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蘇文此言,唰,接風宴上的羅家族人紛紛向蘇文投來不善目光。
而巫涼更是面露一抹詫異。
心道蘇文一個盜墓小賊,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用來招待許南煙的酒水有問題?
是巧合?
還是......
“姓蘇的,你也太沒禮數了吧。
羅家可是青雨市的頂尖豪門,羅爺爺又豈會用毒酒招待我們?
”挑眉冷漠的瞪了眼蘇文,瑜言不近人情道,“再說了,這酒水真要有毒,我家小姐又豈能不知?
”
“你也太小看安慶醫聖的本事了。
”
“不要說是毒酒。
”
“哪怕是一粒毒米,也瞞不過我家小姐的耳目。
”
一邊說,瑜言一邊看了眼身側許南煙,“您說是吧,小姐?
”
迎着瑜言的目光,許南煙溫柔的對蘇文道,“蘇先生,羅家這酒水并沒有毒,你若不勝酒量,我可以代你喝。
”
“别了。
”
見許南煙要代自己喝酒,蘇文當即回絕道,“我們又不是情侶,你沒必要替我喝酒。
”
話音落下,蘇文便将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然後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巫涼,“這接風的酒,我們已經喝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吃菜了?
”
“自然。
”
看到蘇文三人喝下自己精心釀制的‘槐木醉’,巫涼臉上露出一抹開懷之色,“死人,自然是要吃飽肚子,才能上路的。
”
“羅爺爺你?
”
聽到巫涼這話,瑜言有些莫名奇妙,什麼死人?
什麼上路?
隻是不等瑜言開口詢問。
嗡嗡――
她眼前的景色,就變得極為模糊和虛幻,那原本絕美傾城的許南煙,此刻更是好似水中倒影,開始不斷扭曲和變形。
“小、小姐?
我,我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我的腦袋好暈,眼睛好花。
”
捂着腦袋,瑜言發出一道痛苦的聲音,“我......”
噗。
不等瑜言把話說完,她那英姿的倩影,就是一頭栽倒在羅家别墅中。
“言兒?
”
看到瑜言失去意識,許南煙俏臉一瞬蒼白,她艱難擡頭,目光警惕和不安的看向巫涼,“這,這酒有毒?
”
“許小姐現在發現,已經晚了。
”
巫涼并沒否認,而是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許南煙兩眼,并感慨道,“當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可惜啊,卻隻能享用一次。
”
“倒是有些遺憾。
”
“為什麼!
羅爺爺,你我乃是認識十餘年的故友,你為何,為何要算計我?
給我喝毒酒?
”滿目不解的看向巫涼,許南煙聲音都在顫抖。
同時她内心也十分迷茫。
為什麼,自己沒有察覺那杯中酒水有毒?
難道是因為和蘇文在一起太過安心,所以便掉以輕心?
“羅爺爺?
”聽到許南煙這親切的稱呼,巫涼隻意味深長道,“許小姐,你的羅爺爺,早就去見閻王了。
”
“你?
你不是羅爺爺?
那你是誰?
你......”
許南煙正說着,突然,她體内‘槐木醉’的毒性發作,跟着整個人眼前景色便開始模糊和虛幻。
仿佛整個羅家,都開始支離破碎。
“蘇、蘇先生,你快逃......”
咬牙忍着體内痛苦和不适,許南煙虛弱的對蘇文道,“羅家不是善地,我們......我們誤入了一場鴻門宴,我們......”
話音未落,噗,許南煙的倩影,就倒在了蘇文懷中。
“桀桀......”
看到許南煙倒下,巫涼當即壞笑的舔了舔舌頭,“求仙百載不得緣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