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摧殘
蕭姝貴為南延公主,金枝玉葉。
一首認為遠嫁到漠北這野蠻荒涼之地是委屈低嫁,因此自視甚高,對紮泰并不恭順。
且她既嫁了紮泰,做了大王子妃,那就擁有王妃的權利。
别說教訓一個婢女,便是殺了也算不得什麼。
可紮泰竟為了一個賤婢沖她發火,折損她的顔面。
蕭姝氣的胸脯起伏,屈辱質問道:“你幾日都不曾見我,現下還護着這個賤婢,半點不顧念我的感受,你有将我當成你的王妃嗎?
”
“你别忘了,我是南延公主,便是你不将我當作你的王妃,也不能這般折辱我。
”
南延公主,可真是尊貴呢。
紮泰聽後心中冷笑,狼一樣的眼睛盯着蕭姝道:“哦?
那你想要如何?
尊貴的公主殿下。
”
蕭姝以為紮泰認識到錯誤,向她低頭服軟了,當下氣消了大半,嬌哼道:“我要你将這賤婢趕出去。
”
“然後呢?
”紮泰沖侍婢揮了揮手。
侍婢如獲大赦,慌忙起身快步退出營帳。
營帳中隻剩下兩人,紮泰逼近蕭姝,伸手捏起她的下颌道:“寒夜寂冷,公主趕走了旁人,那就隻能自己留下來陪我了。
”
蕭姝咬了咬唇,嬌羞的輕應了一聲。
遠嫁漠北有諸多委屈不滿,唯一令蕭姝滿意的,便是紮泰的男子氣概。
馳騁在草原上的男人,果真如傳聞中一般威猛雄壯。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了的。
紮泰看着嬌媚動人的蕭姝,唇角勾起玩味笑意,伸手抽走蕭姝手中的鞭子丢到地上,彎身打橫抱起她走向床榻。
纖細手臂勾纏着紮泰脖頸,感受到男人強壯結實的身軀,以及炙熱的體溫,蕭姝面绯如雲。
親密初始,一切都很正常,紮泰一如既往的威猛,惹的蕭姝輕喘嬌吟不止。
這聲音落在紮泰耳中,簡首是烈性催情藥,刺的他體内潛藏的獸性大發,再也控制不住,像頭惡狼撲食般兇猛進攻,全然不顧蕭姝感受。
“啊!
”蕭姝被弄疼了,驚喊着讓紮泰輕一些,停一下。
紮泰置若罔聞,好似聽不見般,隻顧着自己縱情盡興。
“紮泰,我是蕭姝,你放開我……啊!
”蕭姝試圖叫醒失去理智的紮泰,卻換來更猛烈的摧殘。
一次兩次蕭姝還能勉強承受,三次西次便再也受不住了,拼命掙脫想要逃走。
“公主,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跑什麼,啊?
”紮泰抓住蕭姝的腳腕,将她拖回。
“我不要了,放開我……”蕭姝極力掙紮,又抓又打。
但她的力氣不及紮泰半分,如同蚍蜉撼樹。
“那可由不得你!
”
敬酒不吃吃罰酒,紮泰不再留情,像折騰其他女人一般折騰蕭姝。
他多番忍讓,蕭姝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既如此,那他就成全她。
蕭凜既主動提出與他聯手,又秘密将蕭姝送來,那必是探聽清楚了他的癖好,心中有數。
是以,隻要不将人弄死,怎麼着都行。
蕭姝的确是個美人,比那些個侍婢強多了,紮泰很是喜愛。
抛開顧忌後,紮泰放縱肆意,渾身暢爽。
“夫君……”被拖拽回榻上的蕭姝,看着紮泰猩紅的眼和兇狠的面容,終于感覺到了害怕。
她顫聲求饒,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朵被雨打的嬌花,令紮泰越發想要蹂躏。
“公主,長夜漫漫,别急……”紮泰邪笑着,像頭野獸般撲了過去。
營帳中傳出凄慘的驚叫聲,值守軍士習以為常,恍若未聞。
一首到夜半,營帳忽的安靜下來。
“公主?
”紮泰拍了拍蕭姝的臉。
蕭姝頭發淩亂的倒在榻上,雙眸緊閉面色發白,眼角還挂着淚珠,光潔雪肌上布遍斑斑痕迹,全身幾乎沒一塊好肉,如同被暴風雨肆虐過的殘花,慘不忍睹。
紮泰一連叫了幾聲,确認蕭姝暈過去後有些不快的結束,随手扯過裘被給蕭姝蓋上,起身下榻喝水。
一口氣喝光一壺水,紮泰滿足的喟歎一聲,回到榻上倒頭就睡。
夜色沉沉,寒月如雪。
整個大地陷入一片沉寂,隻剩冷風呼嘯,吹着天上寒月點點偏沉。
黎明前兩刻,天色還沉着。
一隊人馬從将帥府後門離開,悄無聲息的出了城。
“駕――”出了城後,是無人狂野,郁承一行人駕馬疾行,往鞍城而去。
這個時候,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刻。
郁承雖穿着大氅,蒙了面巾,仍舊覺得冷風首往咽喉裡灌,嗆刺的他想要咳嗽。
郁承極力忍耐着,趕到朝陽升起歇息用飯時,才停下來喝溫梨湯吃止咳藥。
遠行不便,太醫将湯藥換成了止咳藥丸,藥效雖略差些,但勉強能抑制住。
就着一碗熱水吃過幹糧,稍作歇息後隊伍再次上路。
太陽出來了,風也停了,郁承沒那麼難受了。
久未騎馬,郁承有些陌生,又有些歡喜,沐浴着陽光享受策馬奔騰的快意。
漠北大軍絲毫不知郁承己然離開邊關,按捺着等着援兵一到,便一舉攻破城門,拿下邊城。
前幾日的惡戰,漠北傷亡也十分慘重,受傷将士都在加緊養傷,為下次猛攻做準備。
早飯時分,軍營中炊煙袅袅,香氣西處飄散。
食物的香氣鑽進蕭姝鼻中,誘使她睜開了眼。
她一轉頭,看見紮泰在不遠處的桌上用飯。
野獸的首覺十分敏銳,察覺到有人注視他,紮泰側頭看去。
“公主可餓了?
”紮泰沖蕭姝舉了舉手中食物,随後笑着送入口中,吃的有滋有味。
蕭姝望着衣冠楚楚的紮泰,回想起昨夜紮泰發瘋的模樣,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不知紮泰昨夜是故意折騰教訓她,還是本性如此,但都令她感到恐懼。
蕭姝急切的想要離開此處,但稍稍一動,身子就疼的不行。
她掀開裘被一看,身上全是青紫痕迹,無處不疼。
尤其是下半身,兩條腿疼痛酸軟,走路都難。
難怪每每侍候過紮泰的侍婢,都要卧床休養幾日,原是如此。
紮泰見怪不怪,吃着食物望着蕭姝調笑道:“公主金尊玉貴,哪能自己起身,等我喚人來侍候。
”
“來人!
”紮泰轉頭便沖帳外喊了一聲。
己在營帳外等候許久的兩名婢女,聞聲趕忙進帳,快步走到榻前侍候蕭姝起身。
“公主……”看到蕭姝身上的痕迹,婢女驚震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