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在半空的蛋糕掉落在桌子上,辛容僵硬的往前移動了幾步。
“你沒問她嗎”梅西問道,“他是不想負責,還是他有女朋友了?
”
左舒好像在哭,一邊搖着頭說:“我不知道,可他沒有女朋友,連喜歡的女人都沒有,這麼多年也沒聽說他有過女人。
”
“你别哭了,别人都在看你呢!
”梅西扶着她,“我們去上面酒店說吧,房卡呢?
”
左舒把手裡的房卡塞給他,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802。
”
兩個人匆匆離開,辛容神情恍惚的跟了上去。
赢成一轉頭發現人不在桌前了,騰一下站了起來。
“赢成,查到了,那個女人是跟A黨來的,可她并不是A黨的人,是半月前才出現的。
”
“别說了!
”赢成推開他,“趕快去找我哥,容容不見了。
”
阿奇爾啊了一聲:“不見了?
去衛生間了嗎?
”
“走開。
”赢成直接越過他往前跑,“快去告訴我哥。
”
“哦哦。
”阿奇爾終于反應過來,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赢望正不耐煩着,見阿爾奇一臉驚慌的跑過來,心裡一沉。
“望望哥,容容不見了!
”
阿爾尼明顯感覺到赢望身上傳來一股殺意,他馬上把周圍的人打發走。
“怎麼回事?
”他也急了,“保镖呢?
”
赢望不等他們說完就往另一邊跑去。
會場的側門口,赢成正抓着個老外說什麼。
跟着過來的阿爾尼認出那是自家的保镖。
“人呢?
”他吼道。
保镖顯然狀态不對,赢成一松開手他就跌坐到地上。
“被人迷暈了,還沒清醒。
”
赢望渾身都散發着冷意:“有頭緒嗎。
”
“他說容容上了酒店電梯。
”
阿爾奇好奇的問:“容容去樓上酒店幹什麼?
”
“上去找。
”赢望走進電梯,擡眼對阿爾尼道,“幫我查三天之内的訂房記錄,把房間号發給我。
”
“好,我馬上去。
”阿爾尼轉身就走,不忘記交代倒黴弟弟,“讓所有保镖都上去找人,一層層找。
”
赢成跟着阿爾尼走:“我去調監控。
”
“恐怕……”
這種情況下,估計什麼也看不到了。
“試試總比沒有的好。
”赢成快步離開。
辛容此時正躺在一張床上,她一出電梯就被人用手絹捂住了嘴,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給她換件衣服,你這藥沒問題吧,一會能醒嗎?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辛容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另一個陌生的男人說:“應該已經醒了。
你放心,這藥會讓她特别迷糊,别說張嘴說話了,就是看東西都費勁。
”
“能聽到?
”
“聽力不受影響。
”男人的聲音有些猶豫,大概以為女人生氣了,“不是你說,要讓他們痛不欲生,追悔莫及嗎?
”
女生哈哈哈笑起來,很滿意的說:“對啊,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從身邊走過,卻開不了口。
”
“而另一個等事後才會知道曾經要找的愛人和自己擦肩而過,哈哈哈哈!
可惜那個時候什麼都來不及了。
”
辛容感覺又有人進了房間。
“快點,給她打扮好。
”
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
辛容心裡恐慌急了,她想開口,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想掙紮卻一動不能動。
“她哭了。
”有人說。
“哭就哭,動作快點。
”那個女人在辛容臉上掐了一把,“放心,我對你很好,給你脫衣服的都是女人,不過嘛……呵呵呵,等一會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
辛容渾身顫抖起來,女人擡手打了她一巴掌:“這麼早就害怕了?
等會幾個男人上你的時候,你再害怕吧!
”
“哥。
”赢成打來電話,“監控被關掉了,但是我想應該是在八層。
”
赢望看了眼電梯,他現在在六層,毫不猶豫的按下了八層鍵,然後他的手機收到了阿爾尼發來的郵件。
“我馬上就到。
”赢成挂了電話。
監控視頻顯示,第一個被關掉的樓層是八,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推算,赢成做出了判斷。
他現在隻希望,帶走辛容的人不是什麼變态,不然他的推算就不成立了。
赢望打開郵件,裡面是這幾天的客房記錄,他看到八層時,松了口氣。
因為隻有三間是有客人的,他現在站的地方正好是第一間。
看着802的門牌号,赢望擡腳準備踹過去,這種時候沒時間禮貌敲門了。
“咦?
”一個紅發女孩正好打開門,“你找誰?
”
赢望皺了皺眉頭:“我在找人,麻煩讓我進去看看。
”
“哎呀,我們要退房了,你随便看吧!
”女孩一揮手,裡面又走出四個人。
都是年輕女孩,穿的兔女郎的比基尼,臉上帶着面罩。
有一個好像喝醉了,被兩個人扶着,腦袋晃來晃去的。
“這裡面沒人了,不信你自己進去看吧!
”
赢望看着她們從身邊走過去,那個喝醉的還差點踩到他。
女孩擡起頭眯着眼睛朝的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又垂下去,被人扶着走了。
看着她們進了電梯,赢望馬上拿出電話。
“把2号電梯停掉。
”
辛容絕望的看着電梯門關上,她的望望哥就在那裡,可他看不到自己。
電梯一動,她就被丢到地上。
幾個女孩先按了十五層,然後又按了二十八層。
她們隻負責把人送到十五層,接下來的事情就和她們無關了。
砰!
電梯晃了晃,突然停下來。
“怎麼回事?
”紅發女孩驚慌的喊到。
“好像電梯出問題了。
”其他幾個也驚慌起來。
“到幾層了?
門能打開嗎?
”
“不行,打不開。
”
有一個想按求救鍵,被同伴攔住:“你想死嗎?
我們還帶着她呢!
”
“留在裡面還不是死?
”
正吵着,電梯突然又動了,上升了一截後停了下來。
她們正想笑,就發現電梯門自己開了。
“滾。
”
兩個男人站在門口,目光冰冷的看在她們。
紅頭發的女孩腿一軟,剛想說什麼,那個剛剛要進房間的男人就把地上的女孩抱了起來。
“我先帶容容回去。
”
赢成點點頭:“她們交給我。
”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電梯裡的幾個女孩神色驚恐的看着男人走進來。
赢望抱着辛容坐上車,阿爾尼兄弟都留下善後了,已經安排了醫生,現在要送辛容去醫院。
“乖,不哭了,我在!
”赢望發現懷裡的小丫頭滿臉都是眼淚,心疼的低頭親吻她,一點點的吸進自己嘴裡。
就差一點,差一點他的小丫頭就出事了。
一想到這裡,赢望的怒火就壓制不住,眼底含冰,恨不得将算計辛容的家夥碎屍萬段。
望望哥……辛容在心裡喊。
她哭是因為激動,望望哥竟然認得出她!
将人緊緊抱着,一路上赢望都小聲安慰她,到了醫院醫生給辛容坐了檢查,說她十二個小時後自己會清醒。
“我會陪着你,放心睡吧!
”回到阿爾尼的别墅,赢望把辛容抱上床。
辛容的心漸漸安靜下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天黑前,赢成他們也回來了。
“是誰。
”
“霍甯。
”赢成闆着臉把事情講了遍。
那幾個女孩很快就交代了是一個男人讓她們這麼幹的,她們就是為了錢。
但是在給辛容換衣服時,那裡面還有個女人,看樣子那女人才是主謀。
“事發之前,左舒和霍甯接觸過。
”赢成一口氣喝了一杯水,“阿爾奇查到那女人是從歐洲過來的,半個月前出現在A黨。
”
阿奇爾不知道他們和霍甯的恩怨,有些不确定的問:“你就這麼肯定是那個叫霍甯的女人?
”
“從歐洲過來,又和我們有過節的隻有她。
”赢成擺擺手,“回頭再和你們說,容容呢?
容容怎麼樣了?
”
赢望冷着臉:“明天早上才會醒,可能之後幾天會嗜睡和頭暈。
”
“哥,我去找霍甯。
”赢成咬牙切齒,“那個女人竟然敢這麼對容容,我要讓她不得好死。
”
阿爾奇跳起來:“我也去!
”
“先去把左舒和梅西帶回來。
”赢望說完看了阿爾尼一眼,“要借你的地方用用了。
”
阿爾尼有些得瑟的說:“随便用,我那裡工具齊全!
”
作為古老的地下家族,阿爾尼家族也不例外的擁有私人監獄,就在别墅的地下。
“還在擔心?
”梅西從左舒身上下來,捏了她屁股一把,“就算事情敗露,也跟我們沒關系,你怕什麼。
”
左舒一邊穿衣服一邊搖頭:“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了,辛容是不是已經被……”
“你們是什麼人?
”她的話沒說完,就看見幾個人沖進來。
梅西動作迅速的從枕頭下面掏出槍,但是一個黑影閃過,他被人一腳踢到地上,槍也被奪下。
“赢……赢成……”左舒臉色發白,看着走進來的男人。
天微微亮的時候,辛容醒了。
“容容?
”赢望察覺到懷裡的小丫頭動了動,馬上低頭叫了她一聲。
辛容使勁晃了晃腦袋,睜開眼睛看清楚了赢望的臉。
“沒事了,你醒了!
”赢望将她的頭抵住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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