說實話了為止。

  蔣豪受不住了,這一刀痛得要了他的命,他不想再挨一刀了。

  蔣豪哭求道:“媽,你說啊,你快說啊,你想眼睜睜地看着我去死嗎?

  “不,不,阿豪,媽不要你死,媽不要你死。

  蔣小小聽着這對話,連忙過來跪下,道:“我們剛剛說的真的已經是實話了,你再繼續傷害他,我們也不說其他了,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放了我們吧......”

  宴遲不語,隻是那把匕首又紮進了蔣豪另外一條大腿。

  蔣豪痛到扭曲,蔣小小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就在宴遲再一次舉起刀時,蔡紅大喊着沖過去,“我說,我說,我說,是我,是我推......”

  “是蔣小小,何蘇念是被蔣小小推死的,是蔣小小推死了何蘇念!
”蔣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大喊出聲。

  再不說實話他會死的,他不要死。

  明明就是蔣小小推了何蘇念,導緻何蘇念死亡,憑什麼讓他代替她去死。

  在這種關頭,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蔣豪這一嗓子,把蔣小小的臉都吓得慘白慘白的,她瞪大眼睛,反應過來立刻替自己辯解,“不是我,不是我,你撒謊,我沒推何蘇念,我沒推她!

  “就是你推的,你不推她,她根本不會摔倒,她不摔倒就不會紮在蔣黎手上的玻璃上,何蘇念連最後倒下的那一刻都是一臉死不瞑目的表情,你當時要是不推她,怎麼會有這麼多事,說蔣黎是個喪門星,我看你也是。
”蔣豪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他隻知道要先保住他自己,還怕宴遲不相信,蔣豪将細節也和盤托出。

  “你相信我說的,就是她推了何蘇念......不然何蘇念根本不會死。

  宴遲的視線落在不斷搖頭的蔣小小身上,蔣小小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她害怕地直往蔡紅身後縮,嘴裡還念念有詞的說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推她。

  蔣小小剛剛聽到蔡紅想要說是她自己推了何蘇念,蔡紅剛剛想要替她擔下罪責。

  蔣小小思及此,心一狠,立刻轉變話鋒,“是我媽推的,是我媽推的何蘇念!
不是我,根本不是我。

  蔡紅身體一僵,被蔣小小握住的胳膊都感覺僵硬無比,她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蔡紅似乎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最後一刻還想要保住的女兒,卻在此刻想要将她推出去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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