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瀚也一點不虛,因為他現在是季家少爺,而不是被九州通緝的鸠家罪人。
“這......”見季元瀚不願離開百濟國,幾名壯漢男子面面相觑,跟着他們失笑搖頭道,“既然瀚爺不走,那我們也不走了。
”
“不錯,我們生是瀚爺的家奴,死亦是如此。
”
“......”
看到自己的家奴紛紛表态,季元瀚知道對方在顧慮什麼,于是他笑着安撫一句,“各位,你們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又怎麼會讓你們置身在危險當中?
”
“放心吧。
”
“百濟國可不是九州。
”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無需我出手,三天之内,那姓蘇的必定會死在濟州市!
”
哦?
聽到季元瀚信誓旦旦的聲音,幾名家奴不由露出驚疑之色,“瀚爺,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百濟國有大佬不希望那蘇文活?
”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姓蘇的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他已經被百濟國的頂尖财閥盯上了。
”
季元瀚冷笑一聲。
“不該碰的東西?
”
幾名壯漢男子猛然想到了什麼,他們異口同聲的驚呼道,“難道是喬花伶那個九州女人?
”
“不錯。
”
季元瀚嘴角上揚,“喬花伶是ST集團那位點名要的祭品。
”
“以那位的脾氣。
”
“别人動了他的獵物,整個濟州市都要血流成河。
”
“呵呵呵......”
“相信蘇文很快就會後悔将喬花伶帶出北耀夜店了。
”
“至于這五百萬押金?
”
“你們幾人分了吧。
姓蘇的不可能再拿回這筆錢了。
”
随手将手中的五百萬支票遞給自己的家奴,季元瀚一臉嘲弄道。
聞言,那些家奴頓時感恩戴德的答謝,“多謝瀚爺恩賜。
”
“謝謝主人賞錢。
”
......
濟州市。
韓北民宿小區。
喬花伶并沒有去唐民街,而是讓蘇文将她帶到了這裡。
“蘇哥哥,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你了。
”
“如果不是你帶我離開北耀夜店,我隻怕這輩子都難逃季元瀚的手掌心。
”
“小女子無以為報,如若蘇哥哥不嫌棄,我可以以身相許。
我......”
“喬花伶小姐言重了,大家同為九州人,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不等喬花伶把話說完,蘇文就微笑的打斷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
“打算?
”
面對蘇文的詢問,喬花伶茫然的眨巴了下雙眼,“蘇哥哥不是還要給我治病麼?
怎麼突然問我打算?
難道你想出爾反爾?
”
“喬花伶小姐說笑了,你并沒有精神疾病,又何來的治病之說?
”蘇文大有深意的開口。
“你、你知道我沒病?
”
美眸豁然瞪大,喬花伶不可思議的看向蘇文。
“我過去在九州見過被迫害妄想症的病人,他們和你截然不同。
”
蘇文笑着解釋一句。
除了這點,他之所以懷疑季元瀚,就是因為對方太熱心了。
季元瀚都不過問自己和沈兮倩的關系,就許諾要把沈兮倩找回來?
如此熱心,難免讓人覺得事出反常。
“原來是這樣......”聽到蘇文的回答後,喬花伶心中一松。
接着她又小聲的哀求道,“蘇哥哥,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麼?
”
“我,我不想待在百濟國這個陌生的地方。
”
“這裡不是我的家。
”
“九州才是。
”
“我想回九州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