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黎小姐,黎總昨晚通宵造船,如今他已經去休息了。
”
名為廣叔的工頭笑着說道。
“啊?
”
“我父親通宵造船?
他什麼時候這麼努力了?
”
聽到廣叔的話,黎絮兒有些匪夷所思。
在她的印象裡,父親可不是那種會拼命工作的人,怎麼突然之間,父親就變得這麼努力了?
黎絮兒并不知道......
黎孔安之所以加班加點地造船,就是為了能早日把雷擊木海船交給蘇文,好盡快撇清蘇文和黎家的關系,以免日後許鸠東來興師問罪。
“算了,既然我父親不在,那我帶蘇老師去造船室。
”
黎絮兒說着,她從廣叔那裡拿走一把鑰匙,然後打開工廠重地的大門。
嘎吱――
随着黎絮兒賣力的推開大門。
一艘巨大的海船骨架便映入在蘇文眼簾。
那海船骨架通體烏黑,宛如巨獸遺骨。
每根骨架都好似擎天之柱,蘊含浩瀚力量,似能承載滄海桑田。
“怎麼樣,蘇老師,我青雨黎家打造的雷擊木船體,你還滿意麼?
”
看着那巨大壯觀的海船骨架,黎絮兒笑着詢問蘇文。
走到海船骨架面前,蘇文伸手摸了摸。
頓時間,一股冰涼的雷澤之力從那海船骨架上彌漫。
“挺不錯的。
”
松開手,蘇文露出一抹贊歎之色。
同時他心道。
青雨黎家不愧是東海之地的造船豪門。
這雷擊木中蘊含的雷澤之力,居然絲毫沒有被浪費?
“蘇老師滿意就好。
”
黎絮兒一邊說,她一邊将從月港鬥雞大賽上得到的鎮海珠拿出來,并将自己的一滴鮮血,滴在鎮海珠上面。
滴答――
随着殷紅的鮮血将鎮海珠染紅。
刹那間。
一道道恐怖的海水,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工廠上方,并以排山倒海之勢,沖向雷擊木海船骨架。
轟,轟!
海水在骨架上肆意沖撞、翻湧,那聲勢浩大得仿佛要将骨架上一切的洗刷殆盡。
“你這是......?
”
目睹黎絮兒祭出鎮海珠,蘇文一臉不解。
“蘇老師不用擔心,鎮海珠可以讓海船重獲新生。
”
“經過鎮海珠的洗滌。
”
“這艘雷擊木海船前往東海後,就會變得更加堅韌穩固。
”
黎絮兒嫣然一笑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
”
聽聞黎絮兒的話,蘇文心中稍安。
方才他還真擔心,自己這個便宜學生要毀了雷擊木海船呢。
就在蘇文松了一口氣時,突然,他的電話響了。
竟是邢齊江打來的。
“邢齊江,聽說你家裡出事了?
你沒事吧?
”
“之前給你打電話,你怎麼關機了?
你......”
接起電話,蘇文正要寒暄。
結果一道陰森的男子聲音突然從電話中傳來,“媽的,總算是打通了一個人的手機。
”
“邢齊江這孫子招惹了楓爺,他的那些朋友居然都不敢接他電話!
”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
”
“半個小時之内,拿兩千萬來青雨市的永樂夜總會給邢齊江買命。
”
“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邢齊江了,懂?
”
這冰冷的男子聲音說完,他便直接挂了電話,根本不給蘇文開口的機會!
嗯?
看着被挂斷的電話,蘇文微微蹙眉。
邢齊江既然有性命危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