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認錯結婚對象,小顛婆被寵上天了

第134章 你女兒被扔了

  

  「真厲害,教一次你就記住了。」

  黎響確認了一下車廂的位置,真心實意地誇讚許辛苑。

  他就是隨意地教了點常識,許辛苑竟然全部都記住了。

  都說,血族的記憶力超強,黎響並不覺得如何。他本身就是個過目不忘的人,否則也不會在小小年紀就能脫穎而出,順利公派留學。

  許辛苑展現出來的天賦,讓黎響驚訝,隨之而來的就是驚喜。

  他不想浪費她超強的記憶力。

  就是開始填鴨式進行教學。

  上車前,他在附近的書店買了幾本書,打算用來消磨這一路上的時光。

  他們買的卧鋪是兩個下鋪。

  中上鋪沒有人。

  黎響把東西放好,還沒坐下,火車就開了。

  許辛苑坐在對面的床鋪上,黎響從行李裡,拿出一本書坐在許辛苑對面,來教她讀書識字。

  「我們從最基本的字開始學。這是一,大寫的一,數字是這樣的。你在學校裡學過了吧?」黎響一邊說還一邊解釋,就跟教導小孩兒似的。

  許辛苑百無聊賴,為了以後的生存,她還是決定學習下文字。

  「這個一是簡體字,繁體字是這樣寫的。」

  黎響特意準備了本子和筆,認真地寫好,拿給許辛苑看。

  「比畫的順序是先左到右,由上到下,先中間後兩邊……」黎響一邊說,一邊舉例子,讓許辛苑能夠更直觀的了解他說的話的意思。

  「明白了嗎?」黎響問她。

  許辛苑點點頭:「明白了。」

  「那你寫一個我看看。」黎響把筆遞給她,還叮囑道,「不要太用力。這樣握筆,對,你做的很好。」

  許辛苑拿筆的姿勢對了,黎響要誇獎一句。

  她寫橫是從左到右寫的,黎響又誇獎了一句。

  隻要是她做對了,黎響就花式鼓勵,還沒有重複的語句。

  隔壁鋪位,忙了三天,都沒睡上幾個小時的許成均,煩躁的把臉上的帽子摘下來。

  那男的教的是個傻子嗎?

  教孩子讀書識字也沒有這樣教的吧?

  許成均被煩得不行,想起身過去說一下,又覺得自己有點咄咄逼人。這事兒說起來也不怪人家,是他天生聽力就比尋常人好,很多人聽不見的聲音,他都能聽得見。

  正因為如此,他才接受了組織上的培養,成為了一名優秀的特工。

  完成了太多艱巨的任務之後,順利回國,用回自己的本名,成了國家安全處的主任。

  他主要是負責首長的安全。

  權力之大,讓人側目。

  他雖然才回來,但極少數知道,這個位置就是給他留著的。

  那些人不服氣也隻能憋著。

  他稍微用了點手段,就成功馴服了手底下的人。

  至於另外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這會兒都在裝孫子。

  其實隔壁的聲音也不吵人,聽久了他就發現,那個年紀很大,但是才開始讀書識字的小媳婦其實很聰明。聰明到令人震驚。

  那個小姑娘幾乎過目不忘。

  這可是驚人的天賦。

  許成均心裡有點酸。

  他姑娘要也這麼聰明就好了。

  沒有這麼聰明也沒關係,反正有他養著,誰還能嫌棄她姑娘?

  許成均那雙漂亮的鳳眸冷光閃過,嘴角的小模樣看得人不寒而慄。

  被許成均招待過的人,看到他天靈蓋都會疼。

  許成均聽著隔壁讀書識字的聲音,昏昏欲睡。

  「我想吃西紅柿。」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黎響不知道她多久吸血一次,最近都沒見她吸過血。他這麼長時間不吸血,會不會出問題?

  他不懂,在許辛苑提出要吃的時候,瞬間把西紅柿遞過去。

  許辛苑露出小虎牙,抱著西紅柿,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舒服的眯起眼睛。黎響覺得她可愛到不行,又很擔心她隻吃西紅柿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你吃這個就行?」他擰著眉問。

  許辛苑抱著西紅柿點點頭,瞪著大眼睛說:「行啊!有什麼不行的?」

  車上人多嘴雜,不知道誰能聽到他們的話。

  黎響便沒多問。

  他們坐的車不是直達,中間還要轉車。

  十幾個小時後,半夜的時候,黎響和許辛苑下了車。

  在候車室等著換車。

  「咦?」

  那小兩口也在這兒下車?

  許成均本來還想看看,那個小兩口長什麼樣子,結果人家下的比較快。

  他從出站口出來,也沒看到人。

  「許主任。」

  許成均隻當自己和那兩個小夫妻的緣分到了,他走出車站就有人恭敬地迎上來。

  "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許成均坐進車裡,沉聲問道。

  來人叫張培山,是本地的安全處的負責人。

  「您讓我查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張培山親自開車,都沒讓司機過來,就是想給許成均留個好印象。

  最近誰不知道這位新上任的主任有多厲害?

  一出手就讓圈子裡抖三抖。

  革委會的那些人,看到這位都要給足這位的面子。

  但凡讓這位抓到了把柄,那可是會直接完蛋的。

  「說。」

  「周家的事情……」

  張培山調查了好幾個人,許成均半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哪怕他不開口,依舊給張培山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張培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開始說最後一戶人家的情況。

  「許家的情況很複雜。」

  許成均擡眼,聲音裡裹著寒氣:「怎麼複雜?」

  「許木匠有三個兒子,都是樸實的農民,沒有任何問題。他的二兒子是革命烈士。隻有一個女兒。」張培山說到這裡,瞬間就閉口不言。

  許成均眼神一凝。

  頓時無語。

  張培山躲過路邊三條撲上來的狗,車子開過去之後,他才摸了下額頭上的汗,繼續說許家的事情。

  「怪就怪在,許家老二的這個丫頭身上。」

  許成均心往下一沉:「那個丫頭怎麼了?」

  「許家老二當年把孩子送回家後就走了,他走後沒多久就傳來了死訊。他爸媽覺得這孩子命太硬,出生就剋死父母,將來肯定也會剋死他們。於是就把孩子給扔了。」

  張培山說完,覺得車裡的溫度冷了幾度。

  他還往外面看了兩眼。

  奇怪?

  也沒下雨,怎麼就忽然降溫了呢?

  「你剛才說,許老二的父母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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