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貓在夢裡沉沉浮浮,x
“殿下,木家把南面五條晶礦交出來了。
”
“殿下,木家在城中心的酒樓和幾間鋪子都了。
“殿下,木家……”
一條條木家的消息傳進皇宮,賀老忍不住搖頭笑了笑:“他未免太謹慎了些。
”
“這是聰明。
”言束把一本奏折丢下去,“看看,這才幾天,全是彈劾木家的。
”
至于那些人是怎麼知道木家這個倒黴蛋失去了老祖宗,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得罪一下就會被弄死的人家了,就要問問他們的太子殿下。
“梁皮告訴我,木奎一定已經死了,木家完了。
”言束覺得特别輕松,身上的壓力一點都沒有了。
如今木家死的死傷的傷,再也構不成威脅。
“殿下,别忘了還有木錦堂。
”賀老提醒他。
言束笑了笑:“他的修為在你之下,咱們是不必忌諱了。
不過,震懾那些小宗門夠了。
”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木家看似丢了些東西,實際上根基穩穩的,不過是些皮毛罷了。
“隻要他不淩駕于皇權之上,對言國來說,木家的存在是有利的。
”言束是個天生的王者,知道怎麼樣對國家最好。
賀老想到什麼問:“那位也不知道會留多久,好像要等狸……他妻子醒來。
”
誰能想到破元大陸的傳奇人物,竟然喜歡一隻妖……還是隻那麼小的妖。
“不管住多久我們好好招待着便是。
”言束倒是希望赢擎蒼能一直留在言國,那就是個保護神啊!
又過了半個多月,狸貓還是沒有醒來的迹象,不過她身上的綠光越來越重了,到了晚上跟個綠燈似的。
這天早上,袁立跑來求見赢擎蒼。
“仙帝大人。
”他在屏風後面恭敬的行了個禮,“小獸想求您一件事!
”
相對于言束他們對赢擎蒼的懼怕,袁立更多的是尊重,一個仙帝代表着一方勢力,一方天下,甚至……一個位面。
赢擎蒼在裡面哼了一聲。
袁立高興的說:“小獸想讓你暫時讓木婉清醒來。
”
“你幹嘛要救她?
”在旁邊裝背景的白天心和梁皮問。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救她。
”袁立露出個勾魂奪魄的笑容,“阿筝小時候總被她欺負,我想讓阿筝去欺負回來。
”
你心眼這麼小公主知道嗎?
過了一會,赢擎蒼丢出一句:“你的本事不夠?
”
“……小獸得聽您的。
”袁立恭敬道,“您若是同意,我再去木家。
”
“去。
”
于是袁立去了,言束聽說後馬上派人通知木家,人是他派去的。
“得讓木家知道,欠我們一個人情不是!
”
木錦洪是絕對沒有想到言束會讓人來救治木婉清,等袁立看過女兒之後,提出希望他也去看看木森。
“抱歉,複原是不可能的。
”袁立去了,因為他知道治不好。
木錦洪悲痛道:“真沒有辦法嗎?
”
“有,重鑄丹田,重新修煉就好。
”袁立挑了挑嘴角,“以木家的财力,找到這些丹藥并不費事,接下來隻要木公子勤學苦修,早晚會重新結丹。
”
話是不假,可木森那個二世祖若是能好好修煉,就不是如今的下場了。
不如給他希望,然後讓他清醒的**下去。
“袁立!
”一回皇宮,言筝就撲上來,“她醒了嗎?
”
“不出意外,今晚就會醒。
”袁立抱了抱她,“想必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你哥哥。
”
言筝冷笑:“我記得小時候,我哥找借口不見她,她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将我推進湖裡,然後又假迷三道的拉我上來說不是故意的。
”
這種事舉不勝舉,木婉清就是腦殘中的智障,想嫁給言束,卻對人家妹妹各種下黑手。
“她是妒忌你比她好看。
”袁立捏了捏小姑娘紅撲撲的臉蛋,“再也沒人當她靠山了,回頭你都欺負回去!
”
言筝看着美的像個妖孽的男人,喜滋滋的撲進人家懷裡:“你且等着看!
”
狸貓夢裡。
又是那間小屋,辛晴一個人抱着厚厚的黃皮本子。
“我叫辛晴,我的愛人叫赢擎蒼……”
狸貓聽她一遍遍念着,哭着,忍不住想要安慰她。
“吱嘎!
别……别哭呀。
”
可是辛晴聽不到,就這麼呆呆的坐在,一整天。
“老祖……老祖去幫你找赢擎蒼!
”狸貓向屋外飄去,卻被看不見的屏障攔住。
她出不去。
于是隻好陪着辛晴,看着她越來越瘦,偶爾想起什麼還會微笑,可是更多的就是默默流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敲響了房門。
“吱嘎!
赢擎蒼來接你了。
”狸貓滾到門口,卻看見是個不認識的男人。
她扭頭看辛晴,聽到他問。
“你是誰?
”
“阿晴,我是沈公子。
”
“沈公子……”
狸貓看着那個叫沈公子的男人帶走了辛晴,她想跟上去,眼前卻一黑,場景一下子變了。
“你是我的愛人赢擎蒼,我是榮思曼,你最愛的女人。
”
狸貓炸了毛,這個女人她見過的!
赢擎蒼之前就是抛下辛晴和她走了!
“等你醒來以後,就會忘了辛晴,并且要拿回公司給我。
”女人和赢擎蒼面對面,赢擎蒼坐在那,目光毫無焦距。
旁邊還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老頭,他看了眼榮思曼對着赢擎蒼拍了下手,然後赢擎蒼慢慢的張開了眼睛。
“吱嘎!
”狸貓驚慌急了,她發現赢擎蒼的眼神好陌生,可他看向榮思曼的眼神,卻像是看辛晴。
他……他這是被攝了心魂呀!
狸貓咬着爪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言國。
木婉清特别不負衆望,醒來的第二天就跑進皇宮了。
“木姑娘,殿下在議事,不能見你。
”
她被賀老攔在大殿外面,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賀老,我好不容易醒了,殿下赢一定想見我,你讓我進去!
”木婉清心裡氣的要死,可來的時候她爹已經把厲害關系分析給她聽了。
“婉清,你一定要嫁給言束,收起你的脾氣,讓他看到你可以做一個好皇後。
這是木家唯一的機會,你若是再任性壞事,以後沒有人能保的了你了……”
木錦洪的話在耳邊打轉,木婉清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賀老,那我去偏殿等着,麻煩你告訴殿下一聲!
”
“好的……”
言束見賀老進來,放下毛筆。
“走了?
”
“沒有,去偏殿等着了。
”
言束挑眉:“沒鬧?
”
“沒有。
”賀老手一攤,“看來被提點過。
”
木婉清這一等,就等到了一下午,眼看天都要黑了,言束還沒出現。
她忍不住又去了正殿,卻被門口的侍衛攔在。
“木姑娘,太子已經出宮去了,你改日再來。
”
“什麼?
”木婉清瞪圓了眼睛,“他……他不在了?
”
侍衛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不耐煩的說:“早就走了。
”
“他……他竟敢,你……”木婉清氣的渾身哆嗦。
她哪受過這種氣,一下午的委屈都變成了憤怒,可是她清醒後雖然修為還在,可是根本無法調動靈氣,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别。
“你給我等着!
我要讓太子砍了你的腦袋。
”她跺了跺腳轉身跑了。
身後的侍衛狠狠呸了一口,要是擱到以前,她直接就把人弄死了,很多侍衛兄弟就因為通報不及時,或者不順她的意或者她生氣了發洩就活活被打死。
這宮裡,很多人的兄弟姐妹都和木家兄妹有不共戴天之仇。
然後木婉清卻并沒有意識到,一路闆着臉往宮門口走。
“公主,這朵好看!
”路過禦花園時,她聽到有人在笑。
木婉清順着聲音看過去,隻見言筝笑顔如花的走在前面,她的幾個侍女手裡抱着花。
“言筝!
”木婉清攔住她,“太子殿下呢?
”
“我哥?
”言筝打量着她,“我怎麼知道,他是太子,想去哪誰管的了。
倒是你,怎麼?
身體好了?
”
木婉清被她陰陽怪氣的話弄的不怎麼舒服,可又不能向往常那般發火,隻好擠出一絲笑容。
“我着急見太子殿下,這些日子讓他擔心了。
”
“那你放心!
”言筝笑了,“我哥每天那麼忙,哪有空擔心你啊。
”
木婉清被這句話激怒了:“言筝,你敢這麼說我?
”
“為何不敢?
”言筝翻了個白眼,“你要如何?
把我丢進湖裡,還是故意打傷我再給我道歉?
”
“你……”木婉清咬着牙,“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不是原諒我了嗎?
”
言筝哼了一聲:“那是我給我哥面子,他讓我原諒你的,我恨不得打死你!
”
“太子殿下的心意……”木婉清正自我陶醉呢。
被言筝打斷:“蠢貨!
你以為我哥不生氣,你覺得我哥會喜歡一個總欺負他妹妹的女人?
木婉清,你這個豬腦子以前自以為是還有個仰仗,如今還不清醒?
”
“你胡說!
”木婉清漲紅了臉。
“我胡說?
”言筝笑了,“知道我哥忍你多久了嗎蠢貨,想嫁進我們家,你做夢去!
”
這句話讓木婉清喪失了最後的理智,撲上來就要打她,言筝擡腳踹過去。
如今的木婉清哪裡是她的對手,噗通一聲掉進了禦花園的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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