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小夫人一身反骨,大叔乖乖臣服

  他怎麼來了?

  葉星語有些意外。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氣死了。

  榕九台的别墅被人拿封條封住了,門口還有兩個保镖把守。

  葉星語冷着臉問:“封我家的别墅做什麼?
讓開。

  許牧說:“抱歉,少夫人,是先生的意思,榕九台這套别墅是先生名下的,他吩咐任何人都不許居住,否則按私闖民宅處理。

  也就是要坐牢。

  葉星語氣得想殺人!

  她轉身,瞪着夜幕下的封薄言,小臉怒氣騰騰。

  “過來。

  封薄言的聲音透過夜色傳進她耳朵裡。

  葉星語深吸一口氣,打算和他談談,擡腳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剛上車,整個人就被他扯過去,摔進他懷裡,坐在他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條裙子,裙擺下就是底褲,驚得她腰一直,要從他身上爬開,“封薄言,你幹什麼?

  封薄言不讓她走,扣緊她的細腰,将她按牢在身上,狀态明顯。

  葉星語大腦一白,怒斥道:“封薄言!

  “不是你說我有障礙,滿足不了你的基本需求麼?
今晚我就讓葉小姐驗證一下,我是不是障礙。
”他哼一聲,捏過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着他。

  葉星語動彈不得,心裡屈辱到了極點,“你放開我,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沒權力這樣對我。

  葉星語心裡委屈得要死,又不敢亂說,咬着牙,“我不說了,你松開我,我們友好地談一次。

  “現在不嚣張了?
”封薄言輕笑。

  葉星語臉紅,認真地說:“我說了,你放開我,我們談一談。

  封薄言看了她的臉片刻,随後松開她,又似之前那般優雅,還整了整衣襟,雲淡風輕道:“說吧。

  葉星語得了自由,立刻把車門打開了,方便随時逃跑。

  封薄言嗤笑一聲,“我真要抓你,你逃得掉?

  “我隻是要透透氣。

  葉星語呼吸了幾下,平複好心情,才轉頭對他說:“封薄言,榕九台的房子,你為什麼要叫人封住?

  “我的房子,我想封就封。

  “......”還真是強勢,葉星語攥緊手,“可是你之前明明說,這套别墅送給我的。

  封薄言望着她,忽然想起了那一夜。

  那是他們結婚半年後。

  葉星語為了讓他去競拍榕九台的别墅,穿着性感睡衣闖進了書房,低聲下氣地說:“大叔,你可以買下我們葉家的别墅嗎?

  那時封薄言冷冷望着她。

  葉星語就像沒看到他的冷臉,一步一步走過去,坐上了他的大腿。

  那一晚,她眼角紅紅看着他,封薄言沒忍住,淪陷了。

  此後他迷戀上她的身體。

  想到别墅裡那些暧昧糾纏的畫面,封薄言的眸色深了幾許,“我送的是封太太,你是嗎?

  葉星語的心揪了一下,也就是說,要離婚就沒有這套房子。

  她沒想到他這麼無恥,強撐着說了下去,“封薄言,我們夫妻一場,臨到要離婚了,你連個房子都不肯給我?

  怎麼說,她都伺候了他兩年,臨了什麼都沒有?

  “我答應你離婚了?

  “我說過,我要離婚的。
”她是認真的,老公在外面連私生子都有了,她怎麼忍?

  “還要鬧是不是?
”封薄言冷冷看着她,忽然譏笑了一聲,“好啊,既然你要離婚,那榕九台的别墅就沒必要留着了。

  葉星語臉色泛白,“你什麼意思?
你要賣了我家的别墅?

  “這是你家的别墅還是我的?
1.2億是誰出的資?
既然你要離婚,那這套别墅就幹脆賣了,省得看了心煩。

  葉星語忽然感覺很疲憊。

  封薄言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退讓了,臉上的情緒緩和了一些,“把車門關上,回家。

  葉星語沒動,良久,笑了一聲,從車上下去了。

  “葉星語。

  “你賣了吧。
”她沒回頭,既然留不住,就算了。

  雖然她很舍不得爸爸的别墅,可她不會受他的威脅。

  封薄言臉一冷,眼底像凝結了一層寒霜,“葉星語,你不要後悔。

  葉星語停下腳步,轉過頭涼薄地望着他,夜風裡她的聲音聽着有些破碎,“絕不後悔。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封薄言瞳孔微縮,有種什麼東西不受控的了感覺。

  深秋的夜晚,已有了一些涼意。

  葉星語獨自走在路上,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長。

  她打電話給蘇顔顔,蘇顔顔還沒回家,跟男朋友在外面看電影。

  他們倆感情穩定,馬上就要結婚了。

  葉星語不好意思總打擾她,便說沒事,讓她跟男朋友玩得開心一點。

  葉星語孤單一個人,有滿腔的話,卻無人可以訴說。

  她忽然想爸爸了。

  可又不想帶着壞心情去,還是等心情好了,再去看爸爸吧。

  葉星語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走着,忽然看到柱子上貼着重金求子的小廣告。

  葉星語心想,憑什麼她要難過,讓封薄言那個死渣男得意?

  她拿出手機,照着小廣告上的電話撥過去,“你好,我想打個廣告,重金求子。

  “好的,您的号碼是?
”對方問她。

  葉星語目光閃了閃,報了封薄言的電話,咬牙切齒地說:“你就照着這個号碼登,打三天的廣告!

  *

  此刻的封薄言剛剛到家。

  許牧停好車,喚醒他:“先生,到樾園了。

  封薄言睜開疲憊的眼睛,偌大的别墅暗沉沉的,空無一人,傭人們平時不住主别墅,而是住在旁邊的傭人房裡。

  封薄言要下車。

  許牧道:“先生,你上個月在美洲競拍的“粉恒之星”項鍊已經到國内了。

  “明天送過來吧。

  說完颀長的身影融入夜色裡。

  推開門。

  别墅裡黑漆漆的。

  以前,她總會給他留一盞燈,然後從樓上跑下來,笑容滿臉地跳進他懷裡,軟軟喊他:“大叔,你回來了。

  今天樓道口暗暗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雖然她有時挺聒噪挺煩的,但沒了她的房子像一座孤島。

  他忽然有些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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